玉华,今晚别跟他吵,让阎解成送你回娘家避避?”
于莉附和道:“对,先回娘家。
傻柱那暴脾气,要知道你差点把秦淮茹摔死,还不得跟你拼命!”
刘玉华一甩手:“不回!我倒要看看傻柱能翻出什么浪来。”
另一头,秦淮茹裹着纱布走出诊所。
秦京茹正要扶她回家,却听秦淮茹叹气:“你先回吧,我去趟轧钢厂。”
轧钢厂后厨飘着茶香,傻柱正翘着二郎腿哼小曲。
周 向来不爱呆院里——要钱没钱,说话没人搭茬,也就易中海和秦淮茹能聊几句。
横竖食堂管三顿饭,没班他也赖在这儿。
门帘突然被掀开。
秦淮茹顶着渗血的纱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把白碎花短衫打湿一大片。
“哎哟喂!”
傻柱腾地跳起来,“这、这怎么话说的?”
秦淮茹不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傻柱盯着她湿漉漉的衣襟,耳根发烫,赶紧挪开眼:“姑奶奶您倒是吱声啊!”
“都怨我...”
秦淮茹抽噎着,“没教好棒梗...”
“那小兔崽子又作妖了?”
傻柱瞪眼,“总不能是他打的你吧?”
秦淮茹泪汪汪剜他一眼:“棒梗舍得伤我?”
“我这不是逗你乐嘛!”
傻柱搓着手赔笑,“快说说咋回事?”
棒梗这几天馋得很,跑到后院偷了刘玉华的鸡蛋,直接敲开喝了生蛋液,结果被林栋林梁当场抓住。
他们不仅打了棒梗一顿,还把在前院聊天的刘玉华叫了过来。
刘玉华到了后院,又揍了棒梗一顿。
我去劝架,却被她一把推到了你家后墙上。”
什么?!
傻柱震惊不已,简直不敢相信秦淮茹说的话。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还没来得及看棒梗的耳朵伤得怎么样,包扎完就赶来找你了。
事情就是这样,希望你能找机会跟刘玉华说说,让她别跟孩子计较。
我一定会好好管教棒梗的。”说完,她眼圈一红,转身抹着眼泪走了。
傻柱心里顿时冒起一股无名火。
他觉得刘玉华太过分了,棒梗太可怜,秦淮茹也太不容易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要不是吃不上好东西,棒梗会去偷喝生鸡蛋吗?
就一个鸡蛋的事,至于把孩子打两顿吗?
连孩子他妈也打?
这是在显摆自己力气大不讲理吗?
不行!
非得找她说个明白!
傻柱立刻收拾东西离开食堂,快步往家赶。
刚出厂门就追上了秦淮茹。
等等!一起走!
秦淮茹冷着脸说:算了吧,要是让刘玉华看见我们一起走,又要生气了。”
她管得着吗?今天要不是没骑车,我肯定载你回去!
哼!你先走吧,我不想跟你一起。”秦淮茹站在路边树下,冷冷地看着傻柱,就是不肯同行。
这忽冷忽热的态度让傻柱快要抓狂。
好好好,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我自己走!
傻柱憋着一肚子气跑回四合院,刚到前院就听见刘玉华正和娄晓娥、于莉有说有笑。
想到刚才秦淮茹委屈的样子和棒梗的惨状,傻柱更是火冒三丈。
刘玉华!你给我出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嚷嚷什么?我就知道秦淮茹去找你装可怜了。
何雨柱我告诉你,现在你不是我男人管不着我,就算是我男人,你也管不着!
屋里只有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三个人。
聋老太太和壹大妈带着尤凤霞去供销社了,孩子们都在胡同里玩耍,阎解成和阎解方也出门了,前院就剩叁大爷阎埠贵在家。
听到吵闹声,阎埠贵赶紧跑出来劝架:傻柱,别闹别吵,有事晚上开会说,不许动手!
一边待着去阎老西!就算我跟刘玉华离了婚,这院里也不能有人欺负孤儿寡母!
刘玉华一听这话,火气蹭地就上来了。
何雨柱!你算老几?谁欺负人了?要你在这儿充好人?
少废话刘玉华,赶紧去给秦淮茹和棒梗道歉!就一个鸡蛋的事,你把人家母子俩都打了!
刘玉华怒道:我不管秦淮茹跟你说了什么,何雨柱,有本事咱们比划比划!
吓得娄晓娥和于莉连忙拉住她:玉华,你说什么呢!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别冲动!
刘玉华被傻柱气得头晕,甩开两人的手就要冲上去。
傻柱虽然不敢真跟她动手,但正在气头上,也忍不住火气,一把抓住了刘玉华的胳膊。
你这个泼妇!怎么这么不讲理?连句话都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柱子,我向来不主动挑事,可也绝不怕事!”
啪!
刘玉华二话不说,扬手就甩了傻柱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吓得阎埠贵脖子一缩,娄晓娥和于莉也皱起了眉头。
三人赶忙上前劝阻。
傻柱脸上挂不住,心想离婚都大半年了,你还敢动手?再忍下去,我何雨柱的名字倒过来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