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买的?”鱼舟赶紧接过吉他盒子。
“嗯!你一个音乐人,一样乐器都没有,怎么行。”
“我有乐器!”
“什么乐器,我怎么没见过?”
鱼舟吹起了口哨。
“噗呲!”苏晚鱼捂住了嘴巴,她不能嘲笑这个只有口哨的音乐人。
“咦!这什么曲子?”苏晚鱼突然发现,鱼舟吹的口哨的旋律很好听。
“现在不告诉你,你睡觉的时候就知道了。”
“小气!”苏晚鱼用出杀手锏,嘴巴嘟嘟。
鱼舟神色很坚定地摇摇头,拒绝在这乌漆麻黑的乡村小道上给苏晚鱼唱歌。
苏晚鱼低下头,情绪低落了下去。“我走了。”
鱼舟在黑夜中翻了一个白眼。
苏晚鱼转身往车门的方向走去。却被鱼舟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手腕。
苏晚鱼没有回头,讷讷地道:“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去?”鱼舟语气里有些生气。“这大半夜的,你还准备回泉亭?”
“我可以的!”
“可以你个脑壳。你这四个小时夜车开过来,我已经很担心了,你还准备连夜开回去,你怎么想到。你给我站着不许动。”
鱼舟说着把吉他又塞进苏晚鱼都手里,然后绕过苏晚鱼进了驾驶座,自顾自地把车停好,熄了火,下车关门锁车,把车钥匙塞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走回苏晚鱼身前拿回吉他,把吉他盒子的扣带拉出来,背在身上。一手端起不锈钢脸盆,一手拉起苏晚鱼的手,就拖进院子里。
“今天晚上,你哪里都不许去。”表情凶凶的,语气很霸道。
苏晚鱼被拉着走。“你慢点,我脚疼。”
鱼舟这才发现,苏晚鱼都右脚走路有些异样。
“昨天晚上伤的?还没好?”鱼舟又是一阵心疼。
“嗯!还有点痛!”苏晚鱼嘴巴瘪瘪,有点委屈。
“你脚没好,还开这么久的车?你不要命了?”
鱼舟又心疼,又有些生气,这姑娘真跟孩子似的,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
“本来不太疼了,开了太久的车,又有点疼。”
鱼舟真想把她抱起来,让她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啪几个巴掌。让她知道一下,自己很不高兴。你这是在邀功呢?真欠揍。
“哎!”鱼舟叹了一口气,这种事现在还是只能想想。只能忍着心里的怨气,拉着苏晚鱼慢慢走。
被鱼舟牵在身后的苏晚鱼,眉眼弯弯,嘴角忍不住泛起狡黠的笑容。
鱼舟把螃蟹和吉他放在客厅里,转身看着苏晚鱼。“你这几天住在这里,脚没有好,不准回去。”
“嗯嗯!”苏晚鱼脸上满是娇羞,这就要住在鱼舟家里了,自己脚受伤了,好像也有充分的理由住在这里哦。嗯!就是这样的。
“脚不好,你还穿着皮鞋,不知道穿双球鞋?”鱼舟一边埋怨,一边拉着苏晚鱼坐到门口的小凳子上。拿出一双老妹以前穿的拖鞋,放在苏晚鱼脚边。蹲下身来,亲手把苏晚鱼的小皮鞋脱下。
苏晚鱼顿时呆住了,她没想到鱼舟就这么果断的把自己的鞋子脱掉了。满脸羞红似血,她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应该是在冒烟了,肯定能煎鸡蛋了。
这人!这个人怎么这样,每次都不提前说一声的。
苏晚鱼用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火红的脸,手指并拢,不透一点光,把眼睛也遮得死死的。仿佛这样鱼舟就看不到她窘迫害羞的样子了。
鱼舟没有想这么多,毕竟隔着一层袜子,他也没有太在意,他拿起苏晚鱼的小脚,就帮苏晚鱼穿上拖鞋。手指每一次触碰到苏晚鱼脚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她浑身微微的颤抖。
鱼舟以为是苏晚鱼的脚趾头因为自己的触碰而疼痛,心头不免阵阵的心疼。脚都痛成这样了,还开这么久的车。真不听话,今天这妮子真不乖,皮痒了。他也就只能心里硬气一些,嘴上松得跟裤腰带一样。
鱼舟给苏晚鱼换好了鞋子,抬头看去,就见到双手捂着脸都小妮子。一阵诧异,自己给她换个鞋子,就这么可怕,都不敢看了?
“你这捂着脸干嘛?鼻毛露出来了?”鱼舟故意打趣着苏晚鱼。
“哼!你转过去,不许看我!”苏晚鱼闷闷地语气从手指头缝里透出来。
“真是鼻毛钻出来了?”鱼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某只娇小可爱的小脚踢了一脚。
“转过去!”苏晚鱼的声音奶凶奶凶的。
“好好好!我转过去。”鱼舟蹲着就转过身去。“上来吧,背你上楼。”
鱼舟很快就感受到温凉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火热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后背,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很纯洁的词语:冰火两重天。鱼舟随即闷哼一声,后背又被两团绵软给攻击了,鱼舟鼻头一热,差点因为重伤而喷出血来,强行忍住了,怕也是伤得不轻。上次的伤还没好,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鱼舟拖住背后之人的双腿,缓缓站起,往上颠了颠,苏晚鱼的俏脸就和鱼舟的侧脸相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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