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柱子和咱们有过节,您忘了上回那事了?”
“你这孩子,心眼咋这么小?邻里之间拌嘴吵架不是很正常吗?谁还能记恨一辈子?”
何雨柱在门外听得直摇头。
这话说的,倒显得自己理亏似的。
明明他才是占理的一方!
何雨柱越想越气,决定给三大爷扣个“天命大反派”
的帽子,让他往后日子不好过。
他按了按车铃,把自行车推上院门口的台阶。
三大爷和阎解旷闻声抬头,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何雨柱。
三大爷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堆满笑容迎上前。
“柱子回来啦!来来来,我帮你搬车!”
“用不着,我自己能行!”
“别客气,搭把手的事儿!恭喜啊柱子,现在可是副厂长了!咱们南锣鼓巷头一位大领导,真了不起!”
“哎哟,您可别这么说,折寿啊!”
“本来就是大领导嘛!柱子,你看解放都二十了,一直没找着工作,能不能在厂里给他安排个差事?”
“三大爷,您太抬举我了,我就一厨子,哪有那么大本事!”
“柱子,你就别谦虚了,现在可是副厂长!”
“不好意思,这副厂长我不打算干,正准备辞职呢。”
呃……
阎家父子愣在原地,盯着何雨柱的背影,满脸不可思议。
——
三大爷和阎解成怎么也想不通,何雨柱居然不愿意当副厂长。
他们第一反应是他在撒谎,但转念一想,何雨柱说的可能是真的。
这下可难办了。
为啥啊?
三大爷头疼不已。
阎解成闹分家快一年了,他一直没答应。
他不同意,不光是为了面子——当然,面子也确实挂不住。
这年头还是家长说了算,分家意味着三大爷管不住这个家了,传出去多丢人。
但对三大爷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阎解成那份工资。
刚熬过一人养活全家七口的苦日子,要是阎解成和于莉分出去,他又得独自扛起这个家,想想都累。
阎解成工资虽比不上他,但也有小三十块呢!
三大爷琢磨着怎么解决这事。
他在考虑要不要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帮着劝劝阎解成。
何雨柱刚进屋,秦京茹后脚就跟了进来。
马上要结婚了,何雨柱可不想这时候和秦京茹纠缠,万一再闹出什么“文胸事件”
婚事可能就黄了。
“秦京茹,咱俩没戏了,我快结婚了,你以后少来我家吧!”
“啊?雨柱哥,你要和谁结婚啊?”
秦京茹一脸幽怨。
“冉秋叶,你以前见过。”
“雨柱哥,你为啥不愿娶我呀?我长得漂亮,又勤快,还不怕挨打,你打我也行,我都喜欢!”
额……
何雨柱听得头皮发麻!
又来了!
关键是他没这癖好啊!要是有的话,倒是绝配!
他实在想不通,这年代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秦京茹,你再纠缠也没用。
我能忍你,但冉秋叶不行。
她不同意,我绝不会允许你这样!”
“雨柱哥,你都没试过,咋知道不行呢!”
“秦京茹……”
何雨柱强压着内心的烦躁。
他清楚秦京茹的脾性,越是严厉对待,她反而越来劲。
雨柱哥,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管你的事,哪怕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也绝不会干涉!这种大度你去哪儿找?
这番话确实让何雨柱有些动摇。
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
可现实真有这么美好吗?
光是想象和这样的女人共同生活,何雨柱就觉得头皮发麻。
别说同居了,现在同住一个院子就已经够他受的了。
虽然没人敢当面议论,但背地里关于他和秦京茹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
只有像于海棠这样经常出入何家的,跟秦京茹接触多了,才明白她的为人,也知道何雨柱和她清清白白。
实在无计可施的何雨柱决定去找秦淮茹商量,看怎么把这个麻烦精打发走。
但想到秦淮茹那边也有一堆烂摊子,他不禁更加头疼。
这事必须尽快解决,不能再拖了。
何雨柱暗自拿定了主意。
次日,何雨柱请了假,准备去鼓楼街道谈租地的事。
早餐照例是秦京茹准备的——这姑娘毅力惊人,已经雷打不动地做了半年早饭。
她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只要何雨柱给个笑脸,就能高兴一整天。
何雨柱刻意没搭理她,否则又要没完没了。
等阿华一到,他们就能出发了。
等今天谈妥后,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就能转到明面上,交给阿华打理了。
阿华很快赶到,两人直奔鼓楼派出所。
何雨柱早就托熟人李伟帮忙引荐街道的人。
李伟爽快地答应了。
自从通过小张认识何雨柱后,他发现这人不仅能力强、重义气,出手还特别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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