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赶忙给他热好早饭,自己匆匆赶去学校。
刚送走妹妹——
叮!
沉寂多时的系统突然响起:
【许大茂等人遭重创,奖励宿主20年寿命】
何雨柱哑然失笑:这算哪门子事?
许大茂捂着断指冲进医院,值班护士见他便脸红——上回治疗 ** 的记忆犹新。
剧痛中的许大茂无暇计较,医生简单缝合后告知:“完全复原希望渺茫,但不影响日常。”
行凶者棒梗同样惶惶不安。
白海公园的长椅上,少年蜷缩着度过惊魂之夜。
清晨被管理员发现时,他谎称离家出走。
热心的街道干部押送他回家,却发现贾家异常平静——唯有装病的秦淮茹勉强起身圆谎。
待外人离去,秦淮茹摸着儿子脸庞哽咽:“是妈错怪你了...”
棒梗儿原本对家人怀疑他偷钱的事耿耿于怀,但槐花的意外让这件事渐渐被淡忘了。
妈,真的没关系。
那种情况下谁都会怀疑的。”
那你现在能告诉妈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妈您就别问了!
棒梗儿顿时涨红了脸,扭过头去。
秦淮茹之所以追问这件事,主要还是因为槐花的缘故。
若不是那天发生偷钱 ** ,棒梗儿也不会被赶出家门,更不会跑到外面去看电视。
别逼问他了,这孩子脸皮薄,我都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何时回来的秦京茹突然插话。
棒梗儿的脸色更红了:小姨,您快走开!
那你自己说,不然我可要说了!
不许说!
胆小鬼!
我才不是胆小鬼!说就说!棒梗儿最受不了激将法,终于松口了。
不过他没当众说,而是凑到秦淮茹耳边低语。
听完后,秦京茹惊讶地瞪大眼睛:难怪这小子死活不肯说!
原来棒梗儿说的是:那天我上完厕所口渴回家喝水,正巧碰到小姨在洗澡......
见母亲神色不对,棒梗儿急忙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大白天洗澡啊!我怕被发现就躲起来,结果还是被看见了。”
秦京茹打趣道:你这么小的孩子,小姨才不怕你看呢!以后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胡闹!这种玩笑也能开?秦淮茹连忙制止。
秦京茹就是这样直性子的人,心里藏不住事。
她现在喜欢何雨柱,任凭别人怎么说都不在意。
就算于海棠成了情敌,她也毫不在乎,坚信没人能争得过自己。
每天清晨她都雷打不动地去给何雨柱做早饭,已经坚持了一个月。
连何雨水都忍不住想喊她嫂子了。
刚才她就是在那头准备早餐,听见这边有动静才过来的。
见没什么事,秦京茹又回去忙活了。
望着妹妹的背影,秦淮茹忽然有些羡慕——能活得这么简单纯粹,也是一种幸福。
自己整天精于算计,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妈,槐花还能找回来吗?
秦淮茹怔了怔:你们何叔帮忙去派出所报案了。
警察说最近附近发生好几起类似案件,都还没破。
我真怕......
都怪我没照顾好妹妹。”
我也有责任,当时不该让他们出去的。”
小当也自责道。
秦淮茹紧紧搂住两个孩子,泪水夺眶而出。
只盼着孩子们快点长大,自己就不用这么辛苦支撑这个家了。
想到下落不明的槐花,她把怀里的孩子搂得更紧了。
槐花,你到底在哪里啊?秦淮茹在心里默默祈祷,盼着老天爷能把女儿平安送回来。
幸好槐花是最小的孩子,她穿过的几双鞋还留着。
秦淮茹闲下来就盯着鞋子发呆,一遍遍叠着槐花的衣裳,一叠就是大半天。
从前那个麻利爽快的秦淮茹,如今变得寡言少语。
过去在厂里、院里,她总是风风火火的,食堂打饭时为了勺子里少块肉,都能跟杨师傅掰扯半天。
谁家有事,她准第一个冲过去帮忙,回头还能给棒梗儿他们捎点零嘴。
可现在除了干活,她见谁都懒得吭声,连遇上何雨柱也失了往日的热络。
连着半个月,秦淮茹天天往派出所跑,可始终没个准信。
渐渐地,她也不抱指望了。
棒梗儿才回来,槐花又不见了。
棒梗儿是被抓走的,总归能回来;可槐花是自己走丢的,十有 ** 找不回来了。
刚出事那几天,院里人都蹑手蹑脚的,生怕 ** 到秦淮茹一家。
可日子一长,锅碗相碰的叮当声、邻里争执的嗓门,又热热闹闹地填满了大院。
天刚蒙蒙亮,三大爷就爬起来捯饬,还破天荒抹了头油。
三大妈撇着嘴嘟囔:老眉咔嚓眼的,臭美给谁看?
妇道人家懂啥!三大爷抻了抻中山装领子,今儿语文组新老师面试,我这个组长不得撑撑场面?
这年头学校还招人?别坑了人家姑娘!
风向早变啦!老校长说得对,教师队伍要老中青三代传帮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