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想起上次合奏时何雨柱展现的音乐才华,暗想莫非他把音乐节奏融入了烹饪?正想着,见何雨柱切完菜,突然从门后跳出来喊道:“傻柱!”
其实以何雨柱如今习武后的敏锐感知,早就发现了她的动静。
但他故意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拍着胸口说:“哎哟我的大 ** ,您这一嗓子差点把我魂儿吓飞了!”
逗得娄晓娥咯咯直笑。
娄晓娥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艺术修养,生活方式也带着几分西洋做派,向来心高气傲,身边鲜少知交。
偶然遇见何雨柱这样妙趣横生的人物,一个厨子竟如此才华横溢,不禁生出几分探究之心。
叫你傻柱不介意吧?这称呼怪有趣的。”
随你高兴。”
旁人这般称呼何雨柱定会不悦,唯独聋老太与娄晓娥例外,听他们唤来反倒觉得亲切。
正说话间,张妈走了过来。
张妈,劳烦把菜送去,我带何师傅上楼坐坐。”
好的,小娥。”
娄晓娥的闺房与四合院里其他姑娘的居室截然不同。
时下女子闺房多是黑白素色,毫无特色可言。
她的房间却透着现代气息,何雨柱刚踏入门槛便嗅到少女特有的幽香。
室内陈设简约:一张宽大的床榻,梳妆台、衣柜、书桌书柜各一,另有两把藤制座椅想必是待客之用。
床铺宽敞得近乎奢华,铺着素雅花纹的粉色床单,床畔摆着棉布拖鞋。
书桌后的墙面斜挂着小提琴,周围还点缀着几件小型乐器。
桌上摊着《青春之歌》与《茶花女》,书架上多为外文典籍,不乏英文原版。
何雨柱目光忽地凝滞——衣帽架上竟悬着一件贴身衣物。
娄晓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霎时羞红了脸。
虽比寻常女子开明,此刻也不禁赧然。
还看!
她急忙取下衣物塞进衣柜。
何雨柱尴尬转身,待听得可以回头了才转回来,这才有机会细细端详眼前人。
时下女子衣着与男子无异,非蓝即绿,娄晓娥却身着鹅黄色连衣裙,将窈窕身姿勾勒得恰到好处。
如瀑黑发自然垂落,鹅蛋脸上肌肤胜雪。
好看么?
好看。”
不谙风月的何雨柱应答直白,幸而娄晓娥不拘俗礼,二人很快相谈甚欢。
随着话题深入,娄晓娥愈发惊奇——这个青年竟似无所不通,无论文学艺术乃至西洋歌剧都能侃侃而谈。
何雨柱,我真好奇你的出身,该不会是哪个世家流落在外的公子吧?
楼下,张妈呈上最后一道菜肴。
娄母询问情形后对丈夫道:不如托杨厂长查查这孩子家世?
稍后先与他谈谈。
钢铁厂的厨师,搁从前或许不妥,眼下这光景倒是门好亲事,至少衣食无忧。”
“咱们家还缺吃少穿吗?我看关键还是人品要过硬!”
“你真是妇人之见!如今这世道,吃饭才是头等大事。
你以为咱们那些投资都能稳妥收回?虽说我转移了一部分资产到**,但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要我说,找个厨子女婿反倒是上策。”
“唉,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费心栽培小娥。
女人书读多了,福气反倒少了!”
娄妈身为名门闺秀,对此深有感触。
“你也别太悲观,小娥可不像你这么多愁善感。
她随我,性子爽利,虽然看着不够沉稳,但胜在心态豁达!”
两人闲聊半晌,见娄晓娥和何雨柱迟迟未下楼,娄妈不免担忧。
自家女儿什么性子她最清楚——行事跳脱,胆大妄为,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张妈,上楼瞧瞧。
要是没事,就叫他们下来,就说我们想和何师傅聊聊。”
不多时,张妈便将二人带了下来。
先前何雨柱进门时,娄父娄母只是点头致意,连身子都未动。
此番却不同——以岳父母的身份相待,礼数自然周全许多。
两人起身相迎,客气地请何雨柱落座。
娄晓娥早从父母先前的玩笑话里猜出端倪,倒也不抗拒。
虽未全然认可何雨柱,但至少心存好感。
“何师傅,辛苦你了。”
“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何雨柱不卑不亢。
他心知娄父身份特殊,但在这年头,这般背景非但无益,反成负累。
他对娄父保有尊重,却不会因此畏缩。
常人面对这位纵横商海数十载、黑白两道通吃的枭雄,难免战战兢兢。
不过近年形势所迫,娄父已收敛许多。
此刻他刻意释放威压,何雨柱却依旧从容,令娄父暗自诧异——区区厨子,竟有如此气度?
娄母见状,适时接过话头:“何师傅家里还有哪些人?”
“就我和妹妹两人。”
“妹妹多大了?”
“十八了,高三在读,再过半年就该参加工作了。”
“高三不该考大学吗?怎么直接工作?”
何雨柱目光扫过二老,直言不讳:“眼下上大学并非明智之选,踏实工作更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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