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后,现场再次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杨厂长等领导也上前与何雨柱握手致意。
收拾妥当后,何雨柱端着搪瓷缸悠然离去。
这时秦京茹拉着秦淮茹快步追了上来。
人群渐渐散去,许大茂看见秦京茹主动接近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
今天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谁能想到傻柱这个呆子居然会放电影?更神奇的是他还会修复胶片!要是自己会这手绝活,在京城都能横着走了。
有那么一刻,许大茂甚至想去向傻柱请教。
但两人斗了二十年,哪能说低头就低头。
眼看就要到手的秦京茹,肯定是被傻柱今晚的表现打动了。
这个乡下姑娘本来很好哄的,现在全被搅黄了。
许大茂一边收拾设备,一边望着空荡荡的场地,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许大茂望着车间里忙碌的张三和李四,突然觉得他们灰扑扑的工装格外刺眼。
这两个他平时看不上眼的普通工人,此刻却显得如此踏实——至少他们靠自己的双手就能养活全家。
食堂 ** 传来清脆的车铃声。
秦京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追随着那道身影,连堂姐在耳边说的话都变成了嗡嗡的背景音。
何雨柱方才在表彰会上的发言字字铿锵,此刻他推着锃亮的永久牌自行车的样子,更衬得整个人都在发光。
姐,你说他会不会...秦京茹绞着衣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茹突兀的招呼声打断:傻柱!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堂妹...
哦,你好。”
何雨柱脚步未停,搪瓷缸在铝制饭盒上撞出叮当响。
他利落地支起自行车支架,头也不回地喊道:俩人坐不下,我先走一步!
秦淮茹盯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指甲无意识地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这太反常了——往常见到漂亮姑娘就挪不动脚的傻柱,今天竟对精心打扮的秦京茹视若无睹。
除非...她突然捂住发烫的脸颊。
柱子哥带我嘛!秦京茹小跑着追上去,绸缎发带在风里飘成蝴蝶结。
她早算过了,这辆凤凰二八车抵得上村里三头肥猪,更别说何雨柱还是国营厂的正式厨师。
这样的金龟婿要是放跑,她秦京茹三个字倒着写。
车铃在胡同里荡出欢快的涟漪。
何雨柱蹬着踏板暗自冷笑,这姑娘贪婪的模样和原着里算计房产时如出一辙。
拐过月亮门时,三大爷拄着扫帚突然横在路 ** ,镜片后的目光活像守着粮仓的老鼠。
老太太的饭要凉了。”
何雨柱故意把饭盒掀开条缝,醋溜白菜的酸香立刻钻出来。
三大爷讪讪退后半步,他本打算用于海棠当诱饵,好让傻柱免费去亲家婚宴掌勺——那十块钱谢礼早被他锁进了五斗橱最底层。
何雨水与于海棠早有约定,随时都能相聚。
望着傻柱悠闲离去的背影,三大爷满腹疑惑。
他发觉眼前的傻柱与记忆中判若两人,虽未直接顶撞,却明显感觉他变得机灵了。
殊不知不仅是他,许大茂和秦淮茹早已察觉这种变化。
何雨柱锁好自行车,径直提着饭盒走向后院。
后院仅住着聋老太一家,平日少有人至。
唯有何雨柱和一大爷常来照料。
聋老太的真实身份始终是个谜,即便穿越而来的何雨柱也未能探明。
他曾多方打听,甚至当面询问,总被聋老太巧妙搪塞。
聋老太并非真聋,而是选择性地倾听——只听想听的话。
正因如此,人们才称她为聋老太。
她曾告诫何雨柱:接济秦淮茹家无妨,但切勿走得太近。
何雨柱深感佩服,这老太太眼光确实毒辣。
人老成精,说的就是聋老太这般人物。
当何雨柱推门而入时,聋老太正要准备晚饭。
见了他,老太太咧开干瘪的嘴笑了:孙子,今晚不是有电影吗?怎么有空来?
早散场了,怕您饿着,来看看要不要收尸。”
两人关系亲密,都爱开玩笑。
孙子说什么?没听清!聋老太又使出绝技。
祝您长命百岁!
那敢情好,真要成老不死了!
活够本了,就是没见你成家,心里放不下。”
您等着,一年内准给您带个媳妇回来。”
何雨柱伺候老太太用餐后正要离开,一大爷提着面袋掀帘而入。
一大爷来了!
傻柱也在啊!要走了?
待了会儿,回去歇歇。”
还以为你在家呢,刚看见你屋里亮着灯。”
何雨柱一怔:雨水今天不回来啊!一大爷您坐,我得回去看看。”
回到中院,自家窗户果然透出灯光。
快步进屋,竟发现秦京茹在堂屋洗衣服。
何雨柱顿感荒谬——初次见面不过十句话,就自认女主人了?
他沉下脸:谁让你进来的?
我姐啊,她说可以随便进,她有你们家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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