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后,京墨体贴的叫人将姜季听送回了木棉院。
“帝沉衍,老娘与你不共戴天!”
姜季听趴在床上,气极了。
最主要的是王府连一个女子都没有,都没人能帮她上药。
姜季听发誓,这是她十岁以后过得最憋屈的一段日子了。
她一整夜疼的睡不着,次日京墨送饭菜过来,她还穿着昨天的夜行衣趴在床上。
“咳咳,王妃,你没换药吗?”
“我手长在屁股后面吗?”
姜季听没好气的反问。
京墨有些尴尬,那群瘪犊子玩意儿,让他们打他们是真下死手打,他寻思他也没告诉他们是姜季听给他们下的泻药啊。
“你来了正好,你来给我上药吧。”
姜季听见他神色鬼鬼祟祟的,开口道。
京墨瞬间瞪圆了眼睛,“我?”
“不然呢?这里也没别人啊。”
“不不不,王妃你别开玩笑了,男女有别,况且这身份……”
他慌乱的语无伦次,“这样,属下去给你找个侍女来伺候您。”
闻言,姜季听忽然想到什么,“林崖不是有个妹妹吗?你让她来伺候我。”
“啊?可是林崖的妹妹体弱多病,还患有肺痨怕是已经很严重了,她断然是伺候不了王妃的。”
京墨一听就拒绝了。
姜季听拧眉,原来是肺痨,这病在这个时候确实是绝症。
“那你找吧。”
她开口,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中午时分,京墨带来一个看着不大的女子前来。
“王妃,她叫春莲,以后就由她来伺候您。”
“嗯。”
姜季听淡淡应了一声,任由那丫鬟帮她更衣涂药。
春莲看到姜季听那张脸心下鄙夷,早就听说摄政王娶了一个丑八怪傻子当王妃,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摄政王那样的天之骄子,就算是瞎了眼睛,也不是这样的丑八怪能随意染指的。
她手下动作一重,姜季听瞬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对不起王妃,奴婢没注意。”
她立马道歉,姜季听也就没有计较。
春莲见状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剪刀剪到姜季听臀部的衣料时,她故意用力往上一扯,本来皮肉就与衣料粘连在一起,被她这么一扯,瞬间冒血。
“你在做什么?”
姜季听侧头,看到春莲脸上来不及收的得逞之色,她哪里还不懂。
京墨这狗东西是看她死不了,故意找个人来继续折磨她是吧?
“对不起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春莲连忙后退求饶,以为姜季听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姜季听冷笑一声,“不是故意的就不重罚你了……”
“谢王妃。”
春莲眼底划过一抹得意,却不知被姜季听尽收眼底。
“给本王妃滚出去跪着,没有本王妃的命令不准起来。”
她冷声。
春莲瞬间瞪直了眼睛看向姜季听。
“聋了吗?本王妃让你滚出去跪着。”
姜季听冷眼横过去,春莲才不情不愿的往外走。
她心里恨恨的,一个不得宠的王妃劲什么啊?她打听到了,京墨大人之所以招她进来,是因为王府没有婢女。
王府现在就她一个婢女,离了她,她看姜季听怎么办。
殊不知,她刚走,姜季听就从床上起身下床,自己换了衣裳。
真当她这个枪林弹雨中杀出来的人是豆腐做的?这点痛都接受不了?
至于上药,她直接做了消毒水和简便小喷壶喷上去,又拿敷料敷上,用绷带包裹住就够了。
直到傍晚,春莲都还跪在外面。
京墨送饭过来,看到她脸色苍白的跪着,微微皱眉。
“春莲姑娘你这是被王妃罚了?”
看到京墨,春莲眸子一亮,挤出两滴眼泪来。
“是春莲不小心弄疼了王妃,王妃罚春莲从中午跪到现在也是应该的。”
闻言,京墨皱眉,姜季听未免太过小气了,弄疼了一下就罚人家小姑娘跪了一下午。
“你先起来吧。”
他上前去扶春莲。
春莲拉住他的手起身的瞬间双腿一软,往地上倒去,弱柳扶风的模样,令人心疼。
京墨赶紧搂住她的腰将人扶起来,“你们两个,送春莲姑娘去房间歇息。”
“是。”
春莲被带走,京墨进去。
姜季听正捣鼓着外敷药,见他进来她随口说了一句:
“京墨大人把饭菜放桌上就行,有劳了。”
京墨看她精神的很,却非要拿一个小姑娘出气。
他放下饭菜,淡漠出口:
“我看王妃有的是力气,根本不需要人伺候。”
闻言,姜季听弄药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瞬间明白过来京墨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看向京墨,“京墨大人这是心疼外面那姑娘了?”
真当她没看见,春莲在外面根本就没有好好罚跪,一直坐在树下偷懒,是卡着京墨要来的时间才跪了十来分钟的。
她懒得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京墨倒是跑她这儿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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