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夏安抚娄晓娥的时候,远在轧钢厂的厂办广场已经热闹起来,几百人正在围着一台大解放卸车,车上是大米和白面。
易中海和刘海中二人,也站在排成一条条长龙的卸车队伍中,正在传递着大米袋子。
“哎老易!你还别说,看这架势,能比去年多发些米面了!”
刘海中把手里的大米袋子,一边递给易中海,转身看了一眼四周喜气洋洋的众人,嬉笑着低声感慨了一句。
“怎么?不留恋李怀德了?”
易中海脸色十分平静的反问了一句,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反身把大米袋子又递给了下一个人。
“李怀德是谁?不认识!”
刘海中脸色一变,随即就恢复了自然,好像他真的不认识什么李怀德似的。
“抓紧时间抓紧时间!赶紧卸完了车,大家好尽早把米面搬走……”
站在车头一边的聂斌,正拿着手里的一摞纸单大声督促着众人卸车,身为办公室主任的他,并不用亲身参与体力劳动,却必须时刻在场。
“聂主任,我师父那份我代领了吧。”
中途休息的许志胜,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从卡车上跳下来,直接找到了聂斌。
“你师父……好像没有。”
聂斌尴尬的翻了翻手中的清单,脸上有一丝慌乱划过。
“神马?五月节的时候,我可是看到连李怀德,都大包小裹的往家驮东西?”
“怎么到我师父这里,连大米和白面都没有了?”许志胜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这是上面的意思吧!”
聂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一边把最底下的发放清单递给许志胜,让他自己看,一边含糊其辞的说了一句。
许志胜在过节物资发放清单的最下角,还真看见了李夏自己签的名,只是,在这领导物资发放一栏里,只有杨国栋一个人的名字。
再往下,就是厂办各级办公室的发放名单了,里面没有李夏的名字,同时也没有李怀德的名字。
“李怀德被抓走了,这里面没有他的名字我理解。”
“可我师父的名字,为什么也没有?”许志胜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倒不是真的在乎这几斤大米和白面,实在是,这是关乎李夏这个副厂长脸面的事!
总不能让人以为他和李怀德一样,被整个轧钢厂抛弃了吧?
“这个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这张物资分发表,是前天李怀德交给我的,让我按照清单和司里要物资。”
“我当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还以为他有什么其他安排,想等找他签字的时候再提一嘴,毕竟当时,他还是主管后勤的副厂长!”
“可是没想到……今早找你师父签字的时候就把这事忽略了。”
“实在不行,把我的那份给李厂长好了,谁让我工作不认真呐!”
聂斌说到最后,也只好自认倒霉的想把自己那份拿出来抵账。
“聂主任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家还差你这三五斤大米白面吗!”
“六根!不用难为他。”
“这才能证明你师父一心为广大职工考虑,一心为民不求回报!”
“这才是我们轧钢厂改革,所需要的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好!领!导!”
于海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二人身后,一口回绝了聂斌的好意,随即就像发表获奖感言一样的,发出了几句感叹。
直看得许志胜一愣一愣的。
在他看来,于海棠此时就是在没屁格勒嗓子,大米白面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再说了,自从昨天在三里屯,娄晓娥和他说了与李夏的关系后,许志胜就已经对自己这个师父,崇拜的五体投地了!
在他看来,比家势于海棠肯定不是娄晓娥的对手,人家娄晓娥这些年在四合院都精打细算了的,她于海棠凭什么就比娄晓娥还能装?
原本在心底认定的于海棠这个年轻漂亮的师母,现在看来还真不一定比娄晓娥强多少!
最起码在置家过日子这方面,就比娄晓娥差多了。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大米白面该有还得是有的!不然我师父这个副厂长算什么?”
“当然聂主任,你那一份我们是坚决不能拿的,否则我们成什么人了?是吧!”
许志胜没接于海棠的话茬,而是继续对聂主任施压,毕竟这个错误是他工作失误造成的。
“六根!我说不要就不要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于海棠见许志胜还在为难聂斌,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当时就有些恼火了。
“于姐!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是关乎我师父的脸面问题!”
许志胜这次也终于硬气了一回,事关李夏的脸面和于海棠据理力争。
“没事没事!我知道李厂长高风亮节,不会和我计较,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一看双方剑拔弩张的架势,聂斌赶紧打圆场,说着就把许志胜拉走了。
于海棠号作为轧钢厂的广播员兼厂花,不但人长得漂亮,嗓音更是被誉为‘行走的高音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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