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两月过去,乾宇大帝从走进大殿后,一直没有走出过大殿,始终盘膝坐在大殿中。
域外的大战已持续整整两月,那几位掀起大战的生灵,始终没有结束的打算,似是不死不休。
仙武大帝,仙瑶女帝,及战天大帝,都去了域外星空,一直没有回来过,不知是否舍不得离开。
对于那种恐怖存在间的战斗,众多修士看到后,都难以开口形容,更无法用言语去描述。
“姐姐,你去跟师父说说吗,让他给我解开禁制!”大殿中,齐萱撒着娇,摇晃着雪月清。
这整整两个月来,她为了让雪月清去找乾宇大帝求情,不是哭就是闹,没一天安生过。
还时不时表演一场上吊的戏码,搞得雪月清实在不想搭理她。
“哇…连你也不搭理我,我不活了…”看到雪月清撇过头,不想搭理她的样子,齐萱哇哇大哭一声,一头撞在墙面上,却把墙撞个对穿。
随即,她又找来一根绳索挂在梁上,站在凳子上套住脖子,双脚使劲一蹬,差点没把房梁拉断。
“还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从域外回来的六长老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摇起头,感叹齐萱的折腾能力,在这世间简直无人能敌。
“你找块豆腐好点,哪怕找不到豆腐,找根面条也行,不至于挂在上面,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看着吊在梁上,来回荡秋千的齐萱,雪月清又一时头疼至极,无语到极点,而后才曲指弹出一道流光击断绳索,将齐萱从房梁上解放下来。
“你不要跟为师说,那凡城的老睚眦又要请为师去喝茶,也不怕他跑去你师祖面前告为师黑状!”
乾宇大帝盘膝坐在大殿中,手中拿着面玄光镜,看到雪月清走进大殿,立刻出言断绝她给齐萱求情的念头。
看到乾宇大帝还阴沉着脸,雪月清摇着头走到他身旁坐下,感觉到无比的安宁,静静看着玄光镜中的画面。
正当师徒俩看得入迷时,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响,似是有人用头撞着墙,引起师徒两俩的注意。
乾宇大帝深吸长气,只是皱了下眉头,又舒展眉头,继续看着玄光镜中的画面,实在没空理会那个用头撞墙的家伙,甚至都懒得搭理。
雪月清转头看了身后墙壁一眼,她张口欲言,想帮齐萱说几句好话,可回头看到乾宇大帝不为所动,又只好闭上嘴巴,打消念头。
在玄光镜镜放出的画面中,几道看不清楚的模糊身影,正激烈大战在一起,打出的一幕幕惊人异象,时不时就让玄光镜光芒大放,亮起冲天火光。
直到一位全身闪耀火光的女子,回头看着身后的虚空时,整个镜面突然裂开,发出“噼啪”炸响。
“又废了,是第三个了!”看着整个镜面突然裂开的玄光镜,乾宇大帝又皱起眉头,在眼中闪过失落。
“那个女子是谁?”在玄光镜裂开的刹那间,看到那位出在玄光镜中的女子,是那样的明艳无暇,是那样的风华绝代,雪月清忍不住开口惊疑道。
“是火天仙,那位将火海化作禁区的女子!”乾宇大帝叹气一声,将手中破裂的玄光镜扔进角落,伸手扶住额头,想起火海演化成禁区时的一幕。
百万里大地生机绝灭,无数生灵都化作女子的养料!
念及此处,乾宇大帝又在心中叹息,感叹那位将火海演化成禁区的女子,实在是太过恐怖,只是一缕残留的道纹,就能绝灭一州大地的生灵。
而后,乾宇大帝转头看着雪月清,露出似笑非笑表情。
“傻丫头,记得当初你进入火海,被掠夺生机的道纹侵入体内时,是谁出手,磨灭了你体内的道纹?”
“当然是师父,我还记得当年,你在火海铸造出极道帝兵乾宇炉!”雪月清苦笑一声,想起当年被残留的道纹掠走生机,苍老得不成人样,若不是乾宇大帝出手,恐怕已衰老而死。
“既然记得为师的好,就听为师的话,别再替齐萱求情!”乾宇大帝话语一落,闭上双眼养起神。
雪月清不好再开口,起身往殿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着乾宇大帝,眼中泛着泪光。
这师父总是口是心非!
“王八师父,王八乾宇!”
齐萱似是入了魔怔,不断撞着墙,一撞就是个凹坑,而且她每次撞墙时,都要哭着骂一声。
“王八师父,王八乾宇…”
雪月清走进大殿,听到齐萱的骂声,转眼看到整个大殿的墙面,都是被齐萱用脑袋撞出的凹坑。
看着已入魔怔的齐萱,雪月清无奈摇头,只能转身走出大殿,可不到片刻,她又走进大殿中,身后跟着两头牛犊大小的异兽,正是银血天狼和极火神狐。
“齐萱!”
听到雪月清喊自己,齐萱停下撞墙的动作,带着满脸泪花转过头去,看到两头异兽对着雪月清又亲又蹭,瞬间破涕为笑,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姐姐,这头异兽,就是你曾给师父上过课的银血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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