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雪月清走进辇车,看着失去双腿的玉冠男子,已止住伤口鲜血流出,忍不住皱起眉头。
“无妨!只要没伤及道基,我几个月内便能恢复。”玉冠男子挥挥手,露出毫不在意的脸色。
他只要能亲眼见到乾宇大帝,什么都不会在意。
随后,齐萱和如来也走进辇车,朱刚驾着辇车走到城门下,见到走出城门的羿恒。
“让那人逃了!”羿恒叹气一声,走进辇车看着失去双腿的玉冠男子,露出一脸玩味笑道。
“那人箭术了得,与我在伯仲间,你也是厉害,叫你趴地上不要跑出去,你非要跃上半空当活靶子!”
羿恒说完,又摇起头,感叹有些人是不撞南墙永不回头。
“这位兄台,刚刚是华舟鲁莽了,还请兄台不要见外!”听到羿恒颇为幽默的话,玉冠男子双手抱拳,露出惭愧脸色,没有半点气恼。
“没事,下次再这样,你就再跳高一点,说不定那箭头再往上抬高几分,你失去的可不是双腿。”羿恒挥手一笑,毫不在意,说话很是风趣。
玉冠男子顿时汗颜,不敢再多说一句,以免说多了自取其辱。
辇车很快行驶到南州城中央,停在城主府大门前,只是以往很安静的城主府,今日竟传出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似是里面有人在砸东西。
雪月清走下辇车,听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响声,她皱起眉头,和齐萱面面相觑,而后一同跑进城主府中。
两个看守大门的守卫也知道齐萱身份,自然也没有阻拦,只是看到雪月清时,都忍不住瞥了她一眼。
此刻,城主府中央,乾宇大帝与狴皇上蹿下跳,左右跑动,躲避从屋子中扔出的东西,看着都滑稽可笑,脚下已经洒满各种东西。
“哟!这死鬼师父在干嘛?”见乾宇大帝滑稽可笑的样子,站在屋檐下的齐萱,又忍不住笑出声。
堂堂大帝被人砸得躲来躲去,真不愧是世间一大奇葩!
见狴皇上蹿下跳,雪月清默不作声,猜到狴皇家的母老虎发了威,知道了他干的那些好事。
片刻后,屋子中不再有东西扔出,乾宇大帝大气落下,谁知刚要走进屋子,又见一道流光飞出屋子,赶忙闪身躲开,可他身后的狴皇却倒了大霉。
那道流光瞬间击中狴皇额头,将狴皇砸了个人仰马翻,在地上扑了个狗吃屎,升起好大一个血包。
“我去,这是要谋杀亲夫啊!”看到这一幕,齐萱又笑得合不拢嘴,看到那个击中狴皇额头的东西,乃是块颇为结实的砚台,闪耀着黑黢黢的光泽。
那东西砸在脑袋上,不头破血流才怪,得亏狴皇肉身强横,不然肯定又是全村吃席的场面!
“乾宇大帝,她还在气头上,我看还是等会再说吧!”狴皇有苦说不出,捂着额头站起身。
自家那母老虎乃是头真虎,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现在可不敢开口,继续去触那母老虎的霉头!
乾宇大帝一言不发,走到齐萱身前,抬手一个暴栗打去。
让你看笑话,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齐萱一脸委屈,抱着脑袋,很是无辜的看着乾宇大帝。
这关我齐萱什么事?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话语落下,乾宇大帝还是没有好气,他收回手指,冷冷瞪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不是逛南州城去了吗,怎么来城主府了?
“师父,有位御气宗弟子找你!”雪月清吐出一口长气说道。
“我去看看!”乾宇大帝又白了齐萱一眼,也不管额头顶着老大血包的狴皇,快步来到城主府大门前。
“御气宗弟子玉华舟见过乾宇大帝!”玉冠男子坐在辇车上,见乾宇大帝走出大门,急忙低首行礼。
“无妨!”乾宇大帝挥挥手,看到玉冠男子双腿尽断,身上还粘满血迹,不免吃起惊。
“你这是…”
“乾宇大帝,都是为了这个,我师尊说必须交到你手里。”玉冠男子面露苦色,将木箱递到乾宇大帝身前。
“你师尊出了何事?”乾宇大帝急忙开口,感受到木箱上的密法气息,正是来自御气宗主,同时散发出的一种莫名气息,令乾宇大帝感到心悸。
“实不相瞒,我师尊遇到麻烦,让我前来向你求助!”玉冠男子如实开口,脸色带着焦急。
“你们进来再说!”乾宇大帝接过木箱走进城主府中,同时散出神念,震散木箱上的封印。
玉冠男子一口大气落下,在如来和朱刚的搭手下,走进城主府一间大殿中,坐在一张长椅上叹着气。
就在众人看着木箱时,狴皇顶着老大血包走进大殿,刚感受到木箱中的气息,忍不住惊疑道。
“里面放着什么?”
“放着一串铃铛!”雪月清转头瞥了眼狴皇,回头看着木箱中的东西,眼神虽没有任何惊讶,心中却生起莫名心悸。
木箱中,放着一串青铜铃铛,总共有九个,每个铃铛呈圆弧状,并排在一个手掌大的青铜圆环上,正散发着微弱光芒,及令人心悸的神秘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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