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姬如君眼泪横流,一爬上山巅,立刻走进大殿找六长老诉苦,模样好不可怜,嗓音更带着哭腔。
“哼!”
六长老冷哼一声,面色带着不屑,有点恨铁不成钢。
他转过身,不想看到这个只会哭鼻子的大龄幼女,不过随即还是打出神光,为她消去身上的血痕。
“如君,不是爷爷不帮你,是爷爷从小就把你宠坏了!”
片刻后,六长老收回神光叹气,只是话一出口,他又露出后悔脸色,瞥了姬如君一眼。
“还是老疯批说的对,人不打不成钢,想要人前显贵,就要人后受罪,你还是多挨点打才好!”
话语一落,六长老抬手就个暴栗,打在姬如君脑袋上。
“都多大年纪,还哭着鼻子喊爷爷,也不怕害臊!”
雪月清独自爬进大殿,独自坐在黄桶边脱下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今天没有人过来帮她,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黄桶中冒着热滚滚的水雾,热水中有股刺鼻药味,床边放着个黑色药瓶,不知何人走大殿放下的热水和药瓶。
“应该是他!”雪月清微微一笑,闻着大殿中的刺鼻药味,想起爬上山巅时,不见那位老人的身影。
此刻,老人正从雪舞的大殿中走出,他在每个女子房中,他都放下一桶热水,留下一个黑色药瓶。
他对谁都不手软,对谁都不偏心,只是没有去姬如君那里。
“有六长老给她疗伤,老夫就不去凑那个热闹!”老人桀桀怪笑,看了眼六长老居住的大殿,转过走进那些雪家青年的大殿中,
对这群雪家男子弟,老人可没那么多耐心,扔下几个药瓶转身离开,连桶热水都没放下。
雪月清心中感到温馨,起身坐进黄桶,任由热水漫过身子,忍住痛麻难痒,如万千蚁虫噬咬的痛楚,把头靠在桶边,迅速生起一抹绯红。
听到六长老呵斥传来,似是不满姬如君的撒娇性子,雪月清笑出声,感叹姬如君还有可爱一面。
“老夫咋会有你这么个孙女,再跟我撒娇哭鼻子,我就让他再打你顿,把你扔到山下不管…”
大殿中,六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有一点好脸色
看到姬如君一身伤痕消退后,还在使劲哭鼻子上脸,上演大龄幼女撒娇的场面,他立即出言警告一声,吓得姬如君不敢再撒娇。
山脚下,雪风微微叹息,坐在石梯上吸着凉气。
前方不远,两个雪家子弟躺在地上,都一直站不起身来,被老人踩断一身筋骨,还在不断疼哼。
“哎哟…哎哟…”
听着两名雪家子弟的痛哼声,雪风即便于心不忍,也不敢前去查看,只因老人在离去时放下狠话。
“就让两人在地上,谁都不许起身,否则打断腿!”
“唉!”雪风无奈叹息,并瞥过头,即便有一点心疼,此刻也只能狠下心,谁让他们偷奸耍滑。
两柱香后,雪月清不再痛麻难痒,从黄桶中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黑色药瓶,倒出带着芬香的药膏,轻轻涂抹在身上,而后坐在床边,感叹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枯寂无聊。
放下黑色药瓶,雪月清细细欣赏一遍自己完美无瑕,如白玉般的身子,身着轻纱在床上沉沉睡去。
此后时间,日子还是那样枯寂,无聊,每天都上演着重复场面。
每当天黑时,被老人打得站不起身来的雪家青年,都会像条长龙般,一个个爬上山巅。
雪月清痛苦并快乐着,她不知道被老人打飞多少次,也不知道流出多少血汗,不过她每天在老人的手下,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被老人打飞的次数,自然也是越来越少。
一群雪家青年也是如此,在老人近乎疯魔的磨砺下,一个个修为都精进不少,无人再敢偷奸耍滑。
不过在这期间,发生一场小插曲,从外面回来的雪彦圣王见倒塌的铁匠铺中,只有雪忻在拾掇。
他二话不说,当即跑进火神洞天,见老人打飞众多雪家子弟,立刻出手,结果被老人一个指头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闹出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你真是来看门吗?”
坤家六尺小世界,盘膝坐在禁地中的白发老人再次睁眼,看着头上六只巨眼,忍不住发出牢骚。
这都一个多月过去,哪有看门只看门里面的样子?
“再给你们坤家一点警告!”獒皇毫不客气一声,转动着六只巨眼,继续看着坤家六尺小世界。
“你到底有完没完?究竟什么时候走?”坤乾罡气得张口怒吼,面目狰狞,与獒皇冷眼相视。
那獒皇在此蹲守一个多月,每天抬头都看到那六只巨眼,实在是膈应的慌。尤其他散出皇道威压,肆无忌惮的透进坤家六尺小世界,吓得坤家众人天天提心吊胆,身子颤抖不断。
即便坤乾罡是大帝身,不具獒皇一身皇道威压,可也是经不住獒皇,如此折腾他坤家众人。
“你们坤家什么时候让我满意,我什么时候离开!”獒皇咧嘴一笑,露出似笑非笑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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