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帝天仙和帝太初走进院落,帝太岁又站起身,刚要开口介绍两人,却瞬间黑下脸色。
“妖女,你也敢来我帝家的帝皇山,真不知死字怎么写!”帝天仙脸色冷傲,也不管院中众人,立刻张口怒骂,话语极其刺耳。
“孽障,住口,休要胡言乱语!”帝太岁沉声一喝,抬手一巴掌抽飞帝天仙抽飞,怒喝道。
“都是我平日对你管教的太少,才让你如此放肆,立刻滚回去面壁思过,罚你三个月都不许走下帝皇山!”
说完,帝太岁又转身看着麻衣老人,露出满脸苦笑。
“父亲,你…”帝天仙又惊又怒,狠狠瞪了雪月清一眼,捂着脸颊起身离去,又将雪月清记恨上。
自己父亲从没打过自己一次,这次竟为那个妖女,在外人面前打自己一巴掌,他到底为了什么?
她怒火中烧,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巴掌还给雪月清!
“都是小女不懂礼数,让子牙先生见笑了!”帝太岁苦笑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帝太初。
若这老睚眦真为那少女讨公道,自己帝家还有占理的说法,如今被帝天仙一闹,自己帝家反而不占一点理!
“清官难断家务事,帝家主,你自己的家事,老夫不便掺合,只是帝太初在凡城出手杀这丫头的事,老夫不得不说一下!麻衣老人冷声一笑,转头看着帝太初,目光阴冷至极。
帝太初顿时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没把自己提前送走。
“子牙先生,这件事说来话长!”帝太岁顿时话语一沉,听出了不对味,瞥了麻衣老人一眼。
这老睚眦说好的不是前来问罪,怎么突然出尔反尔!
“子牙先生,这位姑娘与我帝家的过节可谓是血仇,她出手杀了我四子无命,这过节我帝家不论如何都过不去吧?”
话语间,帝太岁生怒容,并瞥了雪月清一眼。
“帝家主,老夫的确说过,是来你帝家劝和,只是所有事情都有因果必然,何不让这位姑娘将事情的起因说出来!”麻衣老人又点头一笑,回头看着雪月清。
“子牙爷爷,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源自于这套首饰!”
看着麻衣老人的目光,雪月清点点头,又看了帝太岁一眼,便拿出那套首饰,说出这件事的起因。
在说到杀帝无命时,她说自己是无心之失,面对几位强敌的围杀,她没有精力去在乎一个外人的死活。
“哼!这个不肖女!”听到雪月清说完事情因果,帝太岁的脸色又黑了下来,暗骂帝天仙一声。
而后,他看着雪月清,目光虽有愤恨,却带着一丝欢喜。
“帝家主,你若是不信,可以将帝天仙叫出来当面对质,她是不是口口声声,骂我妖女,在凡城一句话不说,向我出手,她弟弟帝无命,也是不是口口声声,让我给他大哥做具鼎炉…”
看着帝太岁眼中目光,雪月清毫无惧意的说道。
“此事老夫可以作证,当时她俩在凡城动手,老夫早已察觉到,的确是令女帝天仙先动的手!”
看着帝太岁面色阴沉,眼中也带着一抹怒火,麻衣老人当即点头,接着继续开口说道。
“帝家主,你也知道老夫平生不好斗,只好解斗,今日前来就是劝和,我看你们还是放下恩怨就此揭过!”
“哼!子牙先生,那妖女杀了我侄儿,你也不用劝了,我帝家不论如何都要取她性命!”
话语刚落,帝太初沉声冷喝,露出杀气腾腾的脸色。
那妖女杀我帝家之人,岂是你老睚眦一句话就能揭过!
“帝太初,你若是觉得老夫面子不够,那要不要老夫将其他八个老家伙叫来你帝家?”麻衣老人又冷声轻笑,转眼看着帝太初。
“帝太初,你也给我闭嘴!”帝太岁顿时面皮抽动,转头怒斥一声,冷冷瞪了帝太初一眼,又回过头,对着麻衣老人露出满脸苦笑。
这老睚眦杀起人来,哪次不心狠手辣,毫不手软,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好斗,我信你个鬼!
真当我帝太岁是傻子不成!
“子牙先生说的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只是她与我帝的血仇,的确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开!”
念头一落,帝太岁再次开口,同时摇起脑袋。
“帝家主,她是杀了你儿子,可帝太初也拍死过她一次,按理来说,是不是已经扯平了?”麻衣老人哈哈一笑,看不出帝太岁的心思。
毕竟都是极境强者,谁也看不透谁。
“子牙先生,她是死过一次,可她现在还活着,而我儿子无命是真死了,这怎么能扯平?”
听到此番话语,帝太岁又面皮抽动,当即就没好气。
他与麻衣老人数次暗中交锋,却没占到一点便宜!
“帝家主,这你可怨不得别人,谁叫你帝太岁家大业大,连替死仙符都给不了一枚,才让你儿子帝无命死于非命!”麻衣老人又哈哈一笑,在暗中挖苦帝太岁一声。
就连站在身后的雪月清,此刻也是忍不住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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