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就好,爷爷用不上了,只希望你成圣做祖的时候,能在爷爷坟头上来看一看。”
听到陈星话颇为孝顺的话,陈长生呵呵一笑,虽然脸色带着欣慰,却眼中闪过狡诈目光。
话语间,他又特意看了草屋一眼,在心中打定主意。
星华虽然有此孝心,但老夫已经没时间等待!
“爷爷,等我突破境界,恢复容貌时,便将那妖女让给爷爷,我要和爷爷一起证那长生大道。”
陈星华再次点起头来,没有看到陈长生眼中的狡诈。
“唉!你呀,又在乱想什么?”陈长生又摇头苦笑一声,欣慰至极,看到陈星华眼神黯淡。
爷爷,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陈星华叹息道。
“今天本来挺高兴,你又提那事做甚?爷爷早就跟你说过,不许再提那件事!”陈长生立刻黑下脸色,在怒声呵斥间转过身去。
“爷爷,那件事我始终不服!”陈星华不依不饶,一想起这事,就恨不得打死那个偷神药的小贼。
“爷爷,你在天门德高望重,一直掌管着药田,就因为一个小贼偷去半株巴掌大的神药,就被掌门罚离药田,让孟七长老接管药田。”
“哼!”说到这里,陈星华冷哼一声,露出满脸的愤恨。
都是掌门不公,让自己错失许多神药,才不得不冒险前往云霞秘境!
“华儿,住口!”陈长生一声怒喝,额头上已浮出成排的黑线。
“原来如此!二哥,你辛苦了!”屋子中的雪月清听出大概,她叹气一声,又想起自己二哥。
她和雪月辉刚逃到古村时,因为她被人打成残废,她二哥雪月辉三天两头,都会拿一株神药回去给她治伤。
原来他都是去天门偷来的神药,还为此被人打伤过腿!
此刻,雪月清终于明白,是谁打伤她二哥的腿。
“爷爷,那孟七长老掌管药田时,天天在药田里喝得酩酊大醉,三天两头被人光顾,都不知道丢了多少神药,至今都没受到过任何惩罚…”
陈星华越说越气,自然没注意草屋中,正偷听的雪月清,也没看到陈长生额头上那成排黑线。
“爷爷,既然门主如此不待见你,那我们干脆反出天门,自己建宗立派,省的爷爷你在天门受气,反正有那妖女在手中,不愁成不了圣人…”
“星华,住嘴,以后都不许再提这事!”陈长生勃然大怒,被陈星华的话,气得脸色通红。
他出言呵斥一声,转身走到远处,驾驭神虹冲天而去。
“爷爷~”
看着陈长生远去的背影,陈星华无奈起身大喊,心中充满了不甘,更抱怨着老天不公。
“这老东西要去做什么?”
看到陈长生驾驭神虹离去,草屋中的雪月清露出惊疑目光。
“都是那个小贼惹我爷爷生气,当初我就不该只打断他一条腿,就应该将他千刀万剐!”
陈星华咬牙切齿,一想到那个把自己搞成鬼样的少女,此刻就在草屋中,一股邪念立刻在心中滋生。
听到有人朝草屋走来,雪月清立即躺在木床上,佯装出被禁制定住的样子,手中握紧了长剑云霞。
“你来做什么?”看着陈星华走进屋子,雪月清冷声喝道。
“自然做你鼎炉该做的事!”陈星华冷声开口,在话语间脱下身上的黑袍,赤身**的扑向雪月清,不仅满脸邪淫,眼神也充满狠毒。
“去死!”
雪月清顿时又羞又怒,愤恨到极点,她压制住出于本能的恐惧,在陈星华飞身扑向她扑去,在她撑起身子的瞬间,抓长剑云霞一剑刺出。
噗— —
霎那间,陈星华整个胸膛,都被长剑云霞贯穿,顿时瞪大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怎会破开禁制?”
顿时间,鲜血从他伤口喷射而出,大量猩红血液顺着长剑流出,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洒地上。
而他整个身子都被雪月清举在半空,脸色已然煞白,怎么都想不通雪月清何时解开得禁制。
“死人没必要知道!”
雪月清冷冷一声,抬腿一脚,将陈星华踹出草屋,而后手持长剑云霞,朝陈星华一步步走去。
“你爷爷说的对,一啄一饮皆有定数,若非你贸然对我出手,也不会被毒雾变得不人不鬼!”
“你…不要过来,你若杀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
看着持长剑一步步走来,脸色清冷如霜的雪月清,落在地上的陈星华,他蹬着双腿不断后退,不断吐出鲜血,整个人已经成了血人。
“我本不想杀你,可你们硬要把我当做鼎炉,就休怪我无情,即便你爷爷在,同样如此!”
话音一落,雪月清大步迈去,将陈星华头颅一剑斩下。
“华儿~”
就在此刻,陈长生返身而回,正好看到陈星华身首分离一幕,当即在怒吼间落下神虹。
“华儿,华儿~是爷爷害了你,爷爷就不该离去~”
他悲愤交加,双目眦裂,在哭喊间举掌拍向雪月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