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飘着细雪,病房里却暖意融融。谢妈妈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谢莹和谢芸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的女儿……她声音哽咽,指尖颤抖着抚过谢芸耳后的月牙印记,又轻轻碰了碰谢莹锁骨下的疤痕,这些年,你们受苦了……
谢莹低下头,肩膀微微发抖。谢芸则红着眼眶,轻轻抱住母亲:妈,我们回来了。
谢爸爸站在一旁,军装笔挺,可眼圈却泛红。他伸手揉了揉谢莹的头发,又拍了拍谢芸的肩,声音沙哑:好,回来就好。
谢爷爷坐在轮椅上,虽然板着脸,可眼底的欣慰藏不住。谢玉——曾经的周部长,此刻已经换回军装,吊儿郎当地靠在墙边,笑嘻嘻道:老爹,怎么样?我这卧底当得不错吧?
谢爷爷瞪他一眼:滚过来!
谢玉立马站直,乖乖走到老爷子面前。谢爷爷抬手,众人都以为他要打人,结果老爷子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活着就好。
谢玉一愣,随即咧嘴笑了,可眼眶却红了。
另一边,老路的病床前。
丫丫趴在床边,小手轻轻碰了碰老路包扎好的伤口:爸爸,疼不疼?
老路虚弱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疼。
谢莹走过来,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们。老路抬头,两人对视,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我回来了。
谢莹深吸一口气,轻轻点头:
谢琦和南嘉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大家子,终于笑了。
小辰蹲在丫丫旁边,偷偷塞给她一颗糖:嘘,别让护士姐姐看见。
谢妈妈擦了擦眼泪,突然站起身:都别愣着,今天咱们家团圆,得好好吃顿饭!
谢爸爸点头:对,我去安排。
谢玉举手:我去买酒!
谢爷爷冷哼一声:买什么酒?伤还没好全,老实待着!
众人哄笑,病房里终于有了久违的温暖。
出院后的谢琦家热闹非凡。
小虎和小辰在院子里追着那只小奶狗疯跑,丫丫则像只小蝴蝶一样,在人群里穿来穿去,时不时扑到谢莹怀里,甜甜地喊一声。
谢莹每次听到这个称呼,眼眶都会微微发红,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老路站在她身旁,虽然伤还没好全,可精神却很好,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们母女。
南嘉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包装精致的糖果,蹲下身对丫丫眨眨眼:丫丫,把这个给妈妈吃,好不好?
丫丫眼睛一亮,接过糖果:是甜的吗?
特别甜。南嘉笑眯眯地说,妈妈吃了会更喜欢你哦。
丫丫开心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到谢莹面前,小手高高举起糖果:妈妈!给你吃!
谢莹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笑了,接过糖果:谢谢丫丫。
她没多想,剥开糖纸,将糖果放进嘴里。
——下一秒,她的表情凝固了。
糖果入口即化,一股奇异的散发着甜甜的草莓味在舌尖蔓延,紧接着,她的心跳突然加快,脸颊微微发烫。
老路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谢莹转头看他,突然觉得——老路今天怎么这么好看?
他的眉眼,他的声音,甚至他军装领口露出的那截绷带,都莫名让她心跳加速。
没、没事……谢莹强自镇定,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往老路脸上飘。
老路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你……
他话还没说完,谢莹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猛地凑近——
一个响亮的吻,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老路脸上。
全场瞬间安静。
小虎手里的皮球地掉在地上,小辰的耳朵地竖了起来,谢爸爸的茶杯砸在桌上,谢妈妈手里的菜刀落地,谢爷爷的拐杖一声杵断了。
谢玉嘴里的瓜子地喷了出来:卧槽?!
老路整个人僵在原地,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谢、谢莹?
谢莹自己也懵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又凑了过去,捧住老路的脸:……再亲一下。
哇—— 丫丫捂住眼睛,却又偷偷从指缝里看,妈妈亲爸爸!
南嘉:糟糕,好像玩脱了。
谢琦默默挪到她旁边,压低声音:……你给她吃了什么?
南嘉干笑:就……增进感情的糖?
谢琦挑眉:副作用是什么?
南嘉望天:……会想亲喜欢的人。
谢琦:
一小时后。
药效终于过去,谢莹恢复了清醒。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耳根红得滴血。老路坐在她旁边,虽然努力保持严肃,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谢玉在旁边疯狂嗑瓜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小侄女,猛啊!
谢芸淡定喝茶,假装没看见。
谢妈妈笑眯眯地端出一盘腌黄瓜:来来来,吃饭了!
丫丫开心地拍手:妈妈再亲爸爸一次!
谢莹:
很多年后,当丫丫结婚时,谢莹在婚礼上红着脸承认——那颗糖,其实是她这辈子最感谢的。
厨房里,南嘉和谢琦忙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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