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兰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一切正常。
我们也都没再打听她头一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每个成年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秘密。
我也有自己的秘密。
我昨天做梦梦到帆哥了。
梦到他牵着我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想到就觉得好羞耻,我强硬地让自己别去想了,省的老想扇自己。
梦哈,不能代表什么,对异性有好奇心很正常,我没毛病,不能自我怀疑,梦而已,我又没真正去拉帆哥的手。
啊啊啊啊,我怎么老是想到去拉他的手。
什么年代了,还男女授受不亲吗?
再次对自己抓狂。
兮兮很好奇:“清欢,你怎么背个书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不舒服吗?”
我……
快期末了,中文系的期末是好抓狂的,要背的内容太多了。
而且最近体育也要考试了,我们四个除了疯狂背书,还得跟着音乐打太极拳。
对,一边,快快快,赶紧背。
一边,慢点慢点,太快不给分。
反正,每天都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不过今天的确不舒服。
又三个多月了……
也好,这次好歹能作为我的确不舒服的证明,总不能说我在脑子里跟自己演小剧场吧。
安娜又扒拉了她的库存:“给,生姜红糖!刚还打太极拳,这个时候不能有剧烈的或者增加腹压的运动的。
我觉得你除了需要中医调理,还得补充点基础知识。”
我自己泡了热腾腾的红糖水,扭动着给自己找一个不疼一点的姿势,一边嘴巴念念有词地背诵。
同时还在庆幸,幸好不是周末来的,不然多影响我赚钱啊。
陆兰兰最近几天都很安静,刚才都没有怼我。
我把家教固定在周五了,还能再做三周,他们也要期末考试了。
固定在周五就不用出现,在酒店累到不想抬手指头,还得强撑着骑车出门的情况。
就是没时间去看琪琪了,不过都是快期末了,她比我还疯。法律和心理学要背的内容不比我少。
还是不去打扰她了。
我拿了东西去卫生间,唉,其实不调理也挺好的,最好半年一次,省钱。
每次这个时候都有些晕乎乎的,兮兮让我多吃红肉,猪牛羊都好,补充血红蛋白。
我脑子里都是背的知识碎片,浑浑噩噩地处理。
然后啪嗒一声,我清醒了。
我去!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把手机带到卫生间了。
应该是放上衣口袋,刚才提裤子的时候不小心把衣角带起来,手机掉出来了。
还好没掉到脏的地方,在蹲坑边边上砸了一下,掉到洗漱区了。
以前也掉地上过,我买了手机壳,还贴了贴膜的,应该没事。
我又恢复淡定,收拾好,冲水,走出来,捡手机。
屏幕有蛛网状裂痕,我惊了一下,不会裂屏了吧?
随即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应该只是钢化膜碎了而已,我还有库存,上次九块九买了三张的。
出门,兮兮问:“手机掉地上啦?我听到好响的一声。”
我给她展示了一下:“钢化膜碎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开机键,我看到了扭曲的花花绿绿的屏幕。
兮兮叫:“你这可不只是钢化膜坏了,你这屏幕跟掉染缸里一样了。”
兮兮你别说了,我已经后背发凉了。
这是我最大最贵的装备啊,这可怎么办啊,现代社会,没手机跟瞎子和聋子差不多啊。
这种时候手机还响了,我知道是微信电话,但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而且能不能接起来我也不知道啊。
我凭手感,在之前绿色按钮的地方点了一下,呵,屏幕都是色块乱码了,但是还真的被我接通了。
对方半天没等到我说话,先开口了,是卢老师。
“清欢,又给你带货了,要求和手围我发给你,你做好告诉我,我去拿。费用我先转你,男的,多几颗珠子的,要不要加钱?”
我赶紧说了我现在遇到的情况,让卢老师把要求发给了安娜,钱先不转吧,我先捋捋我现在怎么办。
没有手机我现在寸步难行。
我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我怎么会把手机塞在上衣口袋里,还带到了厕所!
桌子上有那么大的空间可以放。
我摸着碎成蛛网的钢化膜,真的要被自己气死了。
学校附近有修手机的,我在想要不要先修修看,现在都九点半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下班。
我决定还是出去一趟。
安娜让我先问问价格,这老手机修的价值不高的。
嗯,超过两百我就不修了,我心里有谱。
这个点户外只有三度,我裹紧了棉衣,还是觉得冷。肚子疼得脑门好像都在抽抽,但是我现在没空矫情肚子痛的问题。
呜呜,修修要两百的话也太贵了,我本来还想给自己买一套厚点的棉服呢,我身上这件,实在太薄了。
太惨了,人就不该得意自己赚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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