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雷霆万钧却又细致入微的政策,以杨过的名义,迅速颁行整个高原:
其一,彻底废除农奴制。
严令所有地区,即刻解放所有农奴,登记造册,赋予其自由民身份,严禁任何形式的蓄奴与人身依附。
原领主不得阻拦,违令者,以谋逆论处,大军即刻剿灭,夷灭三族!
此令一下,无数世代为奴、被视为会说话的牲畜的吐蕃平民,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缕曙光。
尽管前路迷茫,但那份挣脱枷锁的激动与对未来的期盼,开始在高原蔓延。
其二,推行郡县制,派遣流官。
打破原有土司、头人割据的局面,划分行政区划,由中央直接派遣经过考核、通晓汉蕃事务的官员进行管理,建立直达中枢的行政体系。
其三,强力推行汉化。
设立官学,强制要求适龄孩童,无论贵贱全部学习汉文汉语,科举取士亦以汉文为主。
鼓励蕃汉通婚,推广中原农耕、医药、工匠技艺,以文化融合促进民族融合,从根本上将吐蕃之地,彻底转化为传统汉地。
这是一项浩大而长期的工程,必然伴随着旧势力的反弹与新秩序的阵痛。
但有杨过这尊神只一般的存在亲自坐镇,有十万经历高原锤炼、装备精良的雄师虎视眈眈,任何敢于跳梁的宵小,都无异于自取灭亡。
杨过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耐心,等待这片土地彻底脱胎换骨。
而在归降之后,金轮国师的处境与心态,也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他名义上重新归于旧主忽必烈,现归义王刘必烈的麾下,但三人的关系,却因局势的彻底改变而变得不同。
再次见到杨过与忽必烈,金轮国师发现自己那颗被佛法强行压抑了多年的争强好胜之心,竟又隐隐活络了起来。
他本就不是真心向往青灯古佛、四大皆空之人,若非被杨过打击得太狠,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甚至时常在定中惊悸、夜半被噩梦吓醒,他也不会选择回到这雪域寺庙,试图用诵经念佛来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最大的恐惧源头已然消失,杨过不再是那个随时可能取他性命的煞星,反而成了需要他协助治理吐蕃的上司。
这种身份的转变,使得压在金轮国师心头多年的巨石骤然搬开,那纠缠他许久的心魔竟也随之烟消云散。
敌人变成朋友了!
他心态平和了许多,不再整日惴惴不安,精神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矍铄。
他时常与忽必烈一同,被杨过召见,或商议吐蕃治理细节,或一起用餐、饮酒。
起初金轮国师还有些拘谨,但见杨过言谈随意,并无架子,也就渐渐放开了。
席间,听着杨过与忽必烈纵论天下大势,剖析西方风物,规划未来蓝图,金轮国师虽大多插不上话,却听得心驰神往,只觉得眼前天地之广阔,远非昔日困守雪域、争勇斗狠时可比。
杨过对金轮国师,也确实存了几分欣赏之意。
他深知,金轮国师其人的武学天赋,实属顶尖。
论年纪,他比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那老一代五绝要小上十几岁,却能凭借龙象般若功这等艰深武学,后来居上,臻至绝顶之境,甚至在原着中其最终成就超越了年迈的裘千仞,直逼老五绝层次,这份资质与毅力,堪称惊才绝艳。
而且,观其行事,虽有狡诈狠辣之时,但大体上,在对蒙古尽忠、承诺之事上,还是非常信守,并非全然无情无义、背信弃义之徒。
其性格中,甚至还有几分属于武人的执拗与纯粹。
看清了这一点,杨过便生出了重用金轮国师的心思。
此人在吐蕃僧俗两界威望极高,虽不及当年鸠摩智那般光芒万丈,但亦是雪域佛教重要的精神领袖之一。
若能让他全力配合改革,以其影响力带动整个吐蕃上层,无疑能起到事半功倍的表率效果,极大减少改革的阻力。
于是,在一次三人小酌之后,杨过单独留下了金轮国师。
“国师。”
杨过语气平和:“吐蕃改革,事关千秋,非一日之功。其中关键,在于移风易俗,在于人心向化,国师在此地德高望重,若能登高一呼,全力助我,则事半功倍。”
金轮国师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躬身:“元帅但有差遣,贫僧定义不容辞。”
他知道,这是杨过给他机会,也是考验。
杨过微微一笑,抛出了一个让金轮国师根本无法拒绝的条件:“好!国师若能在此事上立下大功,使我汉化之策于吐蕃畅通无阻,本帅可传你几手武功,或为你解答一些武学疑难。
虽不敢说让你超越何人,但使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窥见更高层次的武学天地,想来却是不难。”
轰!
如同甘露洒心,又似醍醐灌顶!
金轮国师只觉得浑身血液都瞬间涌上了头顶,激动得几乎难以自持!
武学!更高层次的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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