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大嫂问我肾好吗？何解 第39章 愧疚

让小弟停车开房后，他独自躺在熟悉的套房里俯瞰街景。正是上次梦娜安排的同一间房。等待期间，他百无聊赖地拨通大律师电话，与两位红颜知己腻歪着提升恋爱经验。

可惜这经验实在别具一格。原本期待金手指能解锁撩妹技能，没想到只收获个土味情话技能。看着系统提示，张曜宗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的情话真有这么土？

电话那头传来大律师困惑的声音：你说什么？太小声了...对了，你交代的案子我都在跟进。钱文迪的起诉罪名很奇怪，差点以为是你的案子呢。港生说她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律师话音未落，电话那端便传来嬉闹声，显然是港生正在与她玩闹。张曜宗清晰地听见港生喊道：曜哥，桂欣姐特别想你，昨晚梦里把我当成你，又亲又抱的。

哎呀！港生！你变坏了，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大律师羞恼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嬉笑打闹，夹杂着港生讨饶的声响。张曜宗脑海中立刻浮现港生被大律师制服的场景。

不和你多说了，总之你尽快回来。你不是让我组建律师团队吗？我可没那么多钱。

通话结束，张曜宗摇头轻叹。

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当初不许我住她家的是她，如今天天催我回去的也是她。

放下电话，他突然想起周星星还欠着他的赌债。以周星星的经济状况，肯定还不起，只能去找他名义上的妻子汤朱迪，或是真正的女友何敏讨要了。还得私下进行，免得伤了周sir的颜面。

我真是太体贴了。

他暗自给自己点了个赞。

只是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浮现某些日本电影的桥段。

【王太太，你不想丈夫出事吧？】

【何小姐，你男友的职业生涯不太顺利吧？】

另一边，大d家中，刚挂断电话的d嫂心绪难平。她在沙发上 许久，想到张曜宗俊朗的外表，内心竟隐隐期待。

踌躇良久，d嫂回房精心打扮，焕然一新地出门。

自从与张曜宗发生冲突，大d担心后院起火，特意派心腹保护妻子。见d嫂要出门，院子里打牌的几名小弟立即起身。

大嫂要出门？我去备车。

d嫂摆手，语气坚决：不用，我去做个头发，很快就回。

小弟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迟疑道：可是......

话未说完，d嫂便厉声呵斥：可是什么？我现在是囚犯吗？去哪都要向你们报备？连上厕所也要你们跟着？大d这是什么意思？

一番训斥吓得小弟们连连解释：大嫂别误会，老大是担心您的安全。

又训了几句，d嫂道：就几条街的美发店，能有什么危险？警告你们，不许跟着！

见她态度强硬，小弟们哪敢再提跟随。

怎么办？还跟不跟？

跟什么跟，找骂吗？

此时张曜宗正回想着汤朱迪曾带他游览的那片风景宜人的黑森林，客房门突然被敲响。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精心打扮过的d嫂，容光焕发，风姿更胜往昔。

这一身打扮是精心准备过的。

张曜宗笑得意味深长。

“才一天没见，d嫂比上次更让人心动了。”

他侧身让出通道。

d嫂心跳加速，刚才张曜宗直勾勾的眼神让她耳根发烫。

她深吸一口气走进屋内。

房间整洁但狭小，除了一张显眼的大床，连把椅子都没有。

d嫂的脸更红了。

门关上的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这可是背叛大d！

见张曜宗靠近，她慌忙开口：“先谈正事......”

张曜宗笑着打断：“站着怎么谈？来这边。”

“等等......”

“等够久了。”

“不行！放开我！我反悔了！”

起初d嫂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可看到国产导弹那刻彻底慌了——这哪是自家步枪能承受的！

打死都不继续了。

这简直要命！

与此同时，大d正在车里咒骂。

“丢！要不是张曜宗捣乱，龙头位置能轮到阿乐？两百万就想买和联胜？呸！”

他边骂边数着阿乐给的补偿款。原本要拒绝，可资金链断裂加上元老施压，只能憋屈让步。

大哥大突然响起，小弟汇报d嫂独自外出。

大d暴怒：“她说不跟就不跟？她出事你们全完蛋！”

急忙拨打妻子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就在他要挂断时，电话通了。

“喂，大d啊...”

妻子嗓音沙哑，背景音里夹杂着古怪声响。确认是她声音，大d松了口气：“你去哪了？怎么不带人？那边什么声音？你嗓子怎么了？”

话音刚落，大d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脆响，紧接着是妻子压抑的痛呼声。

大d脸色骤变，急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

d嫂的声音很快传来：没事啦，刚才发型师扯到我头发了，疼得我打了他一耳光。不是告诉你我在做头发吗？还能在哪儿？

你确定没事？那我先挂了。跟你说话分心，差点又扯到头发。d嫂补充道。

大d这才放下心来，只要妻子安全就好。行吧，让发型师好好弄，要是做得不好看，我饶不了他！

电话挂断后，车里的大d盯着手机喃喃自语：老婆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都打人好几回了？她手不疼吗？

正在开车的长毛闻言笑道：大哥，你这就不明白了。那可不是打人的声音，打耳光哪有那么快的节奏啊。

那是女人化妆时拍粉的声音，嫂子旁边肯定有人在化妆。

大d恍然大悟，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妻子这么爱他，怎么可能背叛自己？想到刚才的猜疑，他不禁有些自责。

正好阿乐刚给了钱，他决定给妻子买个包补偿一下。

心情转好的大d顺手给了长毛一个爆栗：就你懂得多！专心开你的车！等会儿在永盛百货停一下，这几天你嫂子受惊了，得买点礼物哄哄。

长毛笑嘻嘻地说：大哥和嫂子感情真好。

大d又给了他一记：要你说！好好开车！

道上谁不知道我大d最疼老婆？你嫂子最爱我了！大d对着后视镜整理发型，自恋地说：也就我这么帅这么有型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嫂子。

你是不知道，当年追我的姑娘排长队，要不是你嫂子手段高明，我怎么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见长毛听得直翻白眼，大d不满道：怎么？难道你大哥我不够帅吗？你去打听打听，荃湾谁不知道我大d的颜值？

与此同时，酒店里的张曜宗正躺着抽烟，手机贴在耳边。电话那头的黄sir严肃地说：张曜宗，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张曜宗轻轻弹了弹香烟，黄sir，要谈就谈吧，不过我要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查到了，昨晚你在砵兰街出事时，确实有辆出租车在餐厅后巷停了很久。我已经拿到车主资料。老地方见，我把资料给你。黄志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张曜宗将手机扔在床上，回忆着黄sir说的老地方。那是他们约定好的碰头地点——天台。

真是的，黄sir就这么喜欢天台吗？和陈永仁见面在天台，和我见面还是天台。就不怕我们撞上？他低声抱怨着掐灭烟头，穿好衣服下楼开车前往约定地点。

登上天台，张曜宗看见黄志诚正倚在栏杆边眺望远方。大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凌乱，衣角猎猎作响。

也不怕被风吹下去。张曜宗心想。

听到脚步声，黄志诚转过身，墨镜后的眼神复杂地打量着走近的年轻人。曾几何时，他对这个年轻人寄予厚望，就像对陈永仁一样。可仅仅半个月的，这个年轻人就变得让他认不出来了。

赤柱监狱里的霸王，谁不服就打谁。前一任惩教主任被他打进IcU，四位社团大佬也相继躺进了重症监护室。硬是用拳头让所有犯人臣服！

更夸张的是，他还贿赂现任惩教主任，经常请假外出。在赤柱的半个多月里，他倒在外面逍遥了一周多。、赌博、与和联胜火拼、和杀手枪战...

这还是当初那个警校优秀毕业生吗？

半个月不见，变化真大。黄志诚远远喊道，我该叫你曜哥，还是疯曜？

张曜宗无所谓地耸耸肩，也走到栏杆边往下看。其实没什么风景可言，大风让人走路都费劲，真不懂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随便啦，这不都是你选的吗？本来我都要去重案组报到了，你非要让我这个前途无量的青年去当卧底...

我都毕业了好吗？谁会相信我不当警察去混黑道？要不是去赤柱，谁敢收我？

黄志诚一时语塞。他这才意识到当初的疏漏：陈永仁是他让警校找理由开除的，加上背景合适，去新义安卧底很自然。可张曜宗...

一个在警校得过奖的优秀毕业生，让他去当古惑仔确实说不过去。

阿曜，对不起，当时我确实考虑不周。黄志诚真诚地道歉。

张曜宗摆摆手：得了吧，道什么歉啊。你们上面出题，我们这些小角色不就得绞尽脑汁解题吗？现在多好，谁会相信张曜宗是警察卧底？

“当年我在赤柱操场对那群囚犯说我要当警察，他们全都笑我，还说我在做梦，就我这副德行，哪个警署会收？”

黄志诚越听越愧疚，没想到自己的一次失误，竟让阿曜这样的好青年变成如今这样。

“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能把的士司机的资料给我了吧？”

黄志诚迟疑片刻，还是将文件袋递了过去，补充道：“这人我查过，背景不算干净，但也没什么大问题。我觉得他和你在砵兰街的事应该没关系。”

张曜宗翻开档案，头也不抬：“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他没兴趣解释，见黄sir就是为了这个司机。至于卧底？爱谁去谁去。最多让黄sir当个工具人，帮他扫清些麻烦。

档案上的照片确实像电影里接应鹏哥的人。记下车牌和住址后，张曜宗把文件丢回给黄sir，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