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39年夏五月,十四日,拓跋焘在平城西郊集结军队,进行训练。
一个月后,大军从平城出发。
平城交给了太子拓跋晃,孩子还小,听说那里连根水草都没有,不由得替父皇担心,拓跋焘摸了摸爱子的脑袋,笑道:“放心,你父皇从不打没把握之战,到了那里,父皇会给你回个消息,告诉你有没有水草。”
拓跋晃这才露出开心的笑容。
宜都王穆寿为驻守辅佐之臣,全权负责朝政,拓跋焘晓喻朝廷内外,太子裁决日常事务,都要遵从。
为防止柔然捣乱,拓跋焘又派大将军嵇敬,建宁王拓跋崇,率二万精兵屯驻漠南。
宜都王穆寿送拓跋焘出征,直送到黄河岸边。拓跋焘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诫他说:“我把母亲,幼子都交给你了,责任重大,吴提与沮渠牧犍往来过密,交情很深。
我攻打北凉时,他一定会犯我边境,所以我给你留了两万精兵和最壮的马匹。
记住朕说的话,你带军分别潜伏在要害地区,柔然不来,你别出来,如果来了,你先用小股兵马诱敌进入埋伏圈,然后全部埋伏杀出,定能全歼。”
宜都王穆寿叩头在地,道:“臣记住了。”
拓跋焘还是不放心,又道:“凉州离平城太远,我不能及时回军,救你危难,千万不要任性胡为,一定按照我的计策来。”
穆寿连忙点头称是。
拓跋焘还不忘发一份讨伐檄文,列举沮渠牧犍的十二项罪状,我这就是替天行道,大家可都看好了。
并发亲笔信告之沮渠牧犍:“接到此喻,快速亲率领群臣出城选接,跪在我的马前请求宽恕,这是上上策;
如果我已兵临城下,你才反绑双手,携棺出城请罪,这是中策;
你要是负隅顽抗,困守孤城,就一个结果,身死族灭。好自为之!”
你就说北凉王接到这封信啥脸色?没啥脸色,你就吹牛吧,为了个女人你还真能不远万里前来?再说了,柔然都说了,你三十万战马都病死了,你怎么来?跑着吗?于是接着奏乐,接着舞,宫中嬉戏日夜不绝。
北魏大军火速从云中渡过黄河,浩浩荡荡,烟尘满天,看得人胆战心惊。
秋七月,已经到了上郡属国城。
拓跋焘琢磨了一下,跟诸位将领和崔浩商量取敌之策,最后决定留下辎重,将军队一分为二,抚军大将军永昌王拓跋健、常山王拓跋素为主帅,李青和花木兰两名大将军为副将,行成四人组前锋,和拓跋焘一起走,两道并进;平西将军源贺作为乡导,随前锋先行。
骠骑大将军乐平王拓跋丕、太宰阳平王杜超,也就是拓跋焘的亲舅舅为后继。
拓跋焘问源贺:“卿多年往来北凉,说说你的想法?”
源贺谨慎回答说:“姑臧城不难攻下,主要是城旁有四个鲜卑族部落,勇猛善战,骑兵威武,如为外援,我军会腹背受敌,但是那都是我祖父的老部下,我愿请命先行,去招降他们,然后攻打孤城,易如反掌。”
拓跋焘说:“太好了!”他心里话,我还不知道这层关系?还算上道,自己请命,比我说出来好多了。
大军休整的过程中,李青递给花木兰一壶水,看着花木兰喝得满前襟都是,不觉笑了。
“笑什么?”花木兰把水壶递还给他,纳闷的问。
李青要上手给她擦嘴,花木兰退后一步,自己抖了抖衣服前襟,抹了把脸。
“你说陛下多有意思,怀疑咱俩结党营私,还每次出征还都把咱俩儿捆绑到一起,他考验谁呢?”李青接过水壶,咕咚了好几口。
“拉倒吧,你可别没事瞎琢磨了,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让干啥干啥呗!”
”我没你心大,你就说你,都快被他折腾散架子了,今天提上来,明天一撸到底,整几个来回了?你还能处变不惊,我是服了。”李青闷笑不已,同情的看着花木兰。
“我算什么?古弼厉害不?该守城门不是还得守?奚斤德高望重吧?还不是跟着大队伍跑回平城?陛下就这样,奖罚分明,可是过后,表现好,不都官复原职了吗?”花木兰有意无意的在替拓跋焘辩解。
“那上次打山胡,别人都赏了女人,就没赏给你,你不臊得慌啊?”李青贼嘻嘻的笑话她。
”说起这事,我还没问你呢,陛下赏了你几拨女人了?你家里都装不下了吧?”花木兰也嘿嘿傻笑,和他逗着闷子。
“家里放得下,就是被窝里有点招架不住!”李青仰起头,不要脸的大笑起来,“陛下知道,我就这点爱好。”
“行了,这回立了功,你的被窝会更挤!”花木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样子。
“算了吧,我有点腻了,你要是答应跟我好,所有女人我都给老夫人送去!”李青突然搂住她的脖子调笑,大嘴都伸了过来。
花木兰当胸一拳将他打出去三四步远,怒道:“再开这种玩笑,我就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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