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66年,冯太后正在教诲北魏小皇帝拓跋弘如何治国理政,拓跋弘刚刚十三岁,聪颖过人,一点就通,难得母子关系融洽,可以这麽说,冯太后既宠又严,处理母子关系既讲究实际,又注意策略。
此时有司汇报了一起公案,有个名叫法秀的尼姑,擅长道术,煽动老百姓围绕在自己周围,在京城谋反扬言要当女帝!
冯太后大为惊奇,这么有想法吗?
叛乱毫无章法,很快被平定,法秀被抓入狱,这女人是有俩下子,狱头给脑袋上套了个铁笼头,她嘿嘿冷笑,转眼之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笼头自行解脱。
这女人肯定会魔术。
朝堂之上,大臣们都认为法秀之恶,恶在为尼,和尚尼姑都不是好人,应该下令全部处死。
拓跋弘坐在龙座之上,不停回头,用眼睛瞄着珠帘之后,毕竟年纪小,杀人这么大的事,他还是没有主张。
冯太后从珠帘之后笑道:“法秀不过会些障眼法,蒙骗百姓罢了,用铁丝穿她的颈骨,让她做法,如果真有神灵,让她毫发无损,如果肉身凡胎,铁丝能够穿过,就带她游街示众,让百姓看清她的真面目,自然人心就安定了。
至于其他僧尼,与此事何干?谁有罪就杀谁!”
简单的一句话保全了几万人的生命。
法秀说什么也想不到冯太后这么损,她哪有神功附体,颈椎骨很快被粗铁丝穿过,她疼得死去活来,浑身瘫软,狱卒拽着铁丝将她拎到囚车上游街示众!
百姓还等着看她大显神通呢,结果哭天喊地,有板有眼,很有韵律,简直惨不堪言,一点神仙的样子都没有,游不到半天,人就咽了气,百姓嗤之以鼻,一哄而散!
李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赶紧跑进宫里,跟冯太后讲述游行的经过,他知道冯太后久居深宫,无聊透顶,只是想给她解个闷罢了。
冯太后听完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也笑个不停,最后叹息着站起身,走到窗户那里,悠然望着窗外,道:“想当女帝,可真是敢想啊!那么容易呢?”语气中充满凄凉。
突然她觉得有人从背后靠过来,赶紧转身,正碰上李奕如火一样炙热的眼眸。她吓了一跳,当下便慌了,喝道:“干什么?退后!”
李奕不退反进,居然一把抱住了她,她一边挣扎,一边怒问:“胆大包天,你想死啊!”
李奕着魔一样看着她,坚定不移道:“对,臣想死!”说完不顾冯太后的挣扎将她抱了起来……
李奕风流倜傥,正当其年,俩人又是发小一起长大,李奕的深情冯太后冰雪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要说一点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冯太后没有呼唤侍卫……
沉静在温柔乡里的李奕终于得偿所愿,第二天,初升的阳光晃着他的眼睛,他却始终不敢睁开,生怕这是一场春梦,一旦睁眼就烟消云散!
只听冯太后“噗嗤”一声笑了,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道:“闹了一夜,都这个时辰了,还在装睡,想赖在我这里不走啊?”
李奕这才慢慢把眼睁开,转头痴痴地看着秀发披肩的冯太后,冯太后此时与他共卧鸳鸯枕,近在咫尺,宛若仙子,他许久傻乎乎地问道:“这肯定不是梦吧?”
冯太后摇摇头,侧身支起胳膊肘,笑问:“我可是皇太后,你真的不怕,不后悔吗?”
李奕摇摇头,道:“此生此世,永不言悔!”
冯太后点点头道:“算了,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有时间就进宫来吧,不过,老婆小妾可得安抚好了,别哪天打上门来,我可处理不了!”
李奕哈哈大笑,贱里贱气道:“从此之后,臣哪还敢有什么妻妾?只服侍皇太后一人!”语罢又扑过来嬉闹了一阵。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冯太后浅笑着,偏身一挣,下了玉床。
李奕刚刚出宫到家,冯太后的赏赐便到了,大车小辆装得满满当当,宦官一路吆喝,赏李奕伴驾有功!
李奕的妻妾当时便明白了,自家男人一夜未归,居然成了冯太后的男宠!
这歹毒的女人居然用这种方式昭告天下了!我们不要面子的吗?这女人太不要脸了!
李奕却像得了痴呆一样,嘿嘿傻笑了一天,抓心挠肝等着日暮西山,然后一溜烟没影,又进宫去了!
顿时流言蜚语满天乱飞,可是冯太后跟没事人一样,该临朝临朝,该玩乐玩乐,闹到后来,俩人难分难解,李奕索不回府,二十四小时在身边陪着。
李奕除了风流倜傥,美貌俊俏之外,兼有朝政之能,时不时替冯太后出出主意,深得冯太后宠爱,时间久了,便有好事之人把此事告到了高允面前。
高允听了后,面色如常,反复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咋的了?”
无论传话的人怎么反复解释,高允就是耳聋眼花, 死活听不明白,一会儿打岔问:
“我的衣服太厚了?”
“棉花多了?粮涨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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