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影视作品集 第41章 三生三世（三）

顾倾然的身影消失在炎火洞深处后，广场上的沉寂才被一阵轻咳打破。众仙神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各自散去，只是离去时，眉宇间都带着挥之不去的凝重——谁也未曾想，一只沉寂万年的朱雀破壳，竟会搅动四海八荒的格局。

东华帝君一袭紫袍，负手立于云端，目光望着凤栖界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苍何剑穗。墨渊上神自昆仑墟赶来，玄衣上还沾着些许地脉灵火的余温，他看向东华，淡淡道：“去你那里坐坐？”

折颜上神抚了抚袖上的褶皱，虽仍有怅然，却也点了点头：“也好，有些事，确实该说清楚。”

三人转瞬便至天宫东华帝君的太晨宫。殿内陈设极简，只一炉檀香袅袅，几盏琉璃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东华落座于主位，抬手为两人斟上仙酿，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

“那只朱雀，倒是比想象中更烈。”折颜先开了口，语气复杂，“鸟族自成一界，怕是会引来不少非议。”

墨渊执杯的手一顿，目光沉静：“非议与否，不重要。她护族之心不假，手段虽刚，却也合了神兽的性子。”他想起昆仑墟炎火洞的雷劫，那等威势，绝非寻常上神能及，“朱雀一族本就掌管南方离火，性烈如火，护短得很。”

东华帝君浅啜一口酒，眸色深邃：“自成一界，脱离天族，看似是叛离，实则是自保。”他看向折颜，“你该清楚，这些年鸟族在天族辖制下，受了多少委屈。那狐帝白芷暗中做的事，天君并非全不知情，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折颜沉默了。他护着鸟族多年，却也深知天族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许多事明知不公，却无力彻底扭转。顾倾然的出现，像一把烧得正旺的火，猝不及防地燎过这片积弊已久的荒原。

“只是……”墨渊眉头微蹙，“凤栖界结界闭合后，若狐族或天族寻衅，她一人，能护得住整个鸟族吗？”

东华放下酒杯，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她既是朱雀上神，又得了鸟皇令牌认主，自有她的机缘与底气。况且，”他抬眼，目光扫过两人，“这四海八荒，也未必人人都乐见天族一家独大。”

檀香在殿内弥漫，三人一时无言。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案上的酒盏，也照亮了三人眼底各自的思量。顾倾然这一步棋，走得太险，却也太决绝，而这盘棋的走向，早已不是他们能轻易预判的了。

折颜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忽然叹了口气：“罢了，既已如此，便看看吧。或许，鸟族真的该换一种活法了。”

几人说完这个后聊起了顾倾然这人这时，东华帝君悠悠开口，我得到的指示是，天道，希望我们不要插手，鸟族事情也不能与她为敌你们如何看待？

墨渊闻言，玄色衣袖微拂，将杯中残酒饮尽，沉声道：“天道示下，自有其理。”他想起昆仑墟典籍中关于“天道择主”的记载，目光沉静，“这只朱雀既敢破界而立，必有天道默许的气运在身。我等强行插手，反倒可能违逆天道，徒增变数。”

折颜指尖捻着酒盏边缘，若有所思：“不与为敌……倒也省心。”他轻笑一声，眼底闪过几分玩味，“这朱雀性子烈得像团火，真要对上，怕是讨不到好。天道这是护着她，也护着我们呢。”

东华帝君指尖在案上停落，眸色无波：“天道从不多言，既发指示，便是定数。”他抬眼看向两人，“鸟族之事，让她自己折腾去。成，则是新局；败，也是她的命数。我等只需旁观，便是顺应天道。”

墨渊颔首：“如此最好。昆仑墟与鸟族素来无涉，此后便守着结界，不越雷池一步。”他想起顾倾然破壳时那股焚尽万物的气焰，暗自思忖——这般性子，怕是也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

折颜放下酒盏，拍了拍衣袍：“不插手，不为敌，倒省了我调解的功夫。”他起身踱了两步，忽然笑道，“说起来，这朱雀倒比那些循规蹈矩的神尊有趣多了。说不定，真能搅出个不一样的四海八荒呢？”

东华帝君没再接话，只是望着窗外流转的星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苍何剑穗。天道的指示从不会错，这只横空出世的朱雀，或许正是打破旧局的楔子。而他们这些活了太久的“老人”，只需站在局外，看一场由天道默许的新生与颠覆，便好。

顾倾然刚踏入鸟族圣地的梧桐林，就见几位白发长老迎了上来，羽冠上的翎羽微微颤抖，显是急得厉害。

“族长！”为首的长老躬身行礼，声音发颤，“族内子弟已尽数归巢，唯有毕方还被扣在青丘，有丝毫要放毕方回来的动静”

顾倾然脚下的梧桐叶“唰”地卷起，周身金红色的灵力翻涌，眼底掠过炽烈的怒火：“这青丘的真是好大的胆子，既然他不放人，那我便就亲自去一趟慧慧，这青丘狐族。看他们是敢以什么样的身份扣留我鸟族族人！”她抬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剑鞘上的朱雀纹章亮起，“毕方是上古神鸟，岂容他人折辱？”

旁边的长老递上一枚传讯玉符，上面映出毕方被铁链锁在石柱上的模样，羽翼上满是鞭痕，却仍昂首嘶鸣，不肯低头。“毕方说，宁死不从，但若族长您出手，它怕……怕连累族内。”

听完这话的顾倾然一个转身离开了梧桐林，直奔青丘而去。

来到青丘，不顾青丘守卫的阻拦，直接飞往关押毕方的洞穴，一个法术挥倒拦路的狐狸，解开毕方身上的，锁链喂他吃下一颗丹药，带人离开了青丘，离开前看着青丘，想着他日一定会亲自报仇。

先送毕方回了梧桐林，送给长老们为其疗伤后直奔昆仑虚，那里还有一一个族人，需要她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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