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并，打造英雄雇佣公司 第108章 当变种人遇上KPI：这届新生不好带！

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的“托管”手续以惊人的效率完成，其带来的连锁反应却让英雄协会总部陷入了一种甜蜜又头疼的混乱。如果说之前的总部是一座运行精密的军事化堡垒，那么现在，它更像是在堡垒里硬塞进了一个大型、不可预测的、超能力主题的青少年活动中心，而且管理员手册还没写完。

“怪人现象研究中心”地下，奥托·奥克塔维斯博士正对着一个剧烈震颤的能量约束罐暴跳如雷。罐子里，一团不断变幻色彩的、如同液态彩虹的能量体正在左冲右突。

“见鬼！又是哪个小混蛋的能力失控了？！”奥托的一条机械触手愤怒地拍打着控制台，“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干扰我的高维粒子对撞模拟实验了！这次的能量签名……是那个能情绪具现化的小鬼头！代号‘心情彩虹’！告诉他，再敢在老子做实验的时候失恋，我就用他的眼泪给反应堆冷却！”

隔壁实验室的布鲁斯·班纳（教授形态）无奈地探出头：“奥托，冷静点。那孩子才十三岁，失恋是正常青春期现象……而且，你不觉得这种纯粹由情绪激发的能量，很有研究价值吗？”

“价值？！我的实验数据更有价值！”奥托咆哮，但另一条触手却诚实地开始记录“心情彩虹”的能量波动频谱，“……不过，这种非理性能量波动模式，确实能补充我们对怪人精神诱因的数据库……该死！”

与此同时，总部公共休息区已经变成了大型“能力展示（或者说失控）现场”。

一个能把自己变成橡胶人的男孩（代号“弹力球”），正试图用拉长的胳膊去够自动售货机最顶层的限量版可乐，结果胳膊打结，把自己捆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橡皮球，在角落里滚来滚去。

一个能和小动物沟通的女孩（代号“兽语者”），正对着窗外飞过的一只鸽子喋喋不休：“什么？你说三号停机坪那边有个铁疙瘩（指钢铁侠的战甲）吓到你的蛋了？好好好，我帮你投诉……等等，鸽子会下蛋吗？”

最绝的是餐厅。一个能轻微改变食物口味的变种人学生（代号“味觉魔术师”），为了恶作剧，偷偷把彼得·帕克最爱吃的鸡肉三明治里的美乃滋，用能力换成了牙膏味。当彼得咬下第一口，那混合着薄荷清凉和鸡肉咸香的诡异味道直冲天灵盖时，他差点以为自己新觉醒的能力是“味觉自杀”。

“噗——！！！”彼得把三明治喷了出去，脸皱成了一团，“谁？！谁干的？！这味道比被秃鹫从天上扔下来还刺激！”

不远处，几个变种人学生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味觉魔术师”更是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然而，他们高兴得太早了。正在餐厅角落，一边“充电”一边研究新能量疏导方案的麦克斯·狄龙，被彼得喷出的、沾着牙膏美乃滋的鸡肉块溅到了能量体。

“滋啦！”一声轻响，麦克斯周身的蓝色电光瞬间变成了诡异的、带着薄荷绿的闪烁状态，还散发出一股微弱的牙膏香气。

麦克斯：“……？？？” 他茫然地看着自己变色的身体，感受着那奇怪的清凉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彼得也愣住了，看着自己“污染”了同事，连忙道歉：“对不起麦克斯！我不是故意的！是这帮小屁孩……”

那几个恶作剧的学生看到电光人前辈被“玷污”，吓得脸色发白，转身就想跑。

“站住。”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并不大，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让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金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刚刚结束与查尔斯教授关于“学生行为管理细则”的会议。

他目光扫过那几个僵住的学生，又看了看顶着薄荷绿电光、一脸无辜的麦克斯，以及还在呸呸呸的彼得。

“看来，你们精力很旺盛。”金并缓缓开口，“正好，后勤部报告，三号训练场的能量缓冲垫需要手动校准，模拟城市街区的‘废墟’也需要重新堆砌。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改变’东西，就去那里，用你们的能力，‘协助’完成这些工作吧。任务等级：d，积分：每人5点。”

那几个学生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手动校准缓冲垫？用能力堆废墟？那绝对是枯燥又耗时的体力活！5积分？只够换一包薯片！

“会长……”一个学生试图撒娇。

金并一个眼神过去，那学生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彼得，麦克斯，”金又转向两位受害者，“你们负责监督。确保他们‘充分’理解，能力的每一分使用，都伴随着责任。完成任务，他们的积分归你们，作为……精神损失补偿。”

彼得眼睛一亮：“没问题老板！保证让他们深刻理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乱搞事后果越大’的道理！” 他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指导”一下这群熊孩子。

麦克斯也点了点头，身上的薄荷绿电光似乎都亮了几分（可能是被气的）。

这只是日常小插曲。真正让协会管理层感到“压力山大”的，是变种人学生那五花八门、极其不稳定的能力，与协会日渐完善的“英雄绩效评估系统（KpI）”之间的激烈碰撞。

负责英雄等级评定的部门主管，拿着厚厚一沓变种人学员的初步评估报告，哭丧着脸找到了韦斯利。

“韦斯利先生，这没法评啊！”主管指着报告，“这个‘幻影猫’，能力是穿透物质，评级潜力A，但她上周穿墙时卡在了一半，原因是‘在想晚饭吃什么，走神了’！这算能力失效还是主观失误？”

“还有这个‘钢力士’，变身状态下防御力S级，但他第一次参加团队协作测试，因为太紧张，把作为演习目标的遥控机器人捏成了金属饼干……我们该怎么计算他的‘团队配合’分？扣分？可他的确阻止了‘目标’啊！”

“最离谱的是这个！”主管翻到最后一页，声音都在颤抖，“琴·葛蕾！心灵感应和念动力，潜力评级……系统给了三个问号‘？？？’！备注是：‘能量反应深不可测，存在未知高阶能量依附，建议观察，暂不纳入常规考核体系’！这意思是，我们招了个无法用KpI衡量的‘规则外’存在？！”

韦斯利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的发际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后退。“……先把‘？？？’级别的单独归档，列为最高观察对象。其他的……让他们先从最低级的‘社区服务’任务做起，比如帮老太太找猫（前提是别把猫吓跑）、清理河道垃圾（不能用能力把垃圾变没，要亲手捡）……让他们先学会控制，再谈绩效。”

查尔斯教授坐在自己的新办公室（位于总部教育区）里，通过无处不在的监控（经他允许）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既好笑又欣慰的表情。他能“听”到那些年轻心灵中的抱怨、挫败、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以及……在协会这套略显“冷酷”但绝对清晰的规则下，逐渐萌生出的责任感和对自身能力更深的思考。

他甚至“听”到镭射眼斯科特（作为高年级学生助理）在私下里对暴风女奥萝洛吐槽：“我现在觉得，以前泽维尔学院的纪律简直就是过家家。这里迟到一分钟都要扣积分！我的镭射眼能量输出都被要求写使用报告了！这简直是超能力界的‘社畜’生活！”

奥萝洛笑着回应：“但至少，我们不用再担心哪天醒来发现学院被导弹瞄准了，不是吗？而且，斯科特，你的能量控制精度，是不是确实提高了那么一点点？”

斯科特：“……好吧，一点点。”

金并站在指挥中心，看着屏幕上新增的、代表变种人学员的数百个光点，其中大部分还闪烁着代表“不稳定”或“需观察”的黄色或橙色。

【系统日志更新：新增成员单位 287。平均能力潜力评估：b 。平均稳定性评估：c-。预计总部能耗上升 12.3%，维修预算预估增加 35%。建议：强化行为规范培训，建立分级监管机制。】

看着系统冰冷的数据反馈，金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知道，管理这群“麻烦精”将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工程。

“秩序，从来不是死水一潭。”他低声自语，“把这些不安分的变量纳入体系，或许……会碰撞出更有趣的火花。”

当然，前提是，在火花把房顶点着之前，他能先把这群“熊孩子”的KpI考核标准给折腾出来。这可比制定全球防御战略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