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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仙侠 > 开局当圣子:被迫和女师尊贴贴 > 第2章 圣子?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刺骨的寒气萦绕周身。陈铭抖得更厉害了,像寒风里的枯叶。趴在地上的视角,只能看见一双纤尘不染的云纹雪缎靴尖。离他那张缩小版、沾满灰土的娃娃脸不足三尺。

宗主洛清寒!渡劫境大佬的威压,哪怕只泄露出万分之一。也让他感觉自己像被洪荒巨兽盯上的小虫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子,冻得肺管子疼。

“呜呜…师尊明鉴!我刚穿越…不是,我刚入门啊!”陈铭哭唧唧,顶着稚嫩的脸努力挤出“靠谱”表情。可惜配上尖细童音和冒出的鼻涕泡,效果堪比在阎王爷面前推销人寿保险——找死!“扫山门就很好了,圣子这种技术活得专业人才来!”

洛清寒清冷的眸子,落在他缩小的身体和破破烂烂的外门粗麻衣上。那抹微弱、几乎被她忽略的奇异时间波动,正丝丝缕缕从这孩子体内散逸。祖训不会错,上古封禁更不会错。金轮锁链断,时痕耀九天…天命圣子?就这怂包奶娃样?

她宽大云袖下的指尖,微不可察地又动了动。

“聒噪。”洛清寒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冻得陈铭瞬间噤声,连抽噎都卡在喉咙里,差点背过气去。

她玉指微抬。一点柔和却不容抗拒的灵力凭空出现。精准托起陈铭那缩水的小身板,让他双脚离地,悬在半空晃荡。

“金长老。”洛清寒目光转向还趴在地上的金万两。

“在!在在在!”金万两一个激灵爬起来,动作敏捷得不像胖子。小眼睛精光四射,胖脸激动未褪。对着悬浮的陈铭,他露出近乎谄媚的笑容:“圣子!嘿嘿,圣子有何吩咐?老金我赴汤蹈火,这就去办!”

“圣子仪容不合规制。”洛清寒声音平淡无波。目光扫过陈铭那身破麻袋。“着即置办。三刻内,送至听雪崖。”

“遵宗主法旨!”金万两腰板挺得笔直,声如洪钟。小眼睛嫌弃地扫过陈铭身上那件破麻袋,“啧啧,辱没圣子身份!圣子稍候!老金我亲自去内库!”他拍着胸脯保证,“保管找出最配得上您尊贵身份的料子!老祖宗压箱底的宝贝!”

话音未落,他肥胖身躯已化作一道刺目金光。“嗖”地射向内门方向!速度之快,与他那体型形成荒诞反差。

陈铭绝望地看着金光消失。完了,跑不掉了。他低头看看自己悬在半空、穿着肥大破裤子、光着两只小脚丫的造型。再想想那什么圣子华服,一股社死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穿童装圣子袍?这画面太美不敢想!简直公开处刑!

“木长老。”洛清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正抱着砸裂药罐、心疼得龇牙咧嘴的木青鸾猛地抬头:“啊?宗主?”她脚边还渗着可疑的黑绿色药汁。

“圣子年幼体弱,引动上古之力恐有暗伤。”洛清寒的目光掠过陈铭苍白的小脸。语气不容置疑,“调‘培元固本汤’,送听雪崖药浴。”

木青鸾清丽的脸顿时垮了。低头看看脚边药汁,又看看悬浮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圣子”娃娃。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遵…遵命。”她默默捡起破罐子,转身就走。背影透着一股“又要祸害无辜”的悲壮和无奈。

“风长老。”洛清寒最后看向拎着酒葫芦、倚着柱子看戏的风无涯。

“嗝…在呢在呢。”风无涯慢悠悠灌了口酒,醉眼朦胧。酒气喷出老远,“宗主有何差遣?护法?守门?还是…嗝…给咱们新出炉的圣子当奶妈子?”他咧着嘴,笑得促狭。

这话一出,悬浮的陈铭小脸瞬间爆红!像煮熟的虾子。几个还躬着身的长老肩膀可疑地剧烈抖动起来,憋笑憋得辛苦。

听雪崖,宗主洞府外。寒意刺骨,灵气浓郁成雾。

陈铭像个提线木偶,被洛清寒无形的灵力轻轻放在冰冷的玉石平台上。脚下刺骨的凉意让他“嘶”地倒抽冷气,本能地缩了缩粉嫩的小脚趾。冻得直哆嗦。

金光一闪!金万两那富态的圆润身躯几乎与声音同时抵达:“圣子!您的行头来了!老金我可是挑了内库压箱底的宝贝!”他胖手得意一挥,一道流光溢彩的紫色霞光落下,悬浮在陈铭面前。

陈铭眼前一花。定睛一看,一套繁复到令人眼晕的华服展现眼前。通体是流淌着星屑般的深紫云锦,光芒内敛又奢华。领口袖口用不知名的银线绣满了玄奥符文,层层叠叠,透着古老气息。内衬是光滑如水的月白云绸,触手生凉。腰带镶嵌着九颗指头大小、氤氲蒙蒙光华的灵玉,灵气盎然。

最绝的是那顶小巧精致的紫金冠。两侧垂下细细的、缀满米粒大小、闪烁着微光的灵珠流苏。

“这…这…”陈铭指着那顶华丽到闪瞎狗眼的小紫金冠,手指哆嗦得像得了帕金森。他试图挣扎,抓住最后一点“苟”的尊严:“金长老…有没有…朴素一点的?比如…灰色麻布的?”他眼中充满希冀。

金万两绿豆小眼一瞪,胖脸上写满“你莫不是被驴踢了脑袋”的震惊和痛心:“朴素?!圣子啊!您开什么玩笑!”他激动地指着衣服,“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紫薇星霞袍’!元婴境妖兽‘紫云貂’腹部最柔软的皮毛混合‘天星沙’织就!自带除尘、避水、小幅度灵力防御!上面每一道符纹都蕴含古阵法!这冠是‘星陨紫金’打造,能宁神静心!驱邪避秽!”他唾沫横飞,仿佛陈铭在侮辱祖宗智慧,“朴素?这已经是咱青岚宗压箱底最‘朴素’的圣子礼服了!”

“圣子请更衣。”洛清寒清冷的声音从洞府内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冰锥刺入陈铭耳中。

陈铭绝望地闭上眼。完了,彻底完了。他感觉自己像个即将被套上戏服送上刑场的猴子,还是童装版的。

金万两肥胖的手指异常灵活。无视陈铭微弱的抵抗和哀嚎,三下五除二剥掉了那身破麻袋。冰凉的空气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身板抖得更厉害了。

繁复的华服一层层裹上缩水的身躯。布料摩擦着新生的细腻皮肤,感觉异常清晰且束缚。尤其是那腰带,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最后,那顶沉甸甸、凉飕飕的小紫金冠,带着一股莫名的威严和束缚感,端正地压在了他柔软的头发上。流苏垂在脸颊边,晃得他眼晕。

刚穿戴整齐,像个被过度包装的贵重礼品。木青鸾捧着一个比她脑袋还大的墨绿色木桶,吭哧吭哧地飞了上来。“咚!”一声闷响,木桶重重放在平台上。

桶里墨绿色的药汁翻滚着,冒着黏稠的气泡。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草木清香和某种刺鼻焦糊味的怪异气息扑面而来。闻一口就让人头皮发麻。

“药浴好了,圣子请入桶。”木青鸾面无表情,指了指木桶。药汁溅出几滴,落在冰冷的玉石上,发出“嗤嗤”轻响,瞬间腐蚀出几个清晰的小坑。

陈铭看着那冒着可疑气泡、仿佛能融化骨头的墨绿药汤,小脸煞白如纸。他求助般看向木长老,对方却是一副“爱喝不喝”的冷漠脸。“木…木长老…我…我感觉挺好的,浑身是劲!不用泡了吧?”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声音发颤。

洞府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冷哼。木青鸾立刻板起脸,语气强硬:“宗主法旨,圣子不可违拗。请!”她做了个“请君入瓮”的手势。

陈铭看着那桶“培元固本汤”,再看看旁边金万两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胖脸。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总比违抗渡劫大佬强!

他迈着小短腿,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姿态,笨拙地爬上桶沿。深吸一口气,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嗷——!!!”

凄厉的、变调的童音瞬间响彻听雪崖!那药汁看着温和,接触皮肤却像无数烧红的细针同时狠狠扎了进来!深入骨髓的灼痛感和麻痒感瞬间席卷全身!皮肤肉眼可见地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色。

更要命的是,一股狂暴的热流在缩水的经脉里横冲直撞!像无数条火蛇在血管里乱窜!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快要被吹爆的、滚烫的气球!他痛得浑身抽搐。

陈铭在滚烫的药汁里疯狂扑腾!小胳膊小腿乱蹬,水花四溅。头上那顶象征身份的小紫金冠被撞得歪向一边,流苏糊了满脸,狼狈不堪。嘴里发出不成调的痛呼和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刻钟。对陈铭来说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狂暴的药力终于开始平复,化成一股股温热的暖流滋养着疲惫的经脉。痛楚稍减。

他以为自己终于熬过去了。像条脱水的鱼,软绵绵地趴在滚烫的桶沿,吐着小舌头,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小脸皱成一团,只有出气没进气。

就在他精神稍稍松懈的瞬间!桶底毫无征兆地传来一声沉闷的、宛如巨兽打嗝的“咕噜”声。

“噗——!!!!”

一股浓稠的、带着强烈刺鼻气味的墨绿色气体!猛地从桶底喷涌而出!精准地将陈铭那颗顶着歪冠、湿漉漉的小脑袋笼罩其中!绿雾瞬间弥漫!

“呕……咳咳咳!!!”陈铭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吸了一大口!那不是普通的臭!那是一种混合了陈年臭袜子、腐烂榴莲核心、以及某种在沼泽淤泥里发酵了百年的终极复合型恶臭!堪称生化武器!

强烈的刺激性气体直冲天灵盖!辣得他眼泪鼻涕瞬间狂飙!眼前一片绿雾弥漫,金星乱冒,胃里翻江倒海,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窒息感让他小脸憋得发紫。

“哎呀呀!瞧我这记性!”木青鸾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状。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带着点微妙的幸灾乐祸,“新配的‘净垢通气散’劲儿是大了点,忘了提醒圣子闭气了。”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陈铭趴在桶边,被熏得七荤八素,翻着白眼,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绝望的念头在无限循环:苟不住了…这圣子…谁爱当谁当吧…我要回茅草屋吃土…扫大街都比这强…

洞府内,静坐的洛清寒,神识扫过平台上那个被臭气熏得蔫头耷脑、顶着歪冠、一身华丽紫袍却狼狈得像刚从泥坑捞出来的“紫薯团子”。万年冰封的唇角,似乎又极其极其微弱地向旁边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药桶终于被木青鸾搬走。那股催人泪下的恶臭,在听雪崖凛冽的寒风中艰难地、缓慢地散去。

陈铭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软趴趴地瘫在冰冷的玉石平台上。精致华丽的紫薇星霞袍皱巴巴、湿漉漉地裹着他缩水的小身板,像套了个不合身的豪华布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那顶歪倒的小紫金冠流苏缠在一起,像团乱麻。整个人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颓废和生无可恋。

“圣子…圣子?”金万两搓着手,胖脸上堆着十二分讨好的笑,小心翼翼凑近。他瞥了一眼洞府方向,压低声音:“您看这…外头天寒地冻,要不您先进去歇歇脚?宗主就在里面…”

进洞府?直面那个冰山一样的师尊?渡劫大佬的凝视?

陈铭一个激灵!残留的药力和被熏懵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大半!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压倒一切!不行!绝对不行!跟洛清寒共处一室?这和把老鼠扔进猫窝、小绵羊送入虎口有什么区别?!他陈铭的人生信条第一条:远离一切高危人物!能苟多远苟多远!

“不…不用了!”陈铭猛地坐直,像被针扎了屁股。小手胡乱扒拉了一下歪掉的冠冕,强挤出一个无比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金长老您太客气了!我…我觉得这里挺好!真的!灵气足!风景好!特别适合…呃…思考人生!对!思考圣子的人生大计!”他语无伦次。

一边说,他一边小屁股不着痕迹地、一点点地往平台边缘挪动。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受惊的小鹿,紧张地寻找着下山的路。自由!茅草屋!咸鱼生活!在向他招手!

金万两的笑容僵在脸上,小眼睛眨巴着,充满困惑。思考人生?在零下几十度、寒风呼啸的听雪崖平台?圣子这脑子…不会真被木青鸾那桶“毒气弹”泡坏了吧?

趁着金万两愣神、怀疑人生的宝贵间隙!陈铭终于瞅准了平台侧后方一处积雪稍薄、岩石嶙峋的山崖!那里似乎有个陡峭的斜坡可以出溜下去!

机不可失!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小短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朝着边缘奋力一扑!

“金长老再见!代我谢谢师尊!弟子告退!!”奶声奶气的告别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和决绝。

那个裹在华丽却皱巴紫袍里的小小身影,像个滚动的紫薯丸子,“哧溜”一下就从玉石平台边缘滑了下去!他手脚并用地扒住突出的冰冷岩石和树根,笨拙又拼命飞快地往山下出溜!动作带着一股慌不择路的狼狈。

“刺啦——!”华贵袍服的下摆被锋利的岩石和带刺的灌木狠狠勾住,瞬间撕裂开一道口子!金线断裂,星屑般的布料黯淡下去。

那顶饱经磨难的小紫金冠被一根横生的树枝精准挂住,“啪嗒”一声掉在雪地里。孤零零地闪着微光,像被遗弃的王冠。

“哎?!圣子!圣子留步啊!使不得!危险!快回来!”金万两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恐到变调的尖叫!肥胖的身躯急得原地转了个圈,像只热锅上的胖蚂蚁。他哪敢直接飞扑下去追?万一失手伤着这宝贝疙瘩,宗主绝对会扒了他的皮!只能扯开破锣嗓子,朝着山下和内门方向玩命嚎叫,“快来人啊!圣子跑了!跑下山了!!!”

陈铭哪里顾得上后面的鬼哭狼嚎。冰冷的岩石硌得他生疼,粗糙的树皮刮擦着新生细腻的皮肤,火辣辣的。华服被不断勾住撕裂,发出“刺啦刺啦”的哀鸣。

可他顾不上这些!自由!茅草屋!咸鱼生活!就在前方!他像一只慌不择路、被猎人追赶的小兽,凭借着缩水后异常灵活的身体,在陡峭崎岖、积雪覆盖的后山小径上连滚带爬,速度居然不慢。

眼看就要溜到山腰那片相对平缓、林木茂密的杂树林!只要钻进去,借着树木遮掩,就有希望摆脱追捕!胜利在望!他心头一阵狂喜,咬着牙,不顾一切地加快了出溜的速度!小脸上满是泥污和汗水,眼神却亮得惊人。

“嗤——!”

一道刺耳灼热的破空声!毫无征兆地从侧面密林中袭来!速度快如闪电!灼热的气浪瞬间逼近!

陈铭瞳孔骤缩!死亡的冰冷预感让他头皮瞬间炸开!浑身汗毛倒竖!身体深处残留的那一丝奇异时间力量,再次被极致的死亡恐惧激发!“回去!!!”他在心里疯狂嘶吼!意念集中到顶点!

嗡! 世界仿佛极其短暂地卡顿、模糊了一下。

那道灼热的红色流光擦着他头顶飞掠而过!“轰隆!!!”一声巨响,狠狠砸在后方一块半人高的巨石上!瞬间将那巨石炸得四分五裂!碎石如雨点般飞溅!烟尘弥漫!

陈铭因为强行催动那丝力量,脑袋一阵针扎似的剧痛!眼前发黑发花,金星乱冒。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从一块小陡坡上滚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哎哟!”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差点飙出来。屁股像是裂成了八瓣。

“喂!哪来的小屁孩!不要命了?!找死啊?!”一个火爆、娇脆又带着怒气的女声,如同炸雷般在前方响起。声音里满是后怕和恼火。

紧接着,一双绣着跳脱火焰纹路的红色鹿皮短靴,带着逼人的热力,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里。靴子主人似乎很生气,重重地跺了一下地面。

陈铭捂着摔得剧痛的屁股,晕乎乎地、艰难地抬头望去。

入眼是一双笔直修长、包裹在烈焰般束腰劲装里的腿。再往上,是惊心动魄的火辣高挑身段。乌黑的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随着她带着怒气的动作,在身后利落地甩动,像一团跳动的黑色火焰。

她的五官明艳张扬,如同盛放的玫瑰。此刻,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正带着未消的恼怒和一丝惊魂未定后的诧异,居高临下地、充满压迫感地瞪着地上这个狼狈无比、穿着明显不合身、还异常眼熟的华丽紫袍的小男孩。

“咦?这布料…”红衣少女叶红菱的目光,锐利地落在陈铭那身撕裂沾泥、却依旧难掩华贵的紫云锦上。眉头蹙起,狐疑地上下扫视。越看,她眼中的惊疑之色越浓,“这纹路…这内蕴的灵光波动…嘶!”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漂亮的丹凤眼瞬间瞪圆,声音陡然拔高八度,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熊熊怒火:“紫薇星霞袍?!小崽子!你从哪偷来的圣子礼服?!好大的狗胆!”

她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白皙的手掌瞬间抬起!一股灼热霸道、属于金丹境修士的威压轰然爆发,如同实质的火焰浪潮,狠狠压向地上的陈铭!空气都仿佛扭曲起来。

陈铭只觉得一股灼热窒息的气浪扑面而来!胸口发闷,像压了块大石,差点喘不过气!完了!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还是最火爆的那只!

他看清了少女腰间悬挂的内门核心弟子令牌——火焰缠绕着一个凌厉的“菱”字!叶红菱!那个传说中脾气一点就炸、实力强悍、揍人贼疼的师姐!

“师…师姐饶命!我不是小偷!我是圣子!我是被迫的啊!”陈铭吓得魂飞魄散,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顶着对方要杀人的目光,他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哭腔尖叫出声!声音尖细变形。

同时,他下意识地举起两只沾满泥污的小手,做出标准的投降状!身上那件破烂却华贵的紫袍,和他此刻惊恐无助、涕泪横流,一半是摔的,一半是吓的的奶娃脸,形成了惨烈又无比滑稽的对比。

叶红菱周身爆燃的怒火猛地一滞!抬起的掌心凝聚的灼热火灵力也顿住了。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死死盯着陈铭那张沾着泥污、稚嫩又写满“天塌了”、“完犊子了”的小脸。再看看他举起的小手上,残留的、属于圣子仙纹的微弱而独特的气息…

一股极其荒谬、完全超出理解范围的感觉,如同冰水般瞬间冲垮了她的熊熊怒火。

“噗嗤…”一声压抑不住、充满荒诞感的笑声,从她紧抿的红唇间溢出。她赶紧用手背死死挡住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起来。看向陈铭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奇、错愕和憋不住的、快要溢出来的嘲笑?

“圣…圣子?就你?这、这、这…”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指着陈铭那副惨绝人寰的尊容。又指指他头上消失的冠冕,再看看他身上那件价值连城却撕破沾泥、如同破布的袍子…彻底语塞了。憋了半天,才从指缝里挤出一句充满怀疑人生的话:“宗主她老人家…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独特了?” 她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

就在这时,几道急促的破空声由远及近!金万两那气喘吁吁的胖脸最先出现在山道上,老远就扯着嗓子嚎:“叶…叶师侄!手下留人!手下留人啊!那是圣子!新册封的圣子啊!千真万确!”

紧接着,风无涯拎着酒葫芦晃晃悠悠落下。看到地上缩成一团、生无可恋的“紫薯团子”,再看看旁边憋笑憋得俏脸通红、肩膀还在抖的叶红菱。他嘿嘿一笑,灌了口酒,促狭地问:“哟,红菱丫头,堵到咱家小圣子了?手感如何?没吓尿裤子吧?”

最后,洛清寒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一块凸起的冰冷山岩上。白衣胜雪,清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棱,扫过全场。最终,精准地落在陈铭那张沾满泥污、写满绝望和“我想回家”的小脏脸上。

她樱唇轻启,清冷如九天寒泉撞击玉石、蕴含着不容置疑意志的仙音,清晰地响起,宣判了陈铭的命运: “擅离听雪崖,毁损圣子袍服。”声音不大,却压过了一切杂音,“罚,清扫后山剑冢七日。”

“剑冢”二字,如同两道九天神雷,狠狠劈在陈铭的天灵盖上!传说中插满了历代前辈残剑、终年剑气乱窜、鬼哭狼嚎、连内门弟子都绕着走的绝地?!扫那里?还七天?!这和直接判他死刑缓期执行有什么区别?!不,这比直接杀了他还折磨!

轰隆!陈铭只觉得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所有的委屈、恐惧、绝望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这“圣子福气”实在太沉重了!沉重到他幼小的身躯和心灵完全无法承受!

他两眼猛地一翻,小身子晃了晃。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噗通”一声,像截被砍倒的小树桩,彻底被这晴天霹雳般的惩罚砸晕了过去。晕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无比清晰、无比悲愤:这倒霉催的玄幻世界,老子要回家扫出租屋楼道!扫一辈子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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