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繁花楼灯火明晃,一只万里噬魂蚊落在栏杆角落,锁定了二楼雅座的李修士,立刻神魂传信影堂。
不一会
十几个暗探乔装成宾客、酒保潜入,分散在四周,不动声色盯着李修士与翠花对饮。
两人喝完酒,并肩进了内院房间,房门刚掩上,便相拥着褪去衣衫,床榻轻摇,正颠鸾倒凤、水乳交融,难分难解之际。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
时间风暴
瞬间将他们定在床上,四肢僵住,连一声惊呼都发不出来。
瞬间
几名影卫破窗而入,动作干脆:甩动捆仙索缠住两人,用布条捂住嘴,指尖点穴封了筋脉灵力,再套上麻袋,凑近熏了**香。
头疼
头晕
李修士醒来时,浑身被捆得紧实,和翠花一起躺在地下室里。头上的麻袋没摘,但嘴里的布条、耳上的遮挡已被取下,眼前一片漆黑,却能听能说。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李修士憋了满肚子火气,当即破口大骂:“狗娘养的!敢绑你爷爷!赶紧把老子放了,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声音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呵,脾气还挺大。”
李修士更是怒火中烧,骂得愈发难听:“老子管你们是什么杂碎!光天化日绑人,不怕遭天打雷劈?有本事摘了老子的蒙眼布,咱们当面比划比划!”
低沉的声音忽而沉了下来,语气平淡却字字清晰:“李修士,护**病退后你混得可不怎么样。做小生意没挣到钱,储物袋我们已经打开了,里面没什么宝贝,就几十块灵石,还堆着一大堆欠账的账单。”
这番话戳中了痛处,李修士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的话语更脏更烈:“操你们的祖宗!敢动老子的东西!那点破账老子迟早还清,你们这群鼠辈,有本事杀了我,不然老子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黑暗中,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杀你?那翠花怎么办?我们问过繁花楼老鸨了,她从不接客,是被你包下来的,可惜你一直没钱赎她。”
顿了顿,声音又道:“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们已经把翠花的赎金付了,她算是自由身了。”
李修士瞬间红了眼,骂声里掺着急怒:“放你娘的屁!老子是真心喜欢翠花!你们别他妈打她主意,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老子就算化作厉鬼也饶不了你们!一群天杀的杂碎,有本事冲我来!”
那低沉的声音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探究:“你已是炼气九层大圆满,按说早能筑基,为什么一直没成?”
李修士骂得更凶,满是憋屈与愤懑:“筑基?放你妈的屁!老子要是有钱买筑基丹,早他妈筑基了!当年跟护**打仗,老子经脉受了伤,身体早就垮了,就算有筑基丹也没用!何况那破丹根本买不到、搞不到,只能困在这破境界里!你们这群狗东西,问这些屁事干什么!”
黑暗中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们要对付你,有的是手段。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直接送你和翠花去见阎王;二是让你们找个地方安稳生活,翠花彻底自由,我帮你治好经脉的伤,再给你筑基丹助你突破。”
话音落下,地下室里只剩李修士粗重的喘息。他瞬间没了骂声,心里翻江倒海般纠结——一边是对这群绑匪的痛恨,一边是舍不得翠花受半点伤害。他自己烂命一条无所谓,可翠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牵挂,绝不能让她跟着自己送命。
黑暗中,那道声音又补了一句:“选吧,没多少时间给你犹豫。”
李修士咬着牙,语气里满是不甘与警惕,沉声道:“我选第二个。但你们别耍花样——说吧,你们到底要我干什么?”
黑暗中的声音缓了缓,直奔主题:“护**当年让你落下这么重的伤,到底给了你什么?为什么不肯给你筑基丹,也不帮你赎了翠花?”
提到护**,李修士的怒火再度翻涌,语气里满是怨毒与不甘:“给我什么?狗屁都没给!护**良心黑透了,只把我们底层修士当炮灰!打完仗就不管死活,经脉断了没人治,想要颗筑基丹比登天还难,更别说赎翠花了!他们眼里只有权势和利益,我们的命在他们看来连狗屎都不如!”
那低沉的声音趁热打铁,语气带着几分蛊惑:“既然护**如此凉薄,那不如加入我们组织。我们能给你实打实的保障,治好你的伤、助你筑基,还能让你和翠花安稳度日——更重要的是,我们会为底层士兵讨公道,让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势力付出代价。你愿意吗?”
地下室里陷入长久的寂静,只有李修士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他反复权衡,护**的凉薄、自己的窘迫、翠花的安危在脑海里交织,最终咬了咬牙,鼓起毕生勇气,沉声道:“
妈的,豁出去了。
我……愿意。但你们必须说话算话,不能伤害翠花,也得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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