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界的秘密 第5章 空间练车 仓库安家

穿黑色卫衣的年轻伙计快步走出车行，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刘老板把车钥匙递过去，叮嘱道：“送这位帅哥到指定地址，路上开稳点，注意安全。”

伙计利落地应了声“好嘞”，径直坐上驾驶座。李峰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皮卡车引擎轰鸣着启动，像头苏醒的野兽，顺着道路疾驰而去。车窗灌入的风带着凉意，他却觉得浑身舒坦，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驾驶座，偷偷记下换挡、打方向的动作，心里盘算着回头怎么练车。

没多久，车子就到了李峰租住的小区楼下。老式小区没有停车场，车子只能停在路边划的白线里。

车停稳后，小王把钥匙递过来，笑着说：“哥，车停这儿了，没问题吧？”转身告辞离开，他还得赶回车行交差。

李峰握着冰凉的车钥匙，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看着眼前的皮卡车——这可是属于他的第一辆车！心里美滋滋的，随即又犯了难：“得等晚上没人了才能收进空间，现在人来人往的，被看到就麻烦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路灯刚亮起没多久，街上还有不少下班回家的行人，小区门口的广场舞音乐已经响了起来。

“正好饿了，先去吃碗面垫垫肚子，等晚点人少了再说。”李峰揣着车钥匙，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晃出小区大门。初夏的晚风带着微凉拂过脸颊，他本想径直往常去的面馆走，脚步却忽然顿住，心里嘀咕：“都有几十万存款了，还总吃面条多没劲儿？难得‘开荤’，得换点好的！”

念头一转，他立刻调转方向，朝着街角那家亮着暖黄灯光的小饭馆走去。这家店他路过好几次，门脸不大，玻璃门上贴着“东北家常菜”的字样，正合他的胃口。

推开门，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李峰找了个靠里的小桌坐下。老板拿着菜单过来，他也不客套，笑着点单：“来两瓶啤酒，再来份锅包肉、东北大拉皮，加个酸菜鱼和酸菜粉条。”老板应了声“好嘞，稍等”，转身快步进了后厨。

没一会儿，菜就陆续端上桌。金黄酥脆的锅包肉裹着酸甜酱汁，拉皮浇上麻酱和辣椒油，酸菜鱼的鲜香混着酸菜的爽口，还有吸饱汤汁的酸菜粉条，每一道都勾人食欲。李峰拧开啤酒，倒得满满一杯，对着满桌菜肴咧嘴一笑，自顾自吃了起来。

他边吃边喝，夹一筷子外酥里嫩的锅包肉，就一口冰爽的啤酒，偶尔拌上几口筋道的拉皮，小日子过得格外滋润。“自从有了那个空间，日子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望着桌上的菜，他心里满是畅快，以前舍不得吃的硬菜，如今想吃就能点，这种踏实的幸福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不知不觉间，两瓶啤酒见了底，桌上的菜也被吃得七七八八。他顺手给房东转了租金，看了眼时间，从坐下到现在刚好四十分钟。掏出手机扫码付了钱，起身跟老板打了个招呼，脚步轻快地往小区走。

回到楼下，李峰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先警惕地扫视四周。他抬头确认楼门口没有隐藏摄像头，又左右张望，夜色渐深，小区里的行人早已散去，连巡逻的保安都不见踪影，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路灯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确认安全后，李峰迅速走到皮卡车旁，指尖在空中轻轻一划，一道透明的空间通道悄然展开，如同一个透明的巨口。他对着皮卡车心念一动，车子便稳稳“飘”起，缓缓驶入通道。待整车完全进入后，他抬手一收，通道瞬间闭合，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空荡荡的停车位，和揣着钥匙、转身快步上楼的李峰。

他揣着满心欢喜，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楼上走。租住的房子在老小区的五楼，也是整栋楼的顶楼。楼道里的灯泡不知坏了多久，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脚下台阶，他只能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一步步摸着黑往上挪。

“噔噔噔”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他一边走，一边琢磨藏车的事：“总在居民区里把车收进空间，万一哪天被人撞见，麻烦就大了。”念头一转，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不如找个仓库或者废弃厂房？直接租下来，既能放东西，以后也能在那儿落脚。”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靠谱，他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明天就去问问，要是能租到合适的地方，买张床、添套铺盖就能住。”随即又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明明有那么大的空间，何必在外面租房受约束？“租个仓库就行，稍微改造一下，以后就在那儿和空间之间来回，比住出租屋自在多了，还不用担心暴露空间的秘密。”

走到五楼家门口，他掏钥匙开门的动作顿了顿，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先歇着，明天就去踩点，务必找个隐蔽又方便的地方。”

李峰关上门，转身便踏入空间。刚一进去，就见“猎鹰5号”皮卡车占据了通道大半位置，旁边的助力车与之相比，显得格外小巧。他先将助力车挪到空间角落，随后返回车内，从扶手箱里翻出车辆说明书，逐页仔细翻看，很快摸清了基本操作方法。

他坐回驾驶座，习惯性地系上安全带——虽说在空间里无需顾虑安全，却格外讲究仪式感。这辆“猎鹰5号”是自动挡，他踩下刹车，按下启动键，车子瞬间传来平稳的引擎声。接着，他缓缓松开刹车，没踩油门，车子便慢悠悠向前滑动。他通过中控将驱动模式调至两驱，随后轻踩油门，稳稳地把车开下通道，驶入空间腹地。

停车后，李峰下车观察地形，眼前的坡道坡度不大，很适合练车。他再次上车，开始在空间里反复操练：前进、倒车、转弯、刹车，遇到小坑洼也不减速，径直冲过去。起初还有些生涩，练着练着，动作越来越熟练，操控也愈发顺畅。

“原来开车这么简单！”他心里嘀咕着，越开越尽兴，在空旷的空间里开着车转圈，玩得不亦乐乎。三个小时过去，他早已把车开得炉火纯青，无论是精准倒车入库，还是平稳驶过复杂路段，都信手拈来，只是右腿酸得发麻。停稳车后，他下车伸了个懒腰，笑着给自己比了个“赞”，对“猎鹰5号”的性能和自己的学车速度，都十分满意。

李峰在空间里练车练到筋疲力尽，回到出租屋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脱利索。睡前他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跟这破出租屋说拜拜！这“顶楼蒸笼房”夏天热得像烤炉不说，还得天天爬五楼，膝盖都快磨出茧子了。“要是租个一楼带院的地方，以后开皮卡车出门、从空间拉东西回来都方便，多省心！”他越想越觉得划算，伴着这念头沉沉睡去，连梦都是香的。

第二天一早，六点的闹钟还没响，李峰就猛地坐了起来。他揉着惺忪睡眼摸过手机，划开屏幕一看，只有几条贷款广告的垃圾短信，随手删了个干净。又发了条短信给房东：“王哥，房租转过去了，这房子我不租了，今天就搬走。”

起身洗漱，冰凉的自来水扑在脸上，瞬间驱散了最后一丝困意。他环顾这间住了两年的出租屋，除了几件旧衣服和那台卡得要死的二手电脑，几乎没什么像样的东西。索性心念一动，指尖划过虚空——所有家当“嗖”地一下全被收进了空间，连墙角那袋没用完的洗衣粉都没落下。

锁好门下楼，找了家巷口的早餐店，一碗滚烫的豆腐汤配两根刚出锅的酥脆油条，再来一碟免费的小咸菜，吃得浑身冒汗，舒坦！付了五块钱，李峰抹了把嘴，径直往开发区那边有个工业园区赶那边厂子多，闲置的仓库和厂房一抓一大把，准能找到合适的地方。

李峰骑着从空间取出来的助力车，慢悠悠地转着，眼睛像雷达似的扫过路边的厂房。没走多远，就瞅见一处水泥墙的房子，转过弯看见卷帘门还开着。

一个带帽子的老头站在门口，看到李峰在打量房子他问：“小伙子，你找谁？”

“大爷，我想租厂房，这地方空着吗？”李峰笑着递过去一根烟。

老头接过烟夹在耳朵上，叹着气打开了话匣子：“租啊，空着快两年了！以前是家纸板厂，前些年效益不行，老板欠了一屁股债跑了，这厂房就一直空着。”他指了指那厂房里面，“里面倒是啥都有，水电齐全，就是得自己打扫打扫。”

“那租金咋算？”李峰的心“怦怦”直跳，看着这占地少说有半亩的院子，心里已经有了八成意向。

“一年租金才3万。”老头点上烟，“你要是诚心租，我还能帮你跟村里说说，再便宜点。”

听到这价格，李峰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语气里满是惊喜：“这么大一座厂房，才3万真心不贵！”说着，他搓着手：“大爷，您赶紧带我进去瞅瞅！”

老头笑着让开，一进厂房，李峰更满意了：整个空间足有三四百平方米，水泥地面虽然落了层灰，但扫干净绝对亮堂；最里面还带着两层楼的办公室，楼上楼下加起来也有百十来平，卫生间、厨房、能住人的房间一应俱全，设施比他预想的还齐全。

为了稳妥，他特意让老头拿来了房产证复印件，确认厂房归属没问题——确实属于那家早已停产的纸板厂，如今机器设备都被法院拉去抵债了，厂房里空荡荡的，除了积灰的地面和裸露的管道，几乎没什么像样的物件，只有墙角立着一台破旧的烘箱，铁皮外壳掉了漆，玻璃门也蒙着一层厚厚的灰，看着像从废品站捡来的。

李峰的目光落在烘箱上，随口问道：“这东西怎么没搬走？”

老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摆了摆手：“嗨，这破玩意儿型号太老，得用380伏的工业电压，而且它耗电跟喝油似的，用着不划算，收废品的都嫌占地方，就一直搁在这儿了。”

李峰没再多问，当即拍板：“租了！就按您说的价，我租两年！”

老头也没想到这年轻人这么痛快，连忙回里面的二楼翻出合同。李峰看都没细看，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当场通过手机转了3万租金。老头揣着手机乐滋滋的，直说遇上了爽快人。

搞定厂房，李峰马不停蹄打了辆网约车去家具市场。他也不挑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选了张结实的实木床、一套能躺能坐的布艺沙发，还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和老板椅——这里很快就是他的新根据地了，办公休息都得舒服点。让商家下午直接送货到厂房，李峰又直奔移动公司。

“您好，我要办宽带，越快安装越好，最好今天就能用上。”他趴在柜台上说。

客服查了地址，笑着说：“您那里已经光纤改造好了，下午就安排师傅上门安装，放心吧。”

等家具送上门摆好，看着厂房里通水通电、连水龙头都能流出清澈的自来水，李峰的目光落在自己那台用了五年的二手笔记本上——开机得等三分钟，打开个网页能卡到死机，实在配不上他这新“根据地”。

趁着等装宽带的间隙，他干脆打车直奔电脑城。一口气置办妥当：花七千八买了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方便以后带进空间；又添了一台配置拉满的台式机，八千块，玩游戏办公都不卡；顺带还换了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算下来又是小两万。

让店家把这些数码设备一并送到厂房后，李峰掏出手机算了笔账：光是添置家具和数码产品，就花了近4万块；加上之前买皮卡车的17万，这几天前前后后花出去二十一万多。但他一点儿不慌，摸了摸胸口的锁孔，心里有数得很——手头还剩三十三万，等忙完这阵，去空间捞点金沙出来卖，分分钟就能回本。

忙完所有事，李峰站在空旷明亮的厂房里，看着崭新的家具、桌上崭新的电脑，连窗外洒进来的阳光都那么舒心。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他安稳又自由的“秘密基地”了，接下来只需专心盘算卖金沙的事，日子定能越过越顺。

下午三点多，一阵陌生来电打断了李峰的整理。接起电话，是预约好的宽带安装师傅：“您好，我是移动安宽带的，您在吗？”

“在的。”李峰笑着催促：“师傅，我就在这儿等着呢，麻烦尽快过来吧！”

没过十分钟，安装师傅就扛着一卷网线、背着工具包赶到了。李峰指着厂房最里面的二楼：“师傅，线直接拉到二楼的房间里就行，那儿以后是我办公的地方，麻烦了！”

师傅应了声“好嘞”，放下东西先在厂房外转了一圈，很快发现外墙边那个现成的光纤盒，眼睛一亮：“正好有接口，省得我再钻墙了！”当即决定从这里接线入户。

看着师傅熟练地剥光纤、熔接头，李峰忍不住好奇地问：“师傅，这光纤信号是从哪儿传过来的呀？”

“从三公里外的基站直接过来的，稳定得很！”师傅头也不抬地回答，手里的熔接机发出“滋滋”的轻响。

“那上网必须得用‘猫’（光猫）才行吗？”

“那肯定啊！”师傅笑着解释，“信号都在光纤里跑呢，得先通过光猫转换成咱们能用的信号，再接到路由器上。放心，待会我给你做好接头，保准能用上，速度还快得很！”

李峰点点头，心里却早已打起了小算盘：要是空间里也能联网就好了，查资料、看地图都方便，省得总来回跑。

见师傅转身进厂房放线，他立刻走到光纤盒旁站定，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集中精神。下一秒，他胸口处的锁孔悄然泛起微光，表面渐渐传来细微的温热感，像是在主动感应着周围流动的网络信号——那信号像无数根看不见的线，在空气里嗡嗡震动。

待感应愈发清晰，李峰轻轻抬起手，指尖刚触碰到光纤盒的金属外壳，胸口的锁孔突然迸发出一缕能量——一道纤细却明亮的红光瞬间射出，径直穿透光纤盒的外壳，稳稳融入了内部错综复杂的光纤线路中。

这缕红光如同一条无形的桥梁，在空中微微闪烁了几下，便与光纤线路建立起稳定的连接。李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流动的网络信号正顺着红光往上爬，像找到了新的通道。

这样一来，无论他走到哪里，只要锁孔能接收到外界的信号，空间里就能稳定联网。就算离开这个仓库，锁孔的能量也会自动“抓”住最近的网络节点，跟GpS定位似的，确保信号不中断。光纤的速度有多快，这能量波就有多快，跟电流似的，眨眼间就能切换连接点。

现在各地几乎都有网络覆盖，就算到了深山老林，他也能走到附近的信号塔旁，让锁孔的能量主动“搭”上塔台的信号，保证空间里始终在线。这缕能量波虽然看着不起眼，却比最精密的接收器还好用，就算偶尔断了，也能在0.1秒内重新连上。

它既是精准的信号接收器，又是高效的信号中转站，能把外界的网络信号原封不动地同步传输到空间里。此刻，锁孔的能量已与光纤线路完美同步，丝丝缕缕的网络信号正顺着那缕红光，悄无声息地涌向空间，李峰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安装师傅手脚麻利，半小时就接好了光猫，又调试好路由器，让李峰连上网试了试。“唰”的一下，网页瞬间打开，视频也不卡，满格信号！

送走师傅，李峰把厂房卷帘门一关，心念一动，瞬间踏入了空间。他拿出刚买的智能手机，点开wi-Fi设置——果然，一个名为“tFR∞”（the Floating Realm）的无线网络正亮着，信号满格！

连接，加载，打开一个高清视频——流畅得没有一丝卡顿！

李峰兴奋地挥了挥拳，有了网络，这空间才算真正成了能扎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