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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玄幻 > 天!被我绑红线的病娇魔头找上门 > 第155章 魔尊的合作?不,是本小姐的卧薪尝胆!

轰!

那根代表着“忠诚”的金色羁绊,在渊皇的强行引导下,没有丝毫偏差地,狠狠扎进了他自己的心口。

那一瞬间,涂山幺幺感觉自己的神魂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锤迎面砸中。

一股庞大、混乱、充满了毁灭与偏执的磅礴魔气,顺着那根刚刚建立的羁绊,狂暴地倒灌而回!

这股力量通过她那只被渊皇紧紧包裹的小手,涌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仿佛亲身坠入了渊皇的精神之海。

那里没有星辰,没有光亮,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孤寂。

无数负面的情绪在其中翻滚咆哮,每一个念头都足以让寻常仙神瞬间崩溃,化为疯魔。

然而,在这片毁天灭地的混乱最深处,她再次“看”到了那根指向虚无的,孤零零的金色执念之线。

它像是在永恒黑夜里,唯一亮着的一盏孤灯。

而此刻,她修复的那道“忠诚”羁绊,正与这盏孤灯,遥遥呼应。

“嗡——”

祭坛之上,那具已经散架的心奴傀儡,所有的碎片都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那道被修复的“忠诚”核心,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

无数断裂的,代表着“构造”、“能量”与“律法”的丝线,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君主,开始疯狂地,自动地,向着核心聚合、重组!

“咔嚓,咔嚓……”

碎裂的魔晶重新拼合,断裂的骨骼自动归位,撕裂的符文逐一亮起。

整个过程,快到不可思议,充满了某种暴力而又精准的秩序美感。

涂山幺幺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小手还被渊皇的大掌包裹着,那股冰凉的触感和霸道的力量,让她无法挣脱。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天缘之力,与渊皇的魔气,是如何通过这根红线,以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交融在一起,然后……创造出奇迹。

她的力量是“线”,而他的力量,是赋予“线”方向与意志的“针”。

几息之间,那具破败的傀儡,便重新恢复了原状。

它缓缓地从祭坛上站起,周身流淌着比之前更加内敛,也更加危险的能量波动。

它走到渊皇面前,单膝跪地,低下了那颗狰狞的头颅。

完美,顺从。

渊皇松开了涂山幺幺的手。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那张病态俊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

“看到了吗?”

他没有看心奴,而是侧过头,凝视着涂山幺幺。

“这,就是我们‘合作’的成果。”

涂山幺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将自己那只还在微微发麻的手藏到身后。

她的小脸上,血色尽褪。

她看到了。

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不是合作。

那是掠夺。

是她的力量,被他强行征用,变成了他意志的延伸。

她就像一个提供了面粉的农夫,而他,则是那个决定将面粉做成刀子还是做成毒药的厨子。

而她,连说一个“不”字的权力都没有。

一股彻骨的寒意,伴随着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现在,你该做出选择了,我的小宠物。”

渊皇的声音,重新恢复了那种玩味而残忍的调子。

他似乎很享受她此刻这副失魂落魄,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选择?

涂山幺-幺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用自己那双刚刚觉醒的,能洞悉因果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未来。

无数根纤细的,代表着各种可能性的丝线,从她脚下延伸而出,密密麻麻,通向未知的远方。

然而,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丝线,都呈现出一种黯淡的,代表着“死亡”与“终结”的灰黑色。

在这些丝线的尽头,她看到了无数双贪婪的手。

有“逆缘”组织的,有仙界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君的,甚至还有魔界其他潜藏在暗处的魔头的。

正如渊皇所说,她就像黑夜里唯一的光源,吸引着三界所有的飞蛾与豺狼。

而唯一一条,散发着幽深光芒,能让她活下去的线,却粗大得像一条锁链。

它的颜色,是纯粹的,象征着渊皇的黑暗。

这条“生路”,牢牢地,将她和眼前这个男人,捆绑在一起。

生,就要被他奴役。

死,就是被三界分食。

这就是天缘神女的宿命?

这就是她父母用生命换来的,她的人生?

不。

不应该是这样的。

涂山幺幺的指甲,狠狠地刺入了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渊皇。

不。

她还有第三个选择。

“好。”

一个清脆的,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的字,从她口中吐出。

渊皇的眉梢,微微挑起,似乎有些意外她这么快就做出了决定。

涂山幺幺迎着他的目光,挺直了自己纤细的脊梁。

她的小脸依旧苍白,但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眸,却亮得惊人。

“我接受你的‘合作’。”

她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任何颤抖。

“我可以帮你修复魔界,我可以当你的‘缘法容器’,我甚至可以帮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渊皇唇边的弧度,加深了。

然而,涂山幺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那抹笑意,僵在了脸上。

“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整个碎魂渊,仿佛连风都停了。

渊皇那双漆黑的魔瞳,微微眯起。

他看着眼前这只刚刚还在瑟瑟发抖,转眼间却敢跟他谈条件的狐狸幼崽,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名为“意外”的情绪。

“哦?”

他发出了一个危险的单音节。

周围那些跪伏的魔物,感受到了君主情绪的波动,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涂山幺幺却没有被他吓倒。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在她彻底沦为他的工具之前,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筹码。

“第一。”

她伸出一根手指,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你要帮我找到所有混沌之心的碎片,并且,不能以任何理由,将它们从我这里夺走。”

这是她复仇的根本,也是她变强的基础。

渊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涂山幺幺深吸一口气,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你要教我。教我关于天缘之力的一切,教我如何掌控因果,教我如何……运用这根红线。”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那根连接着两人的红线,在她的动作下,轻轻晃动。

她要的不是被动地被他利用。

她要学习,要掌控,要将这根束缚她的锁链,变成她自己的武器!

渊皇的魔瞳里,那股深沉的,贪婪的光芒,再次浮现。

教她?

这只小狐狸,竟然主动要求,让他来“塑造”她?

这可比他预想的,要有趣多了。

“第三呢?”

他饶有兴致地问。

涂山幺-幺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她伸出了第三根手指,然后,指了指渊皇自己。

“第三个条件很简单。”

她一字一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个让她自己都心惊肉跳的,最大胆的念头。

“在合作期间,你……渊皇,不能碰我。”

在涂山幺幺说出那句话的瞬间,碎魂渊里最后一点风声也消失了。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万物凝滞。

那些跪伏在地,身体庞大如山峦的魔物,此刻连颤抖都忘了,一个个僵硬得如同石雕。

渊皇脸上的那抹兴致盎然,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他没有暴怒,也没有发笑,只是那双漆黑的魔瞳,就那样安静地,幽深地,凝视着她。

那是一种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具压迫感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像是要把这片刚刚恢复生机的土地,重新拖回永恒的死寂。

涂山幺幺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她身后的每一根狐狸毛都炸了起来,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疯狂,多么不自量力。

这无异于一只刚刚学会站立的兔子,在对一头俯视着它的猛虎说:“合作可以,但你不许用爪子碰我。”

可她必须说。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在这场注定被奴役的合作中,为自己争取到的,唯一一块可以喘息的立足之地。

她的小脸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但那双清澈的,能够洞悉因果的眼眸,却固执地,毫不退让地,迎着渊皇的注视。

许久。

“呵。”

一声极轻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气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渊皇笑了。

不是之前那种玩味的,带着恶意的笑。

而是一种,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最不可思议的笑话,发自肺腑的,纯粹的 amused。

他缓缓地,向前踏出一步。

只是一步,涂山幺幺就感觉眼前的空间都仿佛被压缩了,那股属于魔尊的,混合着毁灭与孤寂的庞大气息,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

“不能碰你?”

他重复着她的话,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危险的旋律。

“小宠物,你是不是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误解?”

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的动作很慢,慢到足以让涂山幺幺看清他每一根手指的轮廓。

他的指尖,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脸颊。

涂山幺-幺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跑?

她跑不掉。

反抗?

她反抗不了。

就在那冰凉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刹那,涂山幺幺猛地闭上了眼睛,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

“你的力量会干扰我!”

渊皇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指尖,悬停在离她脸颊不到半寸的地方,那股凛冽的寒气,已经让她脸上的绒毛都根根倒竖。

涂山幺幺趁着这个间隙,飞快地组织着语言,她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惧下,反而运转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我的天缘之力,是用来梳理和编织因果的,它需要一个绝对‘干净’和‘稳定’的环境!”

她睁开眼,强迫自己直视着他。

“而你……你的魔气,太霸道,太混乱了!”

她一边说,一边调动起体内那股刚刚觉醒的力量。

在她的新视野里,她能清晰地“看”到,渊皇指尖那股即将碰触到她的魔气,像一滴浓墨滴入了清水,在她周身形成了一片混乱的能量场。

她周围那些原本清晰可见的,代表着空气、尘埃、光线的微弱因果丝线,在这片能量场的影响下,瞬间变得模糊、扭曲,甚至开始相互缠绕,打结。

“你看!”她抬起自己那只微微颤抖的手,一缕极细的金线从她指尖延伸而出,试图去连接不远处一块碎石上,那根代表“静止”的灰色丝线。

然而,金线刚一触碰到那片被渊皇魔气污染的区域,就仿佛陷入了泥沼,变得迟滞而笨拙。

她努力了好几次,那根金线都无法精准地缠绕上目标,反而好几次差点碰到了旁边一根代表“崩裂”的黑线。

“如果我刚才碰到了那根黑线,这块石头现在已经炸开了。”

涂山幺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专业与冷静。

“修复缘法,就像做最精细的绣活,需要凝神静气,不能有任何干扰。”

“你的每一次触碰,对我来说,都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我看不清线,也拿不稳针。”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愤怒,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属于“工匠”的认真。

“渊皇,你想让我帮你修复魔界,可以。”

“但你想要一个高效、精准、不会随时给你惹出新麻烦的‘工具’,还是想要一个随时可能因为你的‘干扰’,而把你的魔界修得更加千疮百孔的‘闯祸精’?”

“你自己选。”

渊皇静静地听着她说完。

他收回了手。

那双深不见底的魔瞳里,第一次,没有了那种看待宠物和玩具的玩味,而是多了一种,审视与评估。

他看着眼前这只小狐狸。

她还很弱小,身体还在因为后怕而微微发抖。

但她的逻辑,却清晰得可怕。

她没有跟他谈尊严,没有跟他讲道理,更没有哭闹着请求。

她只是冷静地,从他最在意的“利益”和“效率”出发,向他陈述了一个事实。

一个,他无法反驳的事实。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了一丝新奇。

原来,这只看起来又笨又爱闯祸的小狐-狸,在涉及到她最擅长的领域时,竟然会露出如此锋利的一面。

“有意思。”

他低声吐出两个字。

他忽然觉得,这场“合作”,或许会比他想象中,更加有趣。

“你的条件,本尊可以答应。”

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硬。

涂山幺幺的心,猛地一跳,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

她成功了!

她竟然真的成功了!

然而,还没等她高兴过一秒,渊皇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如坠冰窟。

“但是。”

他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再次俯下身,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

“本尊答应不主动碰你。”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魔鬼的契约。

“可如果,是你主动要求呢?”

涂山幺幺的瞳孔,骤然收缩。

“又或者……”

渊皇的唇角,勾起一抹邪异而残忍的弧度,那双魔瞳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浓烈的占有欲。

“……是在本尊认为,有‘必要’的时候。”

他将“必要”两个字,咬得极重。

这哪里是同意?

这分明就是给他自己留下了无数个可以随时撕毁协议的借口!

这个混蛋!魔头!骗子!

涂山幺-幺在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可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知道,这已经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好。”

她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成交。”

渊皇似乎对她这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十分满意。

他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睥睨天下的姿态。

“既然合作达成,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那座破败的祭坛和旁边侍立的心奴,似乎觉得这种程度的修复,根本算不上什么真正的考验。

“走吧。”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涂山幺幺还没反应过来,“走去哪?”

渊皇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打了个响指。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涂山幺幺眼前的世界,瞬间开始扭曲、溶解!

碎魂渊消失了,那些跪伏的魔物消失了,天空和大地都变成了一片混沌的色彩漩涡。

失重感传来,涂山幺幺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

下一秒,脚下重新传来了踩到实地的感觉。

可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一股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混杂着嫉妒、怨恨、愤怒的负面情绪,冲得头晕眼花,差点当场吐出来。

她强忍着不适,抬眼望去。

这里似乎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充满了肃杀之气的宫殿。

宫殿的中央,是一个广阔的演武场。

而此刻,演武场的两端,正站着两个身高超过三丈,浑身覆盖着漆黑魔甲,散发着滔天魔气的恐怖魔将。

其中一个,手持一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巨斧。

另一个,则握着一根布满了倒刺的狰狞狼牙棒。

两股恐怖的威压在半空中激烈地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连空间都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他们的双眼,都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成了血红色,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对方撕成碎片。

“这是本尊麾下,最得力的两位魔君,焚天和裂地。”

渊皇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涂山幺幺的身后响起。

“他们两个,为了争夺魔后亲卫队统领的位置,已经打了三百多年了。”

涂山幺幺小脸煞白。

魔……魔后?

什么魔后?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渊皇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气,下达了她的第一个“正式任务”。

“现在,去。”

“用你的红线,让他们两个……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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