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见孟怀瑾直接挂了电话,不禁说道:“这孩子要是转学出来,以她的成绩,重点高中怕是进不去。就算想进去,现在的高中入学大多靠考试,即便有特长,也不容易。
而且张院长怎么没跟咱们说这事呢?光听许沁说要转学,张院长知不知道情况呀?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让人捉摸不透。”
孟怀瑾接过话茬,满心疑惑,心里也不禁一沉,说道:“这孩子说话确实让人摸不准。我得打电话问问张院长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就许沁这成绩,好的高中确实进不去,但其他普通高中许沁的成绩应该能进去的。
我得问问张院长她到底考了多少分,毕竟她在贵族学校上学,成绩再怎么着也不会太差,我知道许沁成绩一直不算好,可学校里学霸多,我想着就算不太好,那也不至于差太多。
毕竟咱家宴臣和宝宝成绩一直都很好,我就觉得这个学校里孩子们成绩应该都差不多,能差到哪儿去呢?”
付闻樱听闻孟怀瑾这般言语,暗暗撇了撇嘴,却并未作声。显而易见,孟怀瑾已然忘却他们这所贵族学校中,尚有一部分学业表现欠佳的学生,只不过这些学生大多选择了艺术路径。
“那你致电张院长询问一番吧!瞧瞧这孩子究竟是何状况。倘若转学,绝不能转至太过差劲的地方,务必设法为她寻觅重点高中,以延续学业。
毕竟她这几年一直贵族学校,若直接转至教学质量堪忧的普通学校,日后考不上大学,无疑又会滋生诸多麻烦。
再者,旁人或许会误以为咱们放弃了这孩子,孤儿院的孩子本就心思敏感,万一因此承受不住,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孟怀瑾回应道:“嗯嗯,知道了,我马上打电话询问。”
孟怀瑾话音刚落,立刻拿起手机,迅速找出张院长的号码,毫不犹豫地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随即传来一阵铃声,张院长看到来电显示是孟怀瑾,也就是孟董事长的电话,心中不禁泛起嘀咕:他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依照以往的经验,莫不是许沁又跟他联系了?平常都是孟董的秘书,或者国坤集团负责资助事务的部门,又或是专门的负责人与自己沟通。
她暗自琢磨,难道这件事又和许沁有关?于是,赶忙接起电话:“喂,孟董,您好。”
孟怀瑾孟董事长与张院长交情深厚,算起来已有十几年的情谊。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张院长,许沁说她想转学,她跟您提起过这事吗?”
“什么?”张院长惊讶不已,“许沁要转学?转去哪里?她给您打电话了?”
孟怀瑾听着张院长满是疑惑的语气,心中暗自思忖:这孩子竟然没跟张院长说,就直接来找我了。他心里清楚,在孤儿院里,张院长对许沁关怀备至。可她为什么在转学这件事上不跟张院长说呢?
孟怀瑾接着说道:“许沁刚打电话说,她在学校实在待不下去了,成绩无论怎么努力都提不上去。不是她不想学习,而是确实学不会。而且她还告诉我,同学们议论她,不愿意和她一起玩,说她妈妈受贿,她爸爸是前市长之类的话。张院长,您知道这情况吗?”
张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许沁这孩子,真是颠覆了我以往对孩子的认知,实在是太难管教了。我自己家的两个孩子,都远远不像她这般令人头疼。
于是,张院长不慌不忙的对孟怀瑾说道:“孟董,您说这孩子,实在是太难管了。她一直自我封闭,谁都没法把她拉出来。只有她自己想联系你、想跟你说话的时候,才会主动开口。
要不然,她根本不会搭理任何人。而且孤儿院里还有不少没被收养的女孩子,同样在上学。人家那些孩子都挺开朗,能和大家打成一片。
我们也一直教育许沁,让她多和同龄阶段的女孩子一起玩、聊聊天,可这孩子从来不听。
久而久之,别的孩子也都不愿意理她了。而且她还非得要人哄着才行,您说,现在的小孩子,谁会去哄她呀?
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可能无限制地哄着,孩子做错了事,父母还得教育、批评呢,更何况是其他同学了不是。”
孟怀瑾听到这儿,一脸无奈,径直说道:“张院长,您说这该如何是好?究竟让她转学还是不让转呢?要是转学的话……”
张院长赶忙接过话茬:“孟董,依我看呐,暂时先别转。等上高中分班时,说不定她就能和其他同龄同学融洽相处了。我与她班主任时常沟通,这孩子性格着实孤僻,还缺乏礼貌。
别的同学跟她搭话,她理都不理,有时老师叫她回答问题,她也毫无回应。所以不能简单归结为其他同学霸凌或欺负她。
我和院里其他工作人员,还有心理医生,都经常劝她、开导她,说别的同学主动搭理你,你为啥不理人家呢?那么多同学,总会有合得来的呀。而且其他同学也向老师反映,说他们想和许沁交流,可许沁压根不搭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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