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王叔是牧场的管理人员,曾是退伍老兵,经由外公介绍,才来到这片牧场任职。每次孟宴臣来骑马,王叔都会为他按摩肩颈。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突然开口,声音闷闷地埋在臂弯里:“王叔。”接着问道,“你说一个人若是突然对亲近的人冷淡,会是什么缘故呢?”
王叔的动作瞬间顿住,随后,他那结实有力的手指轻轻叩了叩孟宴臣紧绷的肩胛骨,缓缓说道:“叔叔我觉得,得先看是男生还是女生,这关系是亲人还是其他的?要是女生的话,要么就是察觉到了男女有别,要么就是心里不想和这个男生待在一起,所以想躲避。”
孟宴臣猛地抬起头,灯光在他眼中跳动闪烁,映照出王叔那意味深长的笑意。药油的余温顺着他的脊柱缓缓蔓延开来。
他的思绪瞬间飘远,忽然想起这两日小叶子反复提及的男女有别,想起她望向韩廷时眼中闪烁的光芒,想起她与肖亦骁在一起时开怀大笑的场景,还想起她对着周砚之随意发火,而那个小男生却总是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王叔听了孟宴臣的话,还以为小孟总谈恋爱了呢?
孟宴臣听了王叔的话,默默地趴好,王叔赶忙接着为他按压肩胛和肩颈,一边按一边说道:“小孟总,要是个女生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察觉到男女有别了。要么呢,就是她有喜欢的人,所以要避嫌;要么就是她年纪还小,察觉到了你对她的喜欢,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选择避开。”
孟宴臣将脸埋在臂弯里,听着王叔说的这些话,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慌乱。
他怎么可能喜欢小叶子呢?他一直都只把小叶子当成亲妹妹般照顾。可刚这么想着,心脏却猛地一阵刺痛。
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绝不能喜欢上这个才十多岁的女孩。叶子虽然只有11岁,可身高已经一米五八了,发育得很好,就像那“小荷才露尖尖角”,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
他怎么能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产生别样的情愫呢?想到这儿,他满心都是无所适从。
然而,心脏传来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似乎真的对妹妹动了心。
他心里满是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叶子也察觉到了这份异样,所以才对自己说男女有别,还劝自己去交朋友,难道她是不喜欢自己这样吗?种种思绪在他脑海里翻涌,让他心烦意乱。
孟宴臣内心不断挣扎着,反复告诉自己:“不是,肯定不是那样。”
他试图理清自己对小叶子的感情,在他心里,他俩一直是相互陪伴的兄妹关系。可此刻,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对小叶子的喜欢,究竟是兄长对妹妹那种出于占有欲的喜爱,还是掺杂了男女之情的喜欢。
他努力回忆往昔,笃定自己以前绝没有男女之情的喜欢,纯粹就是哥哥照顾妹妹的那种情感。
他暗自给自己打气,不断重复着:“就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怎么会有男女之情呢?”
他觉得自己只是不想让妹妹过多地和别人交往,担心妹妹受到伤害罢了。毕竟,妹妹与他一同长大,父母出差的日子里,都是妹妹陪伴在他身边。
那些年,他为妹妹做了太多事,从梳头、洗漱,到哄她睡觉、讲故事,甚至半夜起来给她喂奶,可他从未有过一丝怨言,反而甘之如饴。
在他眼中,照顾妹妹就如同精心打扮一个精致的娃娃,只不过妹妹这个“娃娃”会说话、会灵动地回应他,还总能逗他开心。
他深知妹妹是个单纯且爱美的女孩,所以他对妹妹的喜欢,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一时宠爱罢了。
这么一番思索后,他终于稍稍放下心来,再次坚定地对自己说道:“就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永远都是纯粹的兄妹之情。”
孟宴臣给自己找了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喃喃自语道:“妹妹既然都提出男女有别了,看来她确实长大了,咱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亲密无间了。不过从妹妹的言语中,还是能感觉到她对我是很喜欢的。
或许,我也该适当放手了。就像今天,妹妹不让我帮她洗头,而且她自己也洗完了。
看来真如妹妹所说,男女孩长大了就得注意避嫌,男孩长大要避母,女孩长大要避父避兄,这都是有道理的。”
孟宴臣想通这些后,不禁松了一口气。
王叔为孟宴臣按摩完毕,王叔拿起干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孟宴臣身体。
别看孟宴臣平日里一副白面小生的模样,实际上他有着结实的腹肌。这两日在海边游玩,晒出了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少了些以往那种白皙的气质,但孟宴臣知道,过段时间肤色肯定又会白回来。
他身材呈倒三角,身高与身材比例堪称黄金比例。而且孟宴臣还在长个子,前段时间才一米七八左右,现在都一米八多了。
王叔看着孟宴臣的身材,忍不住夸赞道:“小孟总,您这身材可真好,以后谁要是做了您女朋友,那可真是有福气,您未来的老婆可有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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