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雨柱来说,他是这个院子里的老大,向来是睚眦必报,没人敢惹他。
就算是许大茂,平时也就敢在背后搞点小动作,当面是不敢跟他硬碰硬的。他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师,没事的时候帮秦淮如点小忙,看着秦淮如对他的眼神,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这一切都被王锴的到来给搅和了。
这口恶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可是在轧钢厂,他现在只是个普通工人,没了厨艺的光环,身手也比不上王锴,想报复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许大茂鬼点子多,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两人一直喝到半夜,许大茂才醉醺醺地回家了。
这时候,王锴早就躲在温暖的鸭绒被里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王锴发现昨晚何雨柱和许大茂又给他贡献了不少负面情绪,账户余额已经到了。
不错,希望他们再接再厉。
带着好心情,王锴开始了新的一天。
这一天没什么特别的事,但他心情还不错,除了棒梗在少管所一直给他制造负面情绪外,贾张氏和秦淮如也给他贡献了不少。
看来只要棒梗还在少管所一天,这家人就肯定会持续给他提供负面情绪。
除了他们之外,最积极的就是许大茂了,看来这个小人一直在惦记着他,等着给他下套呢。
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人推着自行车迎面走来。
院子里没见过这个人。
扎着马尾辫,长得挺好看,有点面熟。
好像是冉秋叶,冉老师!
看着她精致的脸庞,还有那个年代特有的气质,王锴心里有点蠢蠢欲动了。
没有媳妇,晚上确实挺无聊的。
他正准备上前打招呼,没想到冉秋叶先开口问他了:
“您好,师傅,请问您是这院里的吗?”
“是。”王锴点了点头,“您是?”
“哦,我是贾梗的老师,我姓冉,您叫我冉老师就行。”冉秋叶客气地回答。
“您好,冉老师。”王锴伸出手。
冉秋叶也赶紧伸出右手,跟王锴握了一下。
手像初生的嫩草一样柔软,皮肤像凝脂一样细腻,真不错!
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接着问道:
“我想问一下,您知道贾梗家里人去哪儿了吗?贾梗今天一天没去学校,我有点担心。”
“棒梗因为偷东西,被送去少管所了,贾老师您不知道吗?”王锴装作很惊讶的样子。
“?”冉秋叶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王锴突然严肃起来:“看您这样子,是不知道吧?要不您进来坐坐,我给您详细说说。”
“那就麻烦您了!”冉秋叶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您坐,我给您倒杯茶。”王锴对走进屋里的冉秋叶说。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冉秋叶连忙推辞,但还是坐下了。
结果说是倒茶,茶却迟迟没端上来。
这让冉秋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其实王锴就是随便客套一下,他刚下班回来,家里连热水都没有,哪有心思倒茶。
虽然系统商店里好像有热饮,但他根本不想买一杯茶来招待冉秋叶。
系统是他最大的秘密,怎么能随便暴露呢?
就算冉秋叶以后成了他媳妇,也不行。
更何况,她能不能成为他的媳妇还不一定呢!
“我也是刚回来,连杯热水都没有,怠慢了。”王锴一边说着,一边蹲在炉子旁开始生火。
“您一个人住?”冉秋叶眼里闪过一丝好奇。
“对,刚大学毕业就被分配到轧钢厂了,厂里给分的宿舍,就我一个人。”说话间,王锴已经点着了火,开始刷锅。
那样子,仿佛完全没把冉秋叶当外人。
听到这话,冉秋叶眼睛一亮,惊讶地说:“您居然是大学生?”
“怎么,我不像吗?”王锴突然板起脸,好像被冒犯了一样。
冉秋叶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您误会了。”
王锴却哈哈大笑:“我跟您开玩笑的。”
冉秋叶松了口气,脸上泛起红晕,不好意思地问:“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王锴。”王锴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王师傅,您刚才说贾梗被送去少管所是真的吗?”冉秋叶虽然在问贾梗的事,但眼睛一直盯着王锴。
“是真的,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王锴点了点头,走到橱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块猪肉,装作是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样子。
“您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贾梗那孩子看起来挺好的,怎么就被送去少管所了?”看到王锴忙着做饭,冉秋叶有点不好意思,想赶紧问清楚,然后离开。
“这事说来话长。”王锴一边说,一边继续忙活。
等他讲完贾梗为什么被送去少管所,锅里也炖上了红烧肉。
看着王锴熟练的动作,冉秋叶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大学毕业后进厂,本来是副主任级别,长得帅气,性格又好,说话温文尔雅,还会做菜,这样的男人简直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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