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民国二十年,暮春,“三个刘”覆灭十日后
地点: 朱家角“莲记”剃头棚、陆家浜“甜水”井台、左浜镇外废弃砖窑、左浜镇“旺财”粪坑
树欲静而风不止。“三个刘”的覆灭并未让所有麻烦终结,反而引来了更底层、更不堪的纠缠。“三个刘”那位号称“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弟的“三表哥”和“六叔”,两个在乡间欺软怕硬、游手好闲的老光棍,听闻“三个刘”曾从黄老爷手里抢过东西(他们自动美化了过程),竟也生了妄念。两人盘算着:“那黄榴莲产业那么大,丢点零碎也不打紧,咱们弄他一两处小买卖,够快活好些日子了。”
剃头棚闹剧:剃刀与狗血
黄榴莲名下最不起眼的产业之一,朱家角街角的“莲记”剃头棚,遭遇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清晨开张,“三表哥”和“六叔”拎着半桶腥臭的黑狗血,大摇大摆闯了进来,声称此棚风水冲了他家祖坟,必须赔偿“压惊费”十块大洋,否则就要泼狗血、砸镜子。
留守棚子的只有一个老师傅和一个小学徒。老师傅据理力争,那“六叔”竟掏出自己用了多年、锈迹斑斑的剃刀,抵在老师傅脖子上,而“三表哥”则真的将小半桶狗血泼在了崭新的镜子和座椅上,留下几个肮脏的狗爪印和一句歪诗:“左浜好汉,来此借钱!”
消息传到黄榴莲耳中,他正在喝茶,闻言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放下茶杯,对垂手侍立的影子道:“看来,这地上的灰尘,不扫干净,总是会迷眼睛。去,把这两只苍蝇拍干净,别脏了地方。”
“查清楚,这两个活宝的落脚点,平日跟哪些地痞有来往。找到他们,问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黄榴莲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厌烦,如同吩咐下人清理掉脚边的秽物。
影子领命,觉得此事有些荒诞,但依旧派出了最低级的暗探,去左浜镇打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甜水井投污:死鸡与秽物
陆家浜“甜水”井,是周边不少居民取水之地,虽非榴莲帮直接产业,但位于其势力范围,维持其清洁也关乎颜面。“三表哥”和“六叔”见剃头棚得了“彩头”(他们自以为),胆子更肥,竟将一只腐烂发臭的死鸡和几桶污秽之物,趁夜倾入了井中,并在井沿用木炭画了三个歪扭的圈(代表“三表哥”)和六道杠(代表“六叔”),旁边写着:“黄榴莲,井水脏,快拿钱来买药汤!”
此举引发了居民的恐慌和愤怒,虽然很快被榴莲帮派人清理,但恶劣影响已然造成。
浪里白负责调查此事,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左浜镇口的酒摊上,听到了醉醺醺的“三表哥”正跟人吹嘘自己如何“太岁头上动土”,并扬言下一个目标就是镇外的瓜田。
废弃砖窑侦缉:酒气与鼾声
根据线报,影子亲自带人摸到了左浜镇外那座废弃的砖窑。还未靠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劣质烧酒气和食物馊味。窑洞内传来震天的鼾声。
影子示意手下散开包围,自己悄无声息地潜入。只见窑洞内,“三表哥”和“六叔”正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堆上,身边散落着空酒壶和吃剩的鸡骨头,抢来的那点零钱随意丢在一旁,那桶剩下的黑狗血和几只死老鼠就摆在洞口,臭气熏天。
影子甚至懒得动手擒拿,直接退了出来,对部下淡淡道:“捆起来,带走。别让他们醒了,聒噪。”
两名暗探上前,用浸了迷药的布巾捂住二人口鼻,用麻绳捆猪一般将他们捆了个结实,丢上了马车,直接送往分舵刑房。整个过程,这两个蠢贼连醒都没醒。
剥皮间里的丑态:鼻涕与眼泪
“三表哥”和“六叔”被冷水泼醒,发现自己身处阴森恐怖的“剥皮间”,墙上挂满各式骇人器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屎尿齐流。
刀疤刚拿起一把小刀在磨石上蹭了蹭,发出“噌噌”的响声,“六叔”就杀猪般嚎叫起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是……是‘三猴子’撺掇的!他说黄老爷手指缝里漏点就够我们吃香喝辣!”
“三表哥”也磕头如捣蒜:“对对对!是‘三猴子’!他还说……说抢了东西就去镇外砖窑分钱!钱我们都还没花完,都在这里了!饶了我们吧!”
他们涕泪横流,争先恐后地吐露,所谓的“三猴子”是左浜镇另一个小混混,曾跟“三个刘”的手下喝过酒,吹过牛,被这两个活宝当成了指路明灯。他们根本不知道黄榴莲的厉害,只以为是寻常富户。
黄榴莲连面都懒得露。影子听完回报,面无表情地挥挥手:“按规矩办,找个僻静地方,处理掉。那个‘三猴子’,也一并找来。”
旺财粪坑终局:粪叉与挣扎
左浜镇边缘,那个被称为“旺财”的大粪坑,是镇上处理污物的地方,臭气熏天,蚊蝇滋生。“三表哥”和“六叔”以及那个倒霉的“三猴子”,被带到了这里。
面对这最终的归宿,三人彻底崩溃,哭喊求饶,声音凄厉。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行刑的帮众厌恶地皱着眉头,将他们逐一踹入那深不见底、稠厚不堪的粪坑之中。
(此处根据政策要求,省略具体挣扎过程)
粪坑表面冒起几个恶臭的气泡,挣扎扑腾的声音由剧烈逐渐转为微弱,最终归于沉寂。几只苍蝇嗡嗡地盘旋着,仿佛在为这肮脏的生命送行。
尾声:苍蝇的落幕
影子远远看着,直到粪坑再无动静,才转身离开,对身边人吩咐道:“把这里填了。另外,传话下去,左浜镇乃至整个陆家浜,谁再敢学这种不知死活的样,这就是榜样,而且会牵连全家。”
消息悄然传开,左浜镇的地痞流氓们噤若寒蝉,他们终于明白,那位黄老爷的威严,不容任何形式的挑衅,哪怕是最愚蠢、最微不足道的试探,也只会换来最彻底的毁灭。经过这连番由大到小、由强到弱的清理,黄榴莲对这片水陆码头的统治,终于达到了连最底层渣滓都不敢再生妄念的程度。他的秩序,已然如同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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