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民国十九年,开春,肃清内部威胁后两月
地点: 朱家角码头区、榴莲分舵“咸水牢”、“快船帮”船坞、苏州河右岸三号码头
内部甫定,外患已至。盘踞苏州河右岸、控制着下游漕运和走私的大帮派“皮皮虾队”,其首领“独螯”觊觎朱家角码头日久,见黄榴莲根基渐稳,决定不再等待,悍然发动了跨域抢夺码头的行动。此帮成员多为亡命水手、私盐贩子,作风彪悍,擅使奇门水上兵器,甫一接触,便显露出与朱家角本地帮派截然不同的狠辣与效率。
码头强袭:链镖与分水刺
清晨,薄雾笼罩码头。数条快船如同鬼魅般靠岸,数十名身穿深蓝色水靠、臂缠红巾的汉子跃上码头,为首一人缺了左耳,右手戴着一只精铁打造的锋利铁钩,正是“独螯”。他们二话不说,见人就打,逢箱便砸!
这些“皮皮虾队”成员打法凶悍异常,三人一组,一人挥舞带着铁链的镖头(链镖)远距离缠绕、穿刺,一人手持特制的、带放血槽的分水刺近身搏杀,还有一人专门投掷装满生石灰或腥臭鱼油的皮囊制造混乱。他们目标明确,直指码头仓库和停泊的榴莲帮货船。
留守码头的榴莲帮众虽拼死抵抗,但对方配合默契,兵器刁钻,瞬间便落入下风,多人被链镖贯穿肩膀拖倒,或被分水刺捅翻在地,码头上一片狼藉,货物被抢被毁。
“独螯”用铁钩指着一名受伤倒地的榴莲帮小头目,声音沙哑:“告诉黄榴莲,这码头,我们‘皮皮虾队’收了!让他识相点滚蛋,否则,下次钩的就是他的脑袋!”
咸水熬刑:盐卤与蚂蟥
一名在混战中腿部中箭被俘的“皮皮虾队”成员,被投入了分舵那令人闻之色变的“咸水牢”。此牢实为半淹的水窖,里面灌满了浑浊刺鼻、盐度极高的河水。
刀疤将俘虏捆住双手,吊在牢中,使其下半身完全浸泡在咸水里。高浓度的盐水如同无数细针,疯狂刺激着他腿上的伤口和所有浸泡的皮肤,带来持续不断的、钻心的灼痛和奇痒。
这还不够,刀疤又将数条嗜盐的水蛭放入牢中。水蛭被咸水刺激,更加疯狂地吸附在俘虏的伤口和敏感部位吸血,那种被活物啃噬的感觉与盐水的刺痛交织,迅速摧毁着他的意志。
“……是……是‘独螯’老大……他……他在右岸三号码头……有……有座浮船坞……里面……里面都是我们的人……他们……他们还要……要烧你们的……漕运船队……” 俘虏在极致的痛苦下,精神恍惚地吐露了情报。
船坞探营:船桨与火药
“快船帮”船坞,表面上仍在为榴莲帮修理船只,暗地里已被“皮皮虾队”渗透,作为其左岸的桥头堡和侦察点。
浪里白带人扮作送修船工潜入。船坞内叮当作响,气氛却有些异样。几名陌生的工匠眼神警惕,动作也不似普通船工。浪里白注意到,几艘正在修理的船上,藏着并非船具所有的链镖和特制分水刺。
他假意检查船底,靠近那艘最大的货船,隐隐闻到一股火药味。正当他想进一步探查时,一名监工模样的汉子突然厉声喝道:“干什么的!那里不准靠近!”
话音未落,旁边几名“工匠”已悄然围了上来,手中多了短斧和凿子。
浪里白心知不妙,立刻发出信号!随行的暗探迅速靠拢。
战斗在堆满木材和工具的船坞内爆发!这些伪装成工匠的“皮皮虾队”成员力大无穷,招式狠辣,短斧劈砍势大力沉,凿子专刺咽喉、眼睛。更有一人猛地掀开旁边一个油布覆盖的木箱,里面赫然是黑火药!
“他们要炸船坞!” 浪里白急喝,分水刺疾点,逼退试图点燃引信的敌人。
双方在狭窄的空间内殊死搏斗,不断有人撞入河中,或倒在血泊里。浪里白带人奋力抢下那箱火药,且战且退,最终虽未能全歼敌人,但成功撤离,并确认了对方拥有火药和强攻码头的意图。
三号码头决战:铁钩与火船
根据口供和侦察,黄榴莲判断,必须主动出击,摧毁“皮皮虾队”在右岸的据点,才能永绝后患。
深夜,苏州河右岸三号码头,灯火通明,“独螯”的大本营“永丰”浮船坞如同一座水上堡垒。黄榴莲亲率榴莲帮全部精锐,分乘多条快船,借着夜色掩护,悄然渡河,直扑浮船坞!
战斗在浮船坞内外瞬间爆发!榴莲帮众如同下山的猛虎,强行登船!“皮皮虾队”成员凭借地利,利用船体结构层层阻击,链镖呼啸,分水刺闪烁,石灰包、鱼油罐不断从高处掷下。
铁山怒吼着,板斧劈开挡路的木板和敌人,如同重型攻城锤。影子则如同鬼魅,在桅杆和缆绳间飞跃,短刃专门点杀那些操控链镖和投掷物的好手。
浪里白带人从水下潜近,用特制的工具破坏船底,或直接攀舷而上,进行接舷战。
黄榴莲目标明确,踏着摇晃的船板,直取浮船坞核心区域——那艘最大的指挥船。船首,“独螯”手持铁钩,眼神凶狠地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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