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民国十八年,初冬,“虎豹会”覆灭一月后
地点: 朱家角镇内多处窄巷水道、榴莲分舵“蛇窟”刑房、南河沿“老鱼市”、废弃船坞
肃清了“虎豹会”这等硬骨头的威胁,一股如同泥鳅般滑不留手的新势力——“蛇皮队”,开始在水网密布的朱家角兴风作浪。此帮成员多为水性极佳的水匪、地痞,擅长利用狭窄巷弄和错综复杂的水道进行偷袭、盗窃、绑票,行事风格刁钻油滑,一击即走,绝不恋战,令人生厌又难以根除。
窄巷背刺:分水刺与石灰包
黄昏,两名榴莲帮负责收取沿河商铺“平安费”的成员,刚拐进一条临水的窄巷,两侧低矮的院墙上突然翻下数条黑影!这些人身着紧身水靠,脸上涂抹泥浆,手持特制的、带倒钩的分水刺和鱼叉,动作迅捷如电!
他们并不正面缠斗,而是专从背后和侧面发动袭击!分水刺狠辣地捅向腰眼、后心,鱼叉则专扎腿脚!更有甚者,不断抛洒石灰包和装着腥臭河水的皮囊,干扰视线,制造混乱。两名榴莲帮成员猝不及防,虽奋力抵抗,仍被刺成重伤,抢走了钱袋。袭击者则如同鬼魅般跃入河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湿滑的青石板上留下几道泥痕和一股鱼腥气。
同时,停靠在码头的一艘榴莲帮货船,也在深夜被人从水下凿穿了船底,虽未沉没,但货物尽湿,损失不小。
敌人如同水中的游蛇,来去无踪,专挑薄弱处下口,虽不致命,却极大地扰乱了秩序,损耗着精力。
黄榴莲听着汇报,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喜欢玩水?我就把水抽干,看这些水蛇还能往哪儿钻!”
“查!这些水匪常用的上岸点和藏身处!镇上有哪些生面孔的水性好手?那个‘蛇皮队’的头目是哪个水窟窿里冒出来的?” 黄榴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影子加强了对码头和沿河区域的巡逻,并让浪里白动用其在水道上的关系网,打探消息。
蛇窟缠身:活蛇与硫磺
一名在试图再次凿船时被水下暗网缠住、侥幸被抓的水匪,被扔进了分舵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蛇窟”刑房。此房阴暗潮湿,墙角堆放着几个不断蠕动的麻袋,里面是数十条无毒的菜花蛇和水蛇。
刀疤将这水匪剥光,绑在中间的木桩上。然后,他解开麻袋,将那些滑腻冰冷的蛇尽数倒出!蛇群瞬间爬满了水匪全身,在他腿间、腋下、脖颈处缠绕蠕动,那种湿冷、滑腻、未知的触感,以及蛇信偶尔舔过皮肤的麻痒,瞬间击垮了这名水匪的心理防线。他吓得尖声大叫,拼命扭动,却无法摆脱。
这还不够,刀疤又取来一罐刺鼻的硫磺粉,混合着辣椒粉,慢慢撒在水匪的脚底板和敏感部位。硫磺的气味刺激着蛇类,让它们更加躁动不安,缠绕得更紧,啃咬得更频繁。
生理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恐惧交织,水匪很快精神崩溃。
“……是……是‘过江龙’!他……他从太湖来的……在……在‘老鱼市’……有……有个相好的姘头……叫‘水蝎子’……他们……他们还要绑……绑你们管账先生的娃……” 水匪在极致的恐惧中断断续续地吐露了情报。
鱼市杀机:鱼篓与短叉
“老鱼市”,清晨时分最为热闹,鱼腥味扑鼻。浪里白扮作鱼贩,带着几名弟兄混入其中。很快,他锁定了一个在鱼摊间穿梭、眼神灵动、腰肢纤细却暗藏彪悍的妇人,正是“水蝎子”。她身边跟着两个看似帮忙、实则眼神警惕的汉子。
浪里白假意上前问价,就在靠近的瞬间,“水蝎子”似乎察觉不对,猛地将手中鱼篓砸向浪里白!鱼篓中竟藏着数把锋利的剔骨短刀!
浪里白侧身避开,分水刺已然在手!那两名汉子也立刻从鱼摊下抽出短叉,嗷嗷叫着扑上!
战斗在湿滑腥臭的鱼市瞬间爆发!“水蝎子”身手矫健,短刀舞动如同毒蝎摆尾,招式狠辣刁钻。那两名汉子也是亡命之徒,短叉专刺下阴、脚踝,配合默契。
鱼市顿时大乱,鱼虾乱跳,人群惊呼奔走。浪里白与“水蝎子”缠斗,分水刺与短刀碰撞出点点火星。一名弟兄被短叉刺中大腿,惨叫着倒地。另一人则被“水蝎子”甩出的鱼篓蒙住了头,险些被短刀刺中。
浪里白不欲造成更大混乱,猛攻几招逼退“水蝎子”,喝道:“撤!”
众人且战且退,迅速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水蝎子”等人也未深追,只是眼神阴冷地看着他们离开。
船坞终战:缆绳与火船
根据口供和侦察,黄榴莲判断,“过江龙”及其主力就藏在镇外那座废弃的船坞里,并且可能利用绑票来要挟。
事不宜迟!黄榴莲决定连夜行动,直捣黄龙!
深夜,废弃船坞,残破的船体在月光下如同巨兽骨架。浪里白带人从水下悄然接近,果然发现船坞深处有灯火,还有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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