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不要慌。太阳下山有月光,月亮西沉有朝阳,只要不懒,生活总会好起来的,该来的总会来,该是你的,迟早都是你的。世界是公平的,拿你有的换你要。所谓门槛,能力够了就是门,能力不够就是槛。所谓选择恐惧症,本质是穷。所谓的优柔寡断,本质是怂。成年人大部分的不快乐。要么源于,比较。要么源于,**。
回到财神娱乐场时已是下午时分。我们几个手头都不宽裕,便决定采用之前提过的打法——专攻后面三口。注码定在五千、一万五和三万。我、磊哥、召哥和鸟哥每人掏出三万本金,四个人同时下注。若是资金不足,就呼叫另外三位伙伴支援。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我们没去别的场子,只在财神娱乐场里转悠。有合适的局就下注,没有就站在一旁观望。两个多小时过去,时间来到五点半左右。收工时一算账,竟然盈利二十六万多。这个数字让所有人都激动不已。磊哥拍着桌子大笑,召哥反复数着筹码,鸟哥叼着烟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娱乐场里嘈杂的人声和机器运转声仿佛都远去了,我们眼中只剩下那堆成小山的筹码。服务生端着饮料经过时,磊哥豪爽地塞给他几个筹码当小费。召哥提议去楼上餐厅庆祝,鸟哥却坚持要先分钱。我们围在角落的圆桌旁,把筹码按比例分成四份,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来,给筹码镀上一层金色。这一刻,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胜利的亢奋在血管里奔涌。我们约定明天继续,然后各自揣着厚厚的现金离开了娱乐场。街灯次第亮起,照着我们走向不同方向的背影,每个人都走得格外轻快。
走出财神娱乐场的大门,夜风迎面吹来,带着几分凉意。我摸了摸口袋里厚厚的一叠现金,指尖传来纸币特有的触感,心里涌起一股踏实感。磊哥边走边打电话,声音洪亮地约人晚上喝酒,说要好好庆祝。召哥则低头数着钱,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鸟哥最干脆,拦了辆出租车就直奔常去的夜总会。
我站在路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回酒店。路上经过一家珠宝店,橱窗里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突然想起前几天小红在电话里提起想要条项链,便推门走了进去。店员热情地迎上来,我指着那条项链问价钱,听到数字时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刷卡买下了。
回到酒店房间,我把现金整齐地码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磊哥发来的定位,说他们在会所,叫我赶紧过去。我回了条马上到,起身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临走前又看了眼那堆钱,随手抓了几沓塞进包里。
会所里灯光迷离,磊哥他们已经喝上了。桌上摆满了洋酒和果盘,召哥正搂着个姑娘在摇骰子。鸟哥见到我就招手:快来,就等你了!我在他旁边坐下,服务生立刻端来酒杯。磊哥举着酒瓶给我倒满:今天赢得漂亮,必须喝个痛快!
几杯酒下肚后,大家的情绪愈发高涨,现场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热烈。召哥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述他过去在澳门的种种经历,那些精彩刺激的故事让人听得如痴如醉。而鸟哥则时不时地插上几句粗俗的话语,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磊哥显然已经喝得有些多了,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兴奋。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声说道:“明天继续啊,咱们一定要把财神场子给端了!”我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心里隐约觉得这样的好运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但在这酒精的作用下,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了。
突然,我的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看到召哥拎起酒瓶,正准备给我倒酒。我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实在喝不下了。然而,就在我挥手的时候,玻璃杯不小心从桌上滑落,“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原本喧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我身上。磊哥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关切地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摆了摆手,含混不清地回答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实在是喝不下了,我先撤了。”
说完,我便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当我好不容易从川菜馆里走出来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旋转。我实在支撑不住身体,只好拨通了小红的电话,让她出来接我。
没过多久,小红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她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赶忙扶住我,关切地问:“你怎么喝成这样啊?”我嘟囔着回答了一句,然后就任由小红搀扶着我,一步步艰难地往家走去。
终于回到家中,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没过多久,我便沉沉地睡去了,进入了一个没有烦恼、只有美酒和故事的梦境。半夜我猛然睁开双眼。见到的是小红那讨人喜欢的模样。她正趴在我怀里睡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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