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中闪烁的霓虹把道路映得斑斓,我和南哥并肩走向那座金碧辉煌的赌场。他叼着烟,烟雾在潮湿的空气里盘旋。你倒是上岸了,顺手把我俩拽进浑水。他的笑声里带着刺,像碎玻璃硌在心上。
巴黎人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花,筹码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站在牌桌旁看着他们下注——毕竟我只是个旁观者,没有投入半分股本。当又一局开始前,我转向磊哥轻声问要不要入股,他摆摆手说既然开始没入就不参与了。
南哥突然从暗处踱过来,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该分钱了。他敲着桌面。我捏着薄薄的几张筹码解释根本没入股,他却坚持说早有约定。争执像打翻的酒杯,让空气都染上酸涩。最后我抓起筹码转身离开,玻璃门合上的瞬间还能听见他冷嗤。
兑换窗口的灯光白得刺眼,港币崭新的油墨味混着香水气息。我攥着钞票穿过天桥,尚葡京的旋转门像巨大的旋涡。开房时前台小姐的笑容机械而标准,电梯上升的失重感让我想起牌桌上失控的瞬间。
手机在掌心发烫,我给磊哥发了条简讯:行李麻烦带到1708。窗外赌场灯火通明,而我的房间安静得像海底。
第二天夜幕降临之际,磊哥打来电话,表示要前来共进晚餐,并希望我协助预订一间房。当我们相聚用餐时,原本紧张的氛围逐渐得到缓解。席间,磊哥向我透露道:“每次使用这个公式打牌,我都会遭遇惨败,但却始终摸不着头脑原因何在。”我不禁轻笑一声回应道:“或许问题出在你购买鞋子这件事情上面吧。”然而随后经过多次观察后才惊觉事实远非如此简单——磊哥似乎与该公式完全格格不入!相比之下,我们其他人几乎从未经历过类似的困境,而他竟然能够在同一天内接连不断地输掉牌局。
那一晚,由于心情不佳且兴致缺缺,我们并未继续玩乐便早早返回房间歇息入眠。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正当我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猛地摇晃我的肩膀,原来是磊哥把我硬生生地拽醒了。只见他满脸兴奋地问道:“嘿!兄弟,要不要一起去游泳啊?”听到这话,我勉强撑起身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向楼下那个波光粼粼的游泳池,果然看到里面有几位身着泳衣的美女正在嬉戏玩耍。于是乎,我嘴角泛起一丝坏笑,调侃般地盯着磊哥说道:“我说,你真的只是想去游泳吗?还是另有企图呢……嘿嘿,不会是专门冲着那些漂亮妹子们来的吧?”面对我的质疑,磊哥连忙用力拍打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哎呀,你别胡思乱想啦!我可真是单纯想跟你一块儿下水畅游一番而已哦!”尽管心中仍抱有疑虑,但见他态度诚恳,我也就不再多言,两人迅速换上泳裤一同前往一楼的泳池准备尽情享受清凉一夏。
进入泳池区域后,磊哥那副色狼本性立刻展露无遗。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入水中,然后像条鱼似的灵活自如地向前游动。不过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这所谓的“自由泳”其实别有深意——他故意朝着那些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女生所在之处使劲儿扑腾过去,仿佛想要一头钻进她们温暖的怀抱之中。没过多久,偌大的游泳池里除了我们俩之外已经空无一人。我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磊哥打趣道:“得了得了,你赶紧消停会儿吧!这下可好,咱们成功承包整个泳池咯!”
时间一晃而过,南哥拖着疲惫朝我们走来。看他表情我就知道输了。所有赌徒输钱后都是这个表情,没有例外。磊哥问他怎么了,他说一会的工夫就输了二十万,想让磊哥赶紧去帮他扳本。我俩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磊哥下注的时候他就老实看着,轮到我下注时,不是他要看牌,就是不让我押。气的我最后梭哈,半小时不到,他看我输没了,也就不再跟着我。这种心情谁懂?起身我就回到房间,自己跟自己生闷气。这叫什么事。我下楼找到磊哥借了十万,没有马上去开工,而是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这十万块真可谓是充满趣味啊!每一次当余额只剩下大约一万的时候,它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飙升至十万元,但紧接着又会毫无征兆地跌落回一万元。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似的。这种感觉既让人兴奋不已,又令人倍感无奈——似乎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打破这个怪圈。
到了夜晚,磊哥找上了门来。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多余的话语,只是默默地对视着。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你……也输了?”磊哥点了点头,表示默认。然后,我毫不犹豫地将那笔钱递给了他,看着他接过钞票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房间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璀璨的夜景,但我能听见远处赌场传来的喧闹声。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道和残留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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