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有些不情愿地从被窝里钻出来,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磊哥就像一阵风一样挤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一股凉凉的晨气,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磊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从兜里掏出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然后用打火机点燃。随着他的动作,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上升,弥漫开来。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仍然感觉睡眼惺忪,于是又趴在床上,被子半拖在地板上。我有气无力地问磊哥:“怎么这么着急赶着回去啊?”
磊哥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他面前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烟圈。他弹了弹烟灰,烟灰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床单上。“小刘的孩子满月了,你鸟哥和我都得赶回去喝满月酒。”他解释道。
我哦了一声,脑袋稍微动了动,表示知道了。“那行吧,你们走了,我也干脆回去算了。”我随口说道。
磊哥点点头,烟头在他的指尖闪烁着微弱的红光。“你快去冲个澡,然后下楼吃饭。我来订机票。”他吩咐道。
我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让我感到一阵舒适,倦意也渐渐被冲走了。洗完澡后,我用浴巾擦干身子,然后裹着浴巾走出来,换上一件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
下楼时,我远远地就看到鸟哥站在旅馆门口,他双手悠闲地插在兜里,脚时不时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当他注意到我和磊哥下楼后,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那一口洁白的牙齿。
“嘿,你们终于下来啦!”鸟哥热情地招呼道,“走吧,一起去吃面咯!”
我们三人沿着街道拐进街角的一家兰州拉面馆。一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店里弥漫着浓浓的牛骨汤香味。大锅里的牛骨汤正翻滚着,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美味。
我们各自点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热汤面。不一会儿,面就端上来了,面条根根滑溜,汤头浓郁醇厚。我迫不及待地喝了几口,那滚烫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一股暖意瞬间从胃里升腾起来,驱散了清晨的丝丝寒意。
我一边心满意足地吸溜着面条,一边扭过头问磊哥:“磊哥,机票订的是几点的呀?”
磊哥闻言,放下手中的筷子,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回答道:“下午两点四十的,时间还挺宽裕的,咱们还能再玩几个小时呢。”
听到这话,鸟哥突然放下筷子,迅速地抹了抹嘴,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
“要不,咱们打打自由式怎么样?”鸟哥兴奋地提议道,“一人出五万,能冲上来最好,冲不上来就当玩个刺激嘛!”
我略作思考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此时,汤的热气还在我的舌尖萦绕,但我的心里却已经开始暗暗盘算着接下来的牌局了。
我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掏出了整整五万现金,毫不犹豫地递给了磊哥。我心里想着,这五万块钱虽然不算多,但也能让我们在这场游戏中有更多的机会和底气。
磊哥看着我手中的钱,有些惊讶,但还是接了过去。他知道我这是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也是我们共同冒险的一部分。
我对磊哥说:“你打吧,要不然这五万块钱也不好往上打。就当是入股了,咱们输赢都一起。”磊哥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这时,鸟哥也看到了我给磊哥的钱,他二话不说,直接从自己的包里也拿出了五万块,同样扔给了磊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凑齐了整整十五万块钱,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了。带着这份决心和信心,我们直奔星际二楼,准备开始创造属于我们的奇迹。
于是,我们三个开始绕着赌桌走,仔细观察着每一张赌桌的牌路。我们互相交流着想法和策略,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最有把握获胜的牌路。
鸟哥在拐角处的台子旁冲我们招手,眼神里闪烁着兴奋与自信。清晨的赌场尚未迎来高峰期,稀稀拉拉的玩家让整个场地显得空旷却又紧张。灯光柔和地打在绿绒台面上,映照出筹码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咖啡的香气。远处的荷官面无表情地洗牌,动作熟练而机械,仿佛这一切只是他的日常。
我站在磊哥身后,注视着他那双手沉稳地推了七万筹码到庄位。庄闲的牌路还残留着上一局的痕迹,三庄三闲一庄,每一张牌都像是命运的暗示。筹码叠起时清脆的回响在星际二楼的空间里回荡,仿佛金钱的重量化作了实质的音符。
我本想开口提醒他保守一点,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场冒险本就是为了打破常规,何必在意细节?输赢早已不再是孤立的事件,而是我们三人共同背负的命运。
鸟哥在一旁低声嘀咕着什么,目光锐利地扫过牌路,仿佛在计算着每一步的可能。台子上庄闲的标记清晰可见,每一局的结果都牵动着心跳。荷官发牌的动作不紧不慢,纸牌划过空气的声音轻微却刺耳。磊哥的呼吸似乎放缓了,全神贯注地盯着牌面,而我则站在他身后,感受着那股无声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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