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下棋一样,每一步都如同落子,一旦落下便无法反悔。我常常在夜深人静、难以入眠的时候,回顾自己走过的道路,审视那些曾经做出的选择。有时候,会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在很多地方都走错了路,做错了选择。
曾经心心念念渴望得到的东西,如今却不再想要;曾经无比较真的事情,现在也变得不再重要。然而,我并不会因此而懊悔或沮丧,反而要感激生活所赐予我的一切惊慌失措。正是这些经历,让我逐渐明白,人生并没有所谓的白走的路。
真正的成长,并非是在焦虑和怀疑中徘徊,而是能够以平静的心态去接纳自己。无论过去的道路如何崎岖,选择怎样错误,它们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塑造了如今的我。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生活,但却恰恰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有些事情,曾经欺骗过我,让我无法言说,不知该向何处倾诉,更不知道如何表达。而有些经历,则是不可言说、不能言说、甚至不愿意去言说的。
深夜的赌场像一座不夜城,空气里永远回荡着筹码碰撞的声音和若有若无的**气息。灯光永远恰到好处地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我坐在百家乐的赌台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筹码的边缘。这已经是第三个不眠夜,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疲惫。
此时她下注很果断,不像其他赌客那样犹豫不决。我们偶尔会对视一眼,然后默契地押同一个方向。说来可笑,在这张赌台上,我们不需要语言就能读懂对方的念头。
随着牌局的继续,我俩配合越来越默契。她甚至直接把椅子挪到和我紧挨着的位置。我们制定了个规矩:谁赢谁看牌,另一方负责吹牌顶牌。这种幼稚的仪式感却意外地带来了好运气。
庄家的运气开始恢复正常,而我们俩则一直赢钱。周围的赌客也发现了这个规律,纷纷跟过来下注,吃了几波红利。赌场的工作人员时不时投来审视的目光,但规矩就是规矩,只要不出千,他们也无话可说。
时间在赌场里过得特别快。当班长宣布这是最后一局时,我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清点筹码时,我愣住了——五十八万。我记得自己最大投注从没超过一万,这种细水长流的赢法,反而积累了意想不到的财富。
马尾女孩赢了一百多万。她笑着凑过来,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跟我和财吧,”她说,“我请你吃饭,晚上再玩两把。”
我们去了利奥对面的餐厅。落地窗外,澳门塔在夜色中闪着光。她告诉我她叫毛敏,三个月前辞去了投行的工作。“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过着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晃着红酒,“所以我把积蓄都带来了澳门。”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在赌场相遇。不是因为运气,而是因为我们都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都需要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生活还有另一种可能。
服务生上来时,我注意到他的手表。指针正好指向晚上八点。几个月前的这个时候,我还会为了几千块钱和朋友争吵。而现在,我坐在高档餐厅里,对面是个陌生的漂亮女孩,口袋里装着五十八万的筹码。
“你知道吗,”黄敏突然说,“我昨晚梦见我们都输光了。但奇怪的是,在梦里我反而松了口气。”
我默默喝了一口酒。这大概就是人生最讽刺的地方:我们拼命追求的东西,得到后反而不知所措。就像此刻,赢钱的兴奋过后,剩下的只有更深的迷茫。
服务生送来账单时,林薇抢着付了钱。“下一站去哪?”她问,眼睛亮晶晶的。
我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时觉得赌场里的人都活得好潇洒,现在才知道,每个潇洒的背影后面,都藏着说不出口的故事。
有些经历,不可说,不能说,不愿说。就像今晚的赢钱,就像遇见黄敏,就像这场说走就走的赌博之旅。它们都会成为记忆中无法言说的一页,等着在未来某个失眠的夜晚,被重新翻开。
离开餐厅时,澳门下起了小雨。黄敏撑开一把红色的伞,我们并肩走入雨幕。赌场的灯火在身后渐行渐远,而前方的路,依然看不清楚。但很奇怪,这一刻,我反倒觉得比赢了五十八万还要踏实。
由于身体极度疲惫,我决定向她道别并返回房间稍作休憩。在分别之际,我们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以便日后保持联系。
回到房间后,我如释重负地泡进浴缸,让温暖的水流包裹全身,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然而,夜晚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清脆的叮咚声突然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查看手机,发现是黄敏发来的消息,邀请我上楼去和她的闺蜜一起玩斗地主。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让我有些惊讶,但同时也感到一丝兴奋,毕竟这是一个与她闺蜜接触的好机会。
我迅速回复了黄敏,然后匆匆下楼购买了一副扑克牌。接着,我像一阵风一样飞奔上楼,急切地想要见到她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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