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以及神明的座驾就这么悬停在最顶层观礼台前。十几万道目光汇聚,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顶着“奥丁冕下”马甲的陈默,在几位伪·狼叔·仙宫卫士的开道以及夜侍四人组的簇拥下,他施施然踏上了那层足以让一个卡普亚平民奋斗八辈子也买不起一寸的奢华地毯。
地毯柔软得如同踩在云端,每一步都伴随着金币无声的哀鸣。陈默目不斜视,维持着神性的淡漠,内心的小人却在疯狂蹦迪:【这毯子,能薅回去铺主殿不?】
刚一踏入这专为“神”打造的观礼空间,陈默那“淡漠”的眼神就差点没绷住——他一眼就“锁定”了跪在侍奉女奴队列里的那对惊人“造物”。
无它,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两波六折,山峦叠嶂—来自巴蒂塔斯家的女奴,迪奥娜。
其规模之宏伟,堪称本剧物理意义上的“山峰天花板”,视觉效果极其震撼,可惜在原剧里下线太早。
按照原本那操蛋的时间线,这位“峰”景线会被科萨特斯那个老变态选中,经历一番惨绝人寰的折磨,然后在露迪雅那位良心未泯的贴身家奴的帮助下侥幸逃脱。
在古罗马逆来顺受的这种环境里,被虐到逃跑,可想而知科萨特斯的手段有多变态。
事情到这并没有结束,在古罗马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一个逃亡的女奴能有什么好下场?最终,她还是在眼前这座新竞技场的开幕庆典上,被当作“叛逃者”公开处决,鲜血染红了初启的沙场。
可现在! 她居然完好无损地跪在这里。
【也就是说……她的命运线,被老子这只蝴蝶翅膀扇歪了?】
陈默的心脏不争气地多跳了两拍,眼神如同被磁石吸住,止不住地在那片惊心动魄的起伏上逡巡。
【科萨特斯那老变态还没得手?妙啊!作为拯救她必死命运的代价,把她从巴蒂塔斯家要过来,不过份吧?】
陈·奥丁·默理直气壮的盘算着。
瓦尔纳顺着自家冕下“不经意”间多停留的的方向看了过去,了然于胸:【冕下的喜好,一如既往的稳定且富有品位。】
陈默终于上了那张为他量身定做的“神座”上。他轻轻抬手,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顶层观礼台每一个角落(带扩音效果的,伪装成鸟的无人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韵律:“起身吧。”
念动力悄然发动!
所有跪伏在地的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托起的力量。
“神恩!这是神恩啊!”一些卡普亚女公民,在这股“神之触摸”下,激动得浑身颤抖,脸颊泛红,竟有几人当场腿软,体验了一把灵魂层面的“巅峰”。
男人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与狂热。
陈默的目光扫过观礼台后方石壁上那些新雕刻的、线条粗犷的神像,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楼下第二层的罗马权贵们,终于鼓足了勇气,在克拉苏等人的领头下,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顶层。他们在陈默面前排成一列,深深鞠躬,额头几乎要触碰到那昂贵的地毯。
代表元老院的伊莉希亚之父,强忍着颤抖,用尽毕生所学的华丽辞藻,颤巍巍地开口:“至高无上的冕下,您的荣光如同太阳降临尘世!您的莅临,令这卑微的沙与血之地沐浴在无上光辉之中,是卡普亚…不,是整个罗马共和国无上的荣耀!”
陈默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的目光却落在那石壁的神像上,仿佛随口一问,声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这刻的,是谁?”
议员一愣,顺着陈默的目光看去,连忙解释:“回禀冕下,这…这刻画的乃是诸神之王,伟大的朱庇特,您的…呃…父神?”
他小心翼翼地补充,试图拉近关系。
“父神?” 陈默微微侧首,目光扫过面前这群罗马最顶尖的权贵,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所谓的‘父神’?”
——成神第三步之信仰夺取实验,正式启动!
自从彻底明悟了自己能力的本质(心想事成权柄碎片)和潜力(影视世界,诸天万界)后,陈默的眼光早已超越了这方小小的古罗马世界。这个世界,将成为他未来征程的基石——可靠的兵源地和大后方,必须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而在这西方世界搞“赛博神系”,他决定先试试“信仰成神”这条道。
他要夺取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的对罗马诸神的信仰,将其源头彻底替换成“奥丁”,也就是陈默自己。之前那些平民的狂热崇拜的信仰只是缺乏吸收的锚点。现在,他来了,锚点就有了。
陈默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剧变,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罗马人拜朱庇特、朱诺、马尔斯都拜了几百年了!神庙遍布各行省,祭司地位尊崇!现在你直接说朱庇特不是你爹?那我们这几百年拜的是什么?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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