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地会聚点。
关夫子道:“韦香主,之前传闻的皇宫闹刺客,真是他们沐王府干的?”
韦小宝道:“是那些木头,总之这些人就有这么极端,脑子就这么不正常。所以也不是我胆小,关于徐天川和他们的过节一事,暂时只能这么了。否则以这些亡命徒的极端作风,除非一口气灭了,不然得罪了他们,后患无穷。”
众人暗暗心惊于他的判断和手段,表面都一起躬身抱拳:“香主不用自责,您已经处理的很好,超过我们所有人预期。”
韦小宝又不怀好意的姿态注视着刻意缩在后面的徐天川。
被韦老大看着,徐天川又挪动了一下,故意被风际中的身躯挡住了。
韦小宝干脆摆手道笑道:“风际中闪开,小徐徐出来,你躲着干嘛。”
徐天川一阵尴尬,这才走上前支吾着:“我,属下哪有躲着,是风兄个子太高。”
接下来。
韦小宝看在他伤势未愈的份上,也就不对他拳打脚踢了,只伸个指头,犹如收拾小屁孩一般、使劲戳他脑门,一边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啊你,你这祸闯的,下次你要约人比武没问题,找个没后台、找个不会找麻烦的。你特么脑袋有屎啊!”
继续戳他脑门:“你找人约架,下手又重,把人打死这事抛开不谈不说,你对象选择真没问题吗?你看看沐王府都是些什么人?那是不折不扣的玩命傻子,敢不要命进宫行刺、说自己是吴三桂的人,就这低智又暴力、动不动和人同归于尽的邪教徒姿态,你特么吃屎吃撑了,和这些人口舌之争,还和他们动手?”
最后,眼见徐天川这样的元老犹如小屁孩似得已经被戳得一脑门大包,真尼玛像是被马蜂在脑门上来了十几发,关夫子和风际中赶紧上来拉着赔笑:“韦香主,可以啦,其实徐天川也蛮冤的。”
韦小宝继续呵斥他们:“他冤个球他冤,好勇斗狠,违反会规,在无意义的事上和无脑恐怖分子争论,还约架?约架不说了,对方明显不讲道理要二对一的时候,这种不利于你、不利于天地会的架,你也打?”
众人面面相觑,再一次对韦小宝佩服的五体投地,感觉他太会说话,看问题也总是直指核心。
顺着韦老大的思路一想,尤其风际中、觉得太正确了。
李力世之前觉得徐天川的行为没什么,但现在跟着韦香主的思路一走,还真觉得他不会挑选冲突对象,对天地会青木堂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关夫子也很无无奈的想:韦老大要认真的话,剁了徐天川一只手,在总部也说得过去。
满脸病容的徐天川一副狠人造型,再次抽刀:“我这只右手,打死了白大,还给香主和青木堂造成了麻烦,现在我就剁了他狗日的,算是对香主赎罪!”
韦小宝皱眉摆手:“行行行,别逼逼,小徐徐你先把刀放下,别动不动就想砍自己,关于对你的处理,上次我已经说了,这事就过去了。今天只是开会时候拿你这负面煞笔典型,反复强调一下、往后我青木堂遇事处理的原则。”
全体很崇拜又敬畏的姿态站笔直,等着训话。
韦小宝背着手走来走去。
虽然还是个半大孩子,但最近伙食好又勤练武功,是发育期间,相比刚入会那时长高了不少,已经有一米六五左右、不比他们大多数人矮了。
加之身形姿态、面容气质等的综合折射,配合嬉笑怒骂的风格,这番踱步真有了些大将风范。
还恩威并施了多次,现在导致个个元老大气不敢喘。
最后韦小宝站定,淡淡道:“我洪门生来就是要抱团砍人的,所以我不是不许你们和人冲突。但在反清的大前提下,必须符合两个条件:一,你即将为之好勇斗狠的事件,是不是能让我会、让我青木堂获得实际好处,比如钱,比如名声。二,你即将为之好勇斗狠的事件,是不是对清廷的执政根基造成伤害?”
顿了顿韦小宝敲着桌子强调:“总舵主的规矩我不管,但在我青木堂,以后但凡你们这些亡命徒要和人砍仗前,先思考着这两问题,但凡不符合我上面两项原则的仗,一律不出手,一律给老子装孙子,否则出了事你们自己扛,别指望我还像这次一样出来摆平。”
韦小宝接着道:“最后,我再交给你们一个原则:可砍可不砍的人,一律不砍,可斗可不斗的嘴,一律闭嘴。把心思花在实实际际为我会做点事。比如多搞钱,比如不许拿汉人老百姓的一针一线。老子们即使身在洪门这黑涩会里做事,但也不是必须砍人才有面子,满人爪牙横征暴敛时,你哪怕扶个小姑娘过个马路,不也是算是为我天地会积累气运和群众基础吗?明白了不!”
最后韦小宝拍桌子道:“我最最最最后、再忍你们一次,以后不换观念的、拖我青木堂后退的,阳奉阴违的,那我只有换人。关于换人我特别强调一下:这里不是官府是洪门,没有辞官一说,竖着进来,横着才出得去,这可是我入会时候你们阴阳怪气强调给我听的规矩,自己掂量吧,各位,且行且珍惜!。”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大叫乖乖,论开会的水平,论拿捏人威胁人,大家觉得十个总舵主和一百个堂主,也不如韦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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