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那些妇人看着韦小宝等人好奇的问:“这几位又是谁?”
白寒枫冷冷道:“他们是天地会的狗东西,哥哥便是给他们害死的。”
此言一出口,本来正在大哭的沐王府的人都纷纷抽刀。
连马博仁、雪一啸、王武通等都给围在垓心。
王武通被气笑了:“马大哥,雷兄弟,咱们也成了天地会的人?还是韦香主高人哪,开场只两句话,就道明了这群人的逻辑和行为。也算好韦香主请我们这些局外人来做个见证,也好教日后的江湖上,知道一下沐王府的成色。”
听这样说,苏冈老脸也挂不住,又赶紧拦在剑拔弩张人群的中间道:“白家大兄不幸身亡,伤痛之下,多有失礼。”
说着,还向众人作揖。
镖头王武通这才又给大家介绍、尤其特别介绍韦小宝:“这位少年英雄,就是天地会青木堂韦香主。”
苏冈知道天地会十堂香主基本都是高手,但这韦香主却显然是个阴柔型的富家少年,不由得脸色也尴尬起来,只随意抱拳:“久仰了。”
韦小宝反问:“久仰是多久?”
苏冈有些尴尬,同时也不敢小瞧韦小宝了,又道:“在下久仰天地会十堂香主,听闻个个都是英雄好汉,都是高手。”
韦小宝道:“原英雄好汉未必,但是砍人的话,除了我,个个都不弱倒是真的。”
“……”
苏冈干脆不理会韦小宝了,转身走开。
相互认识后,又是看着一群人哭灵堂,弄得惨兮兮。
韦小宝越来越不耐烦道:“要哭改日,既然不许我们去买纸来磕头,我们也懒得尊敬死者,他死不死的原则上和我没什么相干,但你们到底要不要说说他是怎么死的?还是说你们不愿意讲道理,要直接开战?”
但凡沐王府的人,又全部一起转身怒视着。
风际中谨慎防备的同时,颇为意外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寻思总舵主专门收他为徒,还真是有原因的。
风际中当即附和:“不错,站在这里的人,手里都有人命,也都不鸟鞑子律法,所以对我等而言,行走天下其实就一理字,今日之事不是单凭动武就能了结的。这里在马老师,雷兄弟,王总镖头见证下,要不你们先说清楚缘由?”
苏冈想了想,这话要是再反驳人家,也就属于直接开战了,开战的话看现场形势,自己一方也不占优势。
而且给沐王府招惹了这么强悍的对手,后患太大。于是只得点头:“风兄说得对,请各位到厅上说话。”
随后,苏冈命师弟徒弟们收起兵刃。但白寒枫手中钢刀总是不放下。
苏冈只得装作看不见,说道:“白二弟,当时实情如何。”
白寒枫叹道:“前天下午,我和哥哥在天桥的一家酒楼上喝酒,忽然来个官员,那神气很惹人厌,暗说的是云南话。我和哥哥去和他聊了一下,那官员叫卢一峰,是吴三桂委派去做曲靖县知县,来京述职。”
樊纲忍不住骂道:“他奶奶的,大汉奸吴三桂委派的狗官!”
白寒枫接着道:“后来,那个,徐天川老贼就介入插口,和那卢一峰有了口角矛盾。”
韦小宝道:“和吴三桂的人有口角不很正常,怎么,说吴三桂的不是,踩了你白寒枫的尾巴了?”
“你!”
白寒枫暴怒起身。
苏冈皱眉道:“白寒枫你冷静点,先说清楚怎么回事,人家说的……也没错。徐天川和吴三桂的人口角关你什么事?”
白寒枫语塞,想了想又道:“我们说我们的,卢一峰即使讨嫌,关他什么事,他徐天川来插嘴?”
韦小宝拿起一颗花生朝他方向砸过去道:“我天地会的人插嘴就插嘴了,嘴巴在徐天川身上,他说什么要你批准?如果你们兄弟平时就这态度做人,那么老子话放这里:你兄长死的一点不冤,不被老徐干了也要被别人干了!”
白寒枫猛的起身,用刀指着这边:“小杂种你再说一遍!”
玄真忍不住了,拍案也起身道:“白二侠自重,他是我天地会三十万门生之总舵主的关门弟子,青木堂香主,你几次三番冒犯他,现在又用刀指着他喷黑话,你是真没听过我青木堂怎么火拼的吗?”
苏冈又赶紧缓和了一下气氛,让白寒枫不要生事,接着说。
白寒枫这才坐下来,又道:“随后就惹恼了人家,那卢一峰打起官腔大骂反了,还说京城里刁民真多,得重办。”
樊纲冷笑:“这狗官只在云南欺侮百姓还不够,到了京城也敢声音这么大?”
白寒枫不理会他,接着道:“后面卢一峰叫家丁把徐老贼绑起送官,于是打了起来,但徐老贼武功高强,片刻之间打得对方人仰马翻。”
天地会的樊纲不禁大叫:“哈哈痛快!吴三桂手下的走狗就该如此整治。徐三哥痛打狗官,正是给天下百姓出一口胸中恶气。白二侠,还说你当时怎么不帮着打几拳?”
白寒枫怒道:“徐老贼打得过,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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