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这不走寻常路的桂将军这番没齿难忘的教训,八姐听后真的心情特别异样。
如果是戎马一生又刚正不阿的大将来做这事,八姐会觉得合理又可敬可畏。
可怪就怪在,这生的俊俏、喜欢斜眼看人的年轻后生,以嬉笑怒骂姿态说出这番反差感强烈的言语,还真就把泰山崩于前都不色变的八姐惊呆了那么一霎那。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来之前,八姐刻意洗了屁股,打扮的香喷喷的,结果“对阵”这不走寻常路的铁血将军时候,大白屁股没用上。反倒以女枭雄姿态纸上谈兵,便定了几百人生死。
别说,这种言语就定了无数人生死的快意感,权威感,正是八姐最爱的那种刺激。
何况那些人只是哈巴罗的兄弟,却不是八姐的兄弟,一定程度上八姐有点反感那些人,总觉得哈巴罗被他们被迫带坏了,和那些人卷入过深,又管不住,迟早要出事的。
八姐早就知道那些老兄弟们经营赌场的时候手脚很不干净,吃相难看,但侧面对哈巴罗提醒过很多次,无奈碍于是老兄弟们,哈巴罗始终不好意思撕破脸,总说过得去就行。
现在终于出事了不是?
以往那些哈巴罗碍于情面不愿意公然去捅的事,放纵出了他们越来越嚣张的黑吃行为,不就惹到了号称铁血的列土封疆的当朝一品的盛京将军头上了?
“做错事是有代价的。”
今次见过将军后,八姐把这一逻辑奉为至理名言,更对此深信不疑了。
脸色数变,八姐不再说什么,一副英姿飒爽的姿态抬起酒,一口干了,然后笑笑。
韦小宝又道:“你确定你能说服哈巴罗?我有感觉,如果他不妥协,我又动了哈巴罗,你是不会谅解我了,你挺有意思的,我其实不太想你记我仇。”
八姐道:“谢将军体谅,我能说服他,也必须说服他。”
说完,掩着嘴咳嗽了几声。
韦小宝问道:“你怎么了,听咳嗽声像是肺脉状态不好,该是陈年旧伤了?”
八姐愣了愣道:“将军好眼力,这的确不是风寒感冒,而是年轻时为求提高,练功激进,伤了肺脉,此后数年,每次运转行气,内力虽有长进,但伤害积少成多,现在真就成病了。发现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
“要不我给你把脉看看?”
关于这方面洪教主学究天人,在岛上闲着没事时候,韦小宝又过目不忘,看了不少关于洪教主论述的经脉行气以及医理间的辩证思路,也算有些心得。
八姐也不知居于什么心态竟脱口而出:“不用了,我的病不会好了,何敢劳动将军……”
但说不完,感觉幻影一闪,手腕已经被拿捏住。
八姐脸一红,自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说也奇怪,自从把陈近南的入门内功练成,并融会贯通成“韦小宝式的”后,以内力为触手,对万事万物的感知非常精准。
对自己内体行气的时候,甚至犹如可以内视一样。
至于现在,把内力透入八姐体内,八姐自也不方便“抵抗设防”,任由长驱直入。
八姐这边是感觉到一股暖流,舒服得紧。更让人惊诧的是这桂将军虽然内力不够深厚,但精纯无匹,生生不息绵绵不绝。
随后韦小宝倒也清晰的感知到了她内体奇经八脉的情况。
“!”
某个时候小韦忽然想歪了,意念一动,清晰感知到了八姐那巨大的胸脯的细节轮廓?
赶紧又甩甩头。
八姐见他神色古怪,关心的问:“将军还好吧,是否耗费真元过渡?”
韦小宝道:“这都还没开始呢,倒也没耗费什么。不过我感觉得到,你的修炼功法有问题,于是修为越高,伤害越深。在宫里时候我见过一个老太监,他的伤也在肺脉,乃是因练七伤拳而起,情况和你不同但的确有相似之处。”
八姐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之前被他拿住手腕,还以为他是故意占便宜呢,但现在一听,很真实。急忙点头道:“将军说的是,这乃是哈大人祖上的功法,可惜老大人的三个儿子心性不对,竟无一人适合练习,于是传授给我,传的时候老大人确实提到这问题,说是功法始终有缺陷,老大人自身就是带着有缺陷的功法、进棺材的。”
韦小宝就此神色古怪了起来。
“将军……”
不知道为啥,起初八姐是洗白了打算用屁股解决问题,但未遂之后,现在相反有些矜持,轻轻甩开了韦小宝的手。
韦小宝忽然道:“我看你骨骼清奇,你我也算有缘……我或有办法治好你的内伤,但祸福参半,有一定的风险会导致你经脉尽废武功全失,你愿意冒险吗?”
八姐倒是表现的很坦然:“妾身如今一身病体,也就想忍着痛苦活一天算一天,活着的时候,顺便照看哈巴罗,也算了去当年老大人的救命恩情。若将军有什么奇妙绝学,贱妾心甘情愿的想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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