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的人都看向了说话的方向。
岳刚摸摸自己的脑袋,尤其当他看到萧破军和陈朔都看向他的时候。
“啪”
他直接给自己的嘴巴来了一下,然后立刻闭嘴。
而刘如辉却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只是笑眯眯的看向陈朔。
陈朔道:“知州大人说的是。到时候去了京都会有人和你联系。你不是一个人。”
刘如辉也看着陈朔道:“陈判官若不是此次立下大功,从一个从七品是很难升任从五品的官职啊!”
“那全是仰仗知州的提携”
“嗯,那本官就回去休息了”
“好。恭送知州大人”
刘如辉溜达着离开了大厅。
而屋内的几人在此刻突然发现,他们最担忧的问题在此时似乎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这就是一桩**裸的政治交易。
这时候程公皱眉道:“庄主,我朔风现在钱粮也没那么多,从哪儿出那三百万两白银呢?”
这个时候萧破军出列道:“启禀庄主,我们在周家的地窖以及假山中找出现银一百八十万两,还有无数金银字画还未统计。另外李家,李承宗的府邸内搜出白银三百八十万两”
“什么?”
大家无不惊呼。他们没想到的是,在这西北苦寒之地他们两家有这么多钱。
陈朔却道:“很惊奇吗?周家连续五代人都是秦州的卫指挥使,而秦州卫指挥使应该有五千兵,可事实上呢?有几个人?就靠着那五百亲兵,其余都是老弱病残,就这加起来不到三千人。
秦州这里地处陇蜀古道,而且茶马司那里的负责人乃是周焱的堂兄,你们觉得他周家能没钱?
至于李家?西安府李家基本搬到了秦州,那么李家有多少钱?几百年的家族有多少钱?李承宗这里的都不是全部。两家有五百万,我给他们三百万又如何?”
可现在程公却深深皱眉,他甚至眼神中都出现了极致的痛苦:“朝廷一年的税赋加起来能过三百万都是好的,可,可怎么一个贫瘠的西北就有这么,这么多的银子呢?这到底是怎么了?”
程公想不通,其余人无所谓,文履却开始掰着手指头开始算钱。
而陈朔的思绪却开始回忆起来。
是啊!谁能想到呢?终明一朝就没什么钱。洪武搞得摊子太大,即便靠近东南富庶之地,可因为连年征战,迁移人口窟窿太大。后来还是朱棣让三宝太监几下南洋才弄回来的钱。
就如现在是王爷,后面的崇祯皇帝一般,节俭的都要在龙袍里打补丁,因为没钱,他搞众筹,皇后的爹都不舍得掏钱,哭穷,所有的大臣都哭穷。
然后呢?李自成进来后,也没钱,逼狠了。然后弄出八千多万两的白银啊!而每年朝廷的赋税才多少?可惜这些钱李自成还没怎么用呢!满清打进来了。
结果败了,满清得到了这笔钱,于是乎,曾经打仗一触即溃的明军得到了满饷,他们爆发出极大的战斗力来。攻城略地不比满清八旗差。
而且陈朔很清楚,很多年全世界的白银有将近三分之一的白银都流入了中国。可惜中国人拿到白银喜欢第一买地,第二埋在地底下。却从来不花。
可陈朔却要花钱。
这个时候陈朔没有理会他们,他们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事情。
“文履、唐城、萧破军和我来一下”
说罢,陈朔带着几人进入内堂。
而一直坐在那里焦急等待的郎砚山看到来人,利索的跪在地上。
“参见庄主,小的郎砚山恭喜庄主大婚,且神兵天降,成为秦州主人,秦州的百姓早就”
“去去,给老子闭嘴吧你。起来说话”
“哎”
郎砚山利索起身,似乎刚刚的谄媚状态不是他。
萧破军、唐城乃至于文履都不清楚。他们没想到郎砚山竟然是陈朔的人。
文履感慨:“我本来还担心秦州城外的三千边军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人”
萧破军也笑道:“是啊!我还想着今夜带兵突击一下,将外面的边军给收拾喽”
一听这话,郎砚山委屈巴巴也不敢说话。
陈朔坐下后招呼众人坐下。
对着郎砚山道:“你的兵不动,你做出一副每日训练,积极备战的状态!”
郎砚山眼珠子转了转道:“庄主你的意思是吸引那些不安分的家伙?”
“很聪明么?怎么那会想起来去堵我捞战功呢?”
郎砚山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他心里早就悔死了。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没有潜力防贼的办法,总会有漏网之鱼,我又不能将秦州的大户全宰了。必须留个口子又不能被看出来。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去找你。
然后一次性解决了不是很好么。”
“庄主大才,小的佩服。我一定严格执行,完成任务”
郎砚山右拳捶胸保证道。
“另外,郎家的话语权你占据多少?”
陈朔突然很认真。
郎砚山却笑道:“原先郎家最出色的是我的堂哥,本来是郎家极力捧得一个人。可不是被弄去辽东了么?据说前段时间打仗,差点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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