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花凛的修炼成了小院里固定的日常。每日,她先处理毒草,铜研钵摩擦的 “沙沙” 声、毒汁滴入瓷碗的 “嗒嗒” 声,和祭练习包扎的 “窸窣” 声混在一起。毒烟越来越浓,祭的“百解丹”服用从一天一粒变成一天三粒,有时练着练着,还会忍不住揉眼睛,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花凛,你真的没事吗?我闻着都觉得难受。”
花凛总是笑着点头,手里的动作却不停。她的制毒手法越来越熟练,从一开始磨半天才出一勺毒汁,到后来半个时辰就能制出一小碗;从一开始喝毒液时会疼得发抖,到后来只是微微皱眉,查克拉引导毒素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往往刚喝完毒液,手背上的刺青就会泛起淡紫色的光,多余的毒素很快就被储存在里面,连千代婆婆都忍不住感叹:“你的查克拉和毒素的契合度,比我想象中高太多了。”
制“骨蚀根毒浆”的时候,这种毒草的根须毒囊里藏着黑色的毒浆,沾到皮肤就会让皮肤发麻,要是不小心进了眼睛,甚至会暂时失明。花凛用银刀切开毒囊时,不小心溅了一点在手腕上,她只是用布擦了擦,继续手里的活。
“你不疼吗?” 祭刚好走进来,看到她手腕上的淡黑色印记,吓得差点把手里的傀儡掉在地上,“上次我不小心沾到一点,麻了一下午呢!”
花凛低头看了看手腕,笑了笑:“好像没什么感觉。”
那天的毒浆毒性格外强,花凛喝下去后,第一次没靠千代的辅助就引导完了毒素。她取血喂沙蚕时,那条沙蚕居然挣扎着爬了一会儿,才慢慢不动了, 虽然还是死了,却比之前的 “立刻毙命” 好了不少。
千代婆婆看着那条沙蚕,在笔记本上写了句:“第七日,沙蚕存活时间延长至一炷香,初显成效。”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凛手背上的灵蝶刺青颜色越来越深,从淡蓝到深蓝,再到现在的蓝紫相间,她释放的灵蝶毒性也越来越强,连砂原都惊讶地问:“你的灵蝶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可沙蚕的情况却没什么大的进展。虽然从一开始的 “瞬间死亡” 变成了 “存活一炷香”“存活两炷香”,但始终没有一条能活过三个时辰。每次喂完血,花凛都会蹲在竹筐旁,看着沙蚕从挣扎到不动,眼神里难免有点失落。
“别着急,” 千代婆婆总会在这时递过来一杯温水,“你已经很快了。修炼最忌急功近利,你要是慌了,反而会让毒素乱走,伤了自己。”
花凛接过水杯,点点头。她知道婆婆说得对,可每次想到队友受伤时自己的无力,她就忍不住想快点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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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隐村的秋意比往年来得早些。花凛背着半旧的布包走在巷子里,布包里装着千代婆婆要的毒草样本和一小瓶自己的血液。
三个月来,她的脚步比从前轻快了许多,手腕上的灵蝶刺青在阳光下泛着淡蓝的光泽,偶尔会有一两缕极细的毒雾从刺青边缘飘出,又很快被晨风卷散,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体内多余的毒素在自然代谢。
“花凛,早啊!” 巷口卖沙枣糕的阿婆掀开蒸笼,热气裹着甜香飘过来,“今天不去找祭一起?好几天没见你们俩一块儿走了。”
花凛笑着停下脚步,从布包里拿出一小块晒干的草药递过去,那是她昨天特意为阿婆准备的,阿婆有风湿,这草泡在酒里擦关节能缓解疼痛:“祭现在每天去医院帮忙,千代婆婆说她的医疗忍术已经能处理小伤口了。”
阿婆接过解毒草,笑得眼角皱纹都挤在一起:“好啊好啊!你们俩都是好丫头,一个学解毒,一个学救人。”
花凛谢过阿婆,继续往千代婆婆的小院走。路过自家门口时,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窗台上摆着一盆沙漠玫瑰,是三个月前祭送她的,如今开得正艳,淡粉色的花瓣在风里轻轻晃。
走到千代婆婆的小院前,竹篱笆上爬着的紫花藤已经开了。花凛推开木门,院子里的药架上摆满了新采的草药,海老藏正坐在石桌旁整理医书,见她进来,指了指里屋:“老太婆在里面等你,说今天要测你血液。”
花凛应了声,走进里屋。千代婆婆正拿着一个瓷盘,里面放着几条白色的沙蚕,那是三个月来陪着她修炼的沙蚕,如今已经能在她的血液解毒的情况下活着了,再也不会像最初那样,沾到血就立刻蜷缩起来。
“先坐,” 千代婆婆把瓷盘推到她面前,“昨天让你带的‘赤蝎草’毒样本呢?先喂沙蚕试试,再抽你的血对比。”
花凛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暗红色的毒液,滴在沙蚕旁边的叶片上。沙蚕慢慢爬过去,啃了口叶片,居然没什么反应,依旧慢悠悠地蠕动着。千代婆婆挑了挑眉,拿出银针扎破花凛的指尖,挤出一滴血滴在另一片有毒的叶片上,沙蚕爬过去啃了,还是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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