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隐村的清晨总裹着一层淡金色的砂雾,太阳刚跃过东边的砂丘,把街道上的石板路晒得微微发烫。花凛早早地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目光不时望向远处,直到看到祭蹦蹦跳跳的身影和砂原沉稳的步伐,才露出笑容。
“花凛!我们来啦!” 祭手里提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昨晚特意准备的红豆糕,这是我爱罗偶尔会吃的点心。
砂原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个干净的水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昨晚休息得还好吗?你的查克拉恢复得怎么样了?”
花凛点点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探完我爱罗大人,我们就能正常出任务了。”
三人并肩往砂愈院的方向走,路过街角那家 “砂之花” 花店时,祭突然停下脚步,眼睛亮了起来:“对了!我们应该带束花去看我爱罗大人!上次在川之国,他救了我,还没好好谢谢他呢!”
砂原也附和道:“说得对,带束花去,也能让病房里热闹些。”
三人走进花店,店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砂隐村常见的砂粒气息截然不同。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看到他们进来,笑着迎上来:“是砂隐的小忍者啊,要选些什么花?”
祭一眼就看到了柜台后的百合,白色的花瓣舒展着,像极了我爱罗偶尔露出的温柔模样:“我要这个!百合!我爱罗大人肯定会喜欢的!” 砂原也跟着选了一束百合,他仔细挑了挑,选了几朵花苞饱满的,说:“这样放几天也不会谢,能陪着我爱罗大人多待些日子。”
花凛的目光却落在了角落的白色花信子上。那花茎纤细,花瓣像裹着一层薄雪,在满室的百合香里,透着一股安静的清冽。她伸手轻轻碰了碰花瓣,转头对祭和砂原笑道:“大家都送一样的,我爱罗大人都看不到别的花了。我选这个花信子吧,看着也挺好看的。”
老奶奶笑着把花包好,递给花凛:“小姑娘真有眼光,这花信子象征着‘坚定的守护’,送给重要的人正好呢。” 花凛接过花,指尖传来花瓣的微凉,心里悄悄想着,是啊,我爱罗大人一直守护着砂隐,守护着大家,这花正好配他。
三人提着花,说说笑笑地往医院走。祭一路上都在念叨着要跟我爱罗说谢谢,砂原则在一旁提醒她 “别太吵闹,会影响我爱罗大人休息”,花凛听着两人的对话,手里的花信子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
走进医院的病房区,消毒水的味道里混着淡淡的百合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手鞠或勘九郎之前送来的。花凛轻轻推开 302 病房的门,就看到医生正弯腰给我爱罗上药,我爱罗上身**着,白色的纱布已经解开,露出肩膀和腰间的伤口,那几道划痕比想象中更深,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肿,显然还没完全愈合。
我爱罗靠坐在病床上,后背垫着柔软的靠枕,赤发遮住了部分侧脸。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抿着唇,手指悄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显然伤口上药时的刺痛让他有些难受,但他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手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眼神里满是担忧,时不时轻声提醒医生 “轻一点”。
“我爱罗大人!” 祭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安静,她提着布包,快步走到床边,看到我爱罗的伤口时,笑容瞬间淡了些,“您的伤口还这么严重啊…… 疼不疼?”
我爱罗抬起头,看到花凛三人,耳尖悄悄泛起一层淡红,他还没习惯被人这样关心,尤其是在自己受伤虚弱的时候。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没事,已经好多了。”
医生上完药,又叮嘱了几句 “不要乱动”“按时换药”,便收拾好药箱离开了。门刚关上,我爱罗就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外套 ,那是勘九郎昨天送来的深色外套,材质柔软,正好能遮住身上的伤口。他动作有些笨拙地把外套披在肩上,耳朵尖的红色却更明显了。
手鞠坐在一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低下头,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意 ,自家这个弟弟,明明心里很高兴有人来看他,却偏偏要装出冷淡的样子,连害羞都只会用披衣服这种别扭的方式掩饰,真是可爱。
就在这时,“砰” 的一声,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勘九郎走了进来。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气愤,手里攥着一份卷轴,气息都有些不稳,显然是刚从办公大楼回来。
花凛三人连忙停下手里的动作,祭正准备把红豆糕放在床头柜上,砂原刚拿出水壶,花凛则拿着花信子,正想找个空花瓶。三人看着勘九郎的样子,都有些惊讶,祭甚至下意识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勘九郎的目光扫过病房,先是落在我爱罗身上,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后,又转向窗台,那里已经放着两束百合,是手鞠昨天和今早送来的。而花凛手里的白色花信子,在一片纯白的百合中显得格外显眼,花瓣上还沾着晨露,透着一股清冽的美。他的目光在花信子上停留了几秒,眼神微微有些出神,像是在想什么,直到手鞠轻轻咳嗽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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