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飞往伊斯坦布尔的航班穿越巴尔干半岛,舷窗外的景色从地中海的蔚蓝渐变为欧亚大陆交汇的独特地貌。林晚指尖摩挲着鎏金铜蚕,铜蚕的红宝石眼睛与聚灵玉佩产生强烈共振,脑海中浮现出青花执壶的虚影——壶身修长,釉色青中泛蓝,缠枝莲纹与西域人物纹交织缠绕,壶底“开元通宝”四字清晰可辨,正是唐代丝绸之路文化交融的巅峰之作。
“青花执壶藏在伊斯坦布尔圣索菲亚大教堂附近的‘拜占庭古堡’废墟下。”顾倾城翻着伊斯坦布尔分公司提供的资料,指尖划过古堡的历史照片,“这座古堡始建于拜占庭帝国时期,曾是贵族府邸,后改为丝绸之路商队的隐秘驿站,用来存放珍贵文物和财物。唐代安史之乱后,商队撤离,古堡遭战火焚毁,青花执壶也被埋在废墟之下,从此销声匿迹。”
林晚凝视着照片中残破的古堡轮廓,左眼泛起淡青色光晕:“古堡废墟下有一层地下密室,是商队当年修建的藏宝阁,青花执壶就藏在密室的石棺中。但密室被拜占庭时期的工匠设下了‘迷宫机关’,内部通道错综复杂,布满了陷阱,而且溯源会的人很可能已经提前潜入,在里面增设了现代障碍。”
李警官的加密情报同步发来,语气凝重:“国际刑警追踪到,溯源会在伊斯坦布尔的负责人代号‘毒蝎’,是‘博士’的情人兼得力助手,曾是黑市文物交易的中间人,熟悉伊斯坦布尔的地下网络,擅长利用地形设伏和毒术。她的目标不仅是青花执壶,还想利用古堡中的交易网络,将之前掠夺的文物运往全球黑市。另外,古堡废墟周围有不少流浪艺人模样的人在徘徊,很可能是溯源会的眼线。”
飞机降落在伊斯坦布尔阿塔图尔克机场时,已是下午时分。伊斯坦布尔的阳光温暖而明媚,金角湾的海水泛着粼粼波光,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穹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横跨欧亚大陆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大桥上车水马龙,尽显这座古城的独特魅力。
接应她们的是伊斯坦布尔大学的华裔考古学教授陈铭,他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戴着遮阳帽,显得沉稳而干练。“林小姐、顾小姐,一路辛苦了。”陈铭的中文流利,“青花执壶的藏地我们已经通过考古探测确认,就在拜占庭古堡废墟的地下三米处。但古堡废墟地形复杂,碎石遍布,而且地下密室的入口被一块巨大的石板封住,石板上刻着拜占庭时期的宗教符号,疑似是机关的开关。”
驱车前往古堡废墟的路上,陈铭详细介绍了情况:“古堡废墟位于圣索菲亚大教堂东侧的一条小巷里,周围是居民区和小商铺,人流密集,这给我们的行动带来了不便。溯源会的人已经在废墟周围布下眼线,我们的考古探测队几次尝试靠近,都被他们干扰,有两名队员还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身上有明显的毒针伤口。”
“是毒蝎的手笔。”顾倾城眼神冰冷,“她擅长用毒,毒针上的毒素很可能是神经毒素,能让人瞬间麻痹,失去反抗能力。我们必须小心行事,避免正面冲突。”
陈铭点点头:“我已经联系了当地的文物部门和警方,警方会在今晚凌晨1点对古堡废墟周围进行封锁,吸引溯源会的注意力。我们则趁机从废墟西侧的隐蔽入口潜入,寻找地下密室的入口。但地下密室的‘迷宫机关’非常复杂,根据古籍记载,机关的破解关键在于石板上的宗教符号,需要按照特定的顺序按压,才能打开石板,进入密室。”
抵达古堡废墟时,夕阳的余晖洒在残破的石墙上,给废墟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古堡的墙体早已坍塌,只剩下断壁残垣,碎石和杂草遍布,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历史的沧桑气息。周围有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流浪艺人”,有的在弹唱,有的在画画,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废墟中央,显然是溯源会的眼线。
林晚和顾倾城假装游客,在废墟周围闲逛,暗中观察地形。废墟中央有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上面刻着复杂的宗教符号,与陈铭描述的一致。林晚靠近石板,聚灵玉佩突然发烫,左眼感应到石板下方传来微弱的灵气,其中夹杂着一丝机械运转的声响——是溯源会的人已经在石板上安装了微型炸弹,一旦按压错误,就会引爆。
“炸弹藏在石板的右下角,与机关相连。”林晚压低声音对顾倾城和陈铭说,“而且毒蝎很可能已经带着手下潜入了废墟周围的建筑,等着我们触发机关,一网打尽。”
顾倾城观察着周围的建筑:“废墟东侧的一栋三层小楼里,有两个人影在窗口晃动,很可能是毒蝎的埋伏。我们需要先解决掉外围的眼线和埋伏,才能安心破解机关。”
陈铭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微型对讲机:“我已经联系了警方,他们会在11点准时行动,对周围的‘流浪艺人’进行盘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趁机潜入东侧小楼,解决掉埋伏的人,我则在废墟中央假装探测,吸引毒蝎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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