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哨声刺破青崖监狱的寒雾时,林晚正攥着怀里的聚灵玉佩出神。玉佩整夜都带着暖意,顺着心口蔓延到四肢,不仅让她睡得安稳,连肋骨处残留的瘀伤都轻了大半——系统面板上的体质已经悄悄涨到3.7,精神力也多了1点,变成9点,离下次突破又近了一步。
“3721,快收拾!今天要去西坡开垦,张管教的脾气你知道,迟到要被鞭子抽的!”刘梅端着两个掺了麸子的窝窝头跑过来,塞给林晚一个,“我偷偷从早饭里省的,你昨天帮我,这点算谢礼。”
林晚接过窝窝头,指尖触到温热的触感,心里一软。她把自己的窝窝头掰了一半递回去:“一起吃,不然一会儿抡锄头没力气。”
刘梅愣了愣,眼眶瞬间红了。在这连饭都吃不饱的监狱里,食物比命还金贵,林晚愿意分她一半,是真把她当自己人。
两人刚走到集合点,就被一道凶狠的目光盯上。虎姐拄着根磨得光滑的木棍站在石墩上,左脸的疤痕在晨光下像条扭曲的蜈蚣,她的腿伤看着好了不少,只是走路还微微跛着,眼神却比之前更毒,死死锁着林晚:“哟,这不是我们的‘邪门丫头’吗?关了三天禁闭,倒学会拉拢人了?”
她身后跟着四个跟班,都是平时跟着她抢食物、打人的狠角色,此刻正摩拳擦掌,一步步朝着林晚围过来。周围的囚犯见状纷纷往后退,连巡逻的狱警都别过脸——谁都知道,虎姐的大伯是监狱管理处的干事,没人敢得罪她。
刘梅吓得往林晚身后缩了缩,林晚却往前站了半步,眼神平静地迎上虎姐:“我没惹你,别找事。”
“找事?”虎姐冷笑一声,猛地举起木棍,朝着林晚的肩膀砸过来,“你打断我的腿,还抢我的人(指刘梅),现在跟我说别找事?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在这青崖监狱,谁才是老大!”
木棍带着风声砸来,林晚早有准备。她侧身避开的同时,右眼瞬间锁定虎姐的罪业值——876,和上次一样,依旧是“极端恶人”的标准。她集中精神,默念御心咒的咒语,目光直直地对上虎姐的眼睛:“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御心定志,驱邪避凶!”
精神力顺着双眼涌出,虎姐的动作突然僵住,举着木棍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变得空洞迷茫,像个被抽走魂的木偶。周围的跟班都愣住了,不知道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动了。
“就是现在!”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侧面传来,顾倾城不知何时绕到了虎姐身后。她手里攥着块边缘锋利的碎石,动作快得像阵风,伸手扣住虎姐的手腕,轻轻一拧——“咔嚓”一声脆响,虎姐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木棍“哐当”掉在地上。
“啊!我的手!”剧痛让虎姐瞬间回神,她抱着手腕倒在地上,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惨叫声在空地上回荡。
四个跟班终于反应过来,抄起手里的锄头就要扑上来,却被顾倾城一个眼神逼停。她手里的碎石在晨光下泛着冷光,语气里没半点温度:“你们想试试,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这石头硬?”
没人敢动。三个月前,有个囚犯抢了顾倾城的窝头,被她一拳打断了肋骨,这事在监狱里没人不知道。现在虎姐被制住,她们更不敢上前送死。
“都愣着干什么?上工了!”远处传来张管教的呵斥声。他显然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却只是催着干活——虎姐的后台硬,林晚和顾倾城又刚“教训”了虎姐,他不想掺和这浑水。
虎姐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喊。她看着林晚的眼神里满是怨毒,却多了几分忌惮——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丫头,真有“邪门手段”,还有顾倾城这么厉害的帮手。
“扶她去医务室。”林晚对跟班们说,语气没起伏,“再敢找我们麻烦,下次断的就不是手了。”
跟班们赶紧架起虎姐,灰溜溜地往医务室走。周围的囚犯看着林晚和顾倾城,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以前只有虎姐欺负人的份,现在终于有人能治得了她了。
“你没事吧?”顾倾城走到林晚身边,伸手替她拂掉肩上的草屑,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没事,御心咒的效果比上次稳了。”林晚笑了笑,“倒是你,刚才那一下,够狠的。”
“对付这种人,软了只会被欺负得更惨。”顾倾城也笑了,清冷的眉眼柔和下来,像融了雪的山尖。
两人正说着,张妈提着个布包走了过来。她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手里的布包里装着晒干的蒲公英和艾草。她先走到刚才被跟班推搡的年轻囚犯身边,递过一把草药:“这是蒲公英,捣碎了敷在肿处,能消肿。”
年轻囚犯叫小桃,以前在纺织厂干活,胆子小,赶紧接过草药,小声说了句“谢谢张妈”。
张妈又走到林晚和顾倾城面前,叹了口气:“虎姐的大伯在上面有人,你们这次得罪了她,以后要更小心。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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