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顾家老宅的雕花窗棂,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林晚刚练完顾倾城教的“流云拳”,额角沁着薄汗,聚灵玉佩贴在胸口,温热的灵气顺着经脉缓缓流转,让她原本因早起有些僵硬的四肢渐渐舒展。
“休息会儿吧,苏瑶的消息应该快到了。”顾倾城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她手里,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你的拳法进步很快,再练几天,普通三两个壮汉近不了你的身。”
林晚接过水杯,指尖触到杯壁的凉意,笑了笑:“还是你教得好,要是我自己练,恐怕连马步都扎不稳。”她刚说完,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苏瑶的消息:“有重要线索,老地方见,注意安全。”
两人不敢耽搁,回房换了身低调的便服——林晚穿了件浅灰色工装裤和白色棉布衫,顾倾城则是黑色夹克配深色牛仔裤,都将身形衬得利落。顾倾城还特意在腰间藏了把巴掌大的防身匕首,刀柄缠着防滑绳,是顾家特制的合金材质,锋利又便携。
驱车赶往咖啡馆的路上,林晚摩挲着手机屏幕,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苏瑶说‘注意安全’,会不会是遇到麻烦了?”
顾倾城目视前方,方向盘握得平稳:“京海帮和林家走得近,她查林家的事,被盯上很正常。别担心,我们跟紧点,不会让她出事。”
咖啡馆离顾家不算远,二十分钟后便到了。店面藏在老街区的巷子里,门头挂着褪色的木质招牌,推开玻璃门时,风铃“叮铃”响了一声,驱散了巷子里的冷清。店里人不多,靠窗的角落,苏瑶正低头翻着一个黑色文件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神色比上次见面时紧张了不少。
“这边。”苏瑶抬头看到两人,赶紧挥手,声音压得很低,还朝门口飞快扫了一眼,像是在确认有没有尾巴。
林晚和顾倾城快步走过去,刚坐下,苏瑶就把文件夹推过来,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我查到林家这次公关的底了,他们不仅给《京海日报》《都市晨报》这几家主流媒体塞了钱,还找了京海帮的人威胁我。”
她打开文件夹,里面整齐码着一叠照片和打印好的银行流水单。最上面的照片拍得很清晰:昏黄的路灯下,林家的会计——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将一个鼓囊囊的牛皮信封递给某报社的主编,两人还低声交谈着,主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这是我前天晚上蹲在报社楼下拍的,拍的时候差点被他们的保镖发现。”苏瑶咽了口唾沫,又翻到流水单,“还有这个,林家通过一家空壳公司给媒体转账,虽然账户信息是伪造的,但我托人查了,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林建国的远房侄子,叫林强,平时就帮林家处理些见不得人的事。”
顾倾城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指尖划过照片上的信封:“京海帮的人具体怎么威胁你的?”
“昨天我下班回家,有人在我公寓楼下堵我,两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说再敢查林家的事,就把我扔到江里喂鱼。”苏瑶的声音带着后怕,“我现在都不敢回自己家,昨晚在朋友家借的宿。”
林晚的右眼不经意间扫过苏瑶,罪业值只有23,是个没沾过恶事的普通人,只是她身上缠绕着几条浅灰色的因果线,线尾还带着一丝微弱的戾气——显然是被威胁后留下的心理阴影。她刚想安慰苏瑶,左眼突然微微发热,视线落在流水单上“空壳公司”的名称时,竟看到一条淡蓝色的因果线从公司名称旁延伸出来,顺着线条往远处飘去,隐约和记忆里原主弟弟林晓的气息连在一起。
“这条线索……”林晚指着流水单上的“强盛商贸有限公司”,声音有些发紧,“你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家公司和林晓有什么关系?”
苏瑶愣了一下:“林晓?就是那个让你替罪入狱的双胞胎弟弟?我查公司注册信息的时候没注意,不过这家公司是三年前注册的,正好是林晓出事前半年。”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可以再去查,但得更小心,京海帮的人肯定盯着我呢。”
顾倾城察觉到林晚的情绪波动,悄悄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的力量让林晚冷静了些。她知道,林晓的失踪是原主最大的遗憾,也是她复仇路上必须解开的谜,但现在不是急的时候——苏瑶的安全、手里的证据,都比追查林晓的线索更紧迫。
“先别查林晓的事,”顾倾城对苏瑶说,“我们先把手里的证据用起来,给林家一个下马威,也让京海帮的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她顿了顿,又道,“你最近别回自己家,我让顾家的私人安保送你去安全屋,等这事过去再出来。”
苏瑶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三人又商量了曝光证据的计划:先不直接放出转账流水和照片,而是让苏瑶联系相熟的自媒体朋友,发布“林家雇佣黑恶势力威胁记者”的消息,附带京海帮成员在苏瑶楼下徘徊的照片,先引起公众关注,再慢慢放出公关受贿的实锤,一步步把林家逼到舆论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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