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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奇遇人生 第33章 刑罚

作者:不重要真的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4 19:26:58

安之哀嚎一声,瘫在桌上委屈道:“影哥哥干嘛打我,又没说要杀白狐,我只是想给影哥哥捉只宠物罢了!”魏烟看着他耍宝,又看了看时影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忽然觉得,这安之在咸阳宫的日子,倒比在夷陵的时候闹腾多了。

而此刻的暗牢里,张良正盯着墙壁上的火把出神。他被软筋散封了内力,浑身酸软,却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藏身之所为什么会暴露,还有那天拦截自己的那个人,没听说过嬴政身边有这么一个用剑高手啊!

牢门忽然被推开,赵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进来,阴笑道:“张先生,尝尝?这可是陛下特意让人给你熬的‘好东西’。”

张良别过脸,冷哼一声。

赵高也不勉强,把碗往地上一放:“张先生还是好好想想吧。外面的告示写得清楚,只要你肯归顺陛下,别说五大夫,就是封个侯也不是不可能。”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毕竟,能让仙人相助的帝王,可不是谁都能碰上的。”

说完,赵高转身走了,留下张良一个人在黑暗里,张良躺在草席之上,他在等,他失踪必定有人会把消息传回去,这里的东西是万万不能吃的。但是一个时辰之后,看守的人见碗里的东西没动,三人按住张良,把下了药的粥灌了下去,还在旁边做了半个时辰才离开。这让张良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绝望,如果有人来救自己不是自投罗网吗……

黑暗中,火把的光晕在石墙上明明灭灭,映着张良苍白而紧绷的脸。喉咙里还残留着那药粥的苦涩,顺着食道滑下去,四肢百骸的酸软感又重了几分,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力。

他闭上眼,耳边似乎还响着看守离开时的脚步声,沉重而黏腻,像踩在每个人的心上。原以为自己能撑住,可这软筋散配合着日复一日的灌药,竟比任何酷刑都磨人——它不伤人筋骨,却一点点抽走人的力气,连人的思维都开始跟着变得迟钝,那饭里还有其他药物!

“咳……”张良低咳一声,胸腔里闷得发慌。他想起韩王城,想起那些还在暗中筹划复国的旧部,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自己不能垮,更不能让其他人再来涉险,可赵高那句“仙人相助的帝王”却总在耳边盘旋,难道嬴政真的找到仙人了,这次来咸阳,搜查消息比以往更困难,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仙人之说还没有证实,嬴政在咸阳宫,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返老还童。

还有那日拦截他的剑客,身法快得不像凡人,招招致命却没有伤他,不对,如果她有那样的实力为什么不一开始直接拿下他和他缠斗良久,而且背后偷袭自己的是谁,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有气息接近自己,这些都绝非寻常江湖手段。嬴政身边,什么时候多出了这样的能人?

正思忖间,隔壁牢房忽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哼唧声。是同行的一位谋士,进来那天还在低声商议着如何传递消息,此刻却连痛呼都透着无力。张良的心沉了沉——他知道,那是药效发作的滋味,浑身骨头缝里像爬满了蚂蚁,却连抬手挠一下都做不到。

“别白费力气了。”斜对面的牢房里,有人沙哑地开口,“这药不光软筋,还能磨心性。过几日,咱们怕是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全身骨头缝里又疼又痒,可是连死都不能。

张良猛地睁眼,看向声音来源处。那是个曾在赵国为将的武将,前日还对看守破口大骂,此刻却瘫在草席上,眼神空洞得吓人。

“赵高这狗贼……”张良咬牙,指尖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多少痛感。这样清醒着感受身体的虚弱和骨子里的麻痒,比用一次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

暗牢里的火把渐渐黯淡下去。张良望着那扇小小的、透着微光的牢门,忽然生出一种荒谬的念头:他觉得死都是一种奢望。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他国破家亡的仇还没报,他不能死。在第十天的时候,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比往日更早,也更杂乱。张良警觉的靠着墙壁慢慢坐起身,只见赵高带着两个侍卫走了进来,手里却没端着药碗,而是拿着一卷竹简。

“张先生,”赵高脸上堆着假笑,将竹简递到牢门前,“陛下有旨,念你父曾为韩相,若肯写下六国旧部的联络名册,便可免你药刑,迁居客舍。”

张良瞥了一眼那竹简,上面空白的地方,正等着他的笔迹。他别过脸,声音冷得像冰:“痴心妄想。”

赵高也不恼,慢悠悠地收起竹简:“张先生再想想。昨日又有三家旧族被抄了,供词里提到的名字,可比张先生知道的多得多。”他凑近几步,压低声音,“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那些曾与你称兄道弟的人,此刻怕是正忙着撇清关系呢。”

说完,赵高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得像捡了什么便宜。

牢房里重归寂静,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张良靠在石墙上,忽然心里觉得一阵恍惚。他想起年少时在韩国宫殿里,看着父亲处理政务,那时的天下,虽有纷争,他却在家族的庇护之下活的很快乐,如今嬴政暴政,围剿六国贵族,他们东躲西藏,哪还有往日安宁的时光。

他摸了摸怀里,那里藏着一小块碎瓷片,是昨夜趁看守不备从地上捡的,本想用来划破手指写血书。可现在,他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碎瓷片在掌心硌出浅浅的印子,却远不及心口那股钝痛来得真切。张良望着石壁上跳跃的火光,恍惚间竟看见父亲当年伏案批阅文书的背影,案上烛火与此刻的火把重叠,照得他眼眶发烫。

“咳咳……”喉间一阵痒意涌上来,他佝偻着身子咳嗽,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四肢的酸软,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第十天了,灌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看守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警惕变成了漠然——就像在看一件逐渐失去棱角的器物。

隔壁牢房的谋士又发出一声低吟,这次却带着哭腔:“我想回家……我儿子昨日该满周岁了……”声音断断续续,混着药劲发作的颤抖,听得人心头发紧。斜对面的赵将猛地啐了一口,却只发出含糊的气音,那双曾能拉满强弓的手,此刻正无力地搭在草席上,指节微微抽搐。

张良闭上眼,将碎瓷片攥得更紧。他知道,这些人快撑不住了。可撑住了又能怎样?赵高说的没错,外面的旧族正一个个落网,那些曾信誓旦旦说要“共襄大业”的人,如今怕是连提及他的名字都要避讳。

忽然,牢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轻响。张良猛地握紧了碎瓷片——是看守换班?还是又要来灌药?

门“吱呀”一声开了,却不是平日里的侍卫,而是一个穿着灰布短打的少年,手里提着食盒,眼神怯生生的,不敢抬头看牢里的人。他将一碗清水和两个麦饼放在张良牢门前,动作飞快,却在转身时,袖口滑落出半片干枯的枫叶。

张良的呼吸猛地一滞。那是韩国故地的枫叶,每年秋末漫山红透,是他儿时最爱的景致。

少年似是没察觉,低着头快步往外走,经过隔壁牢房时,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麦饼滚落在地。他慌忙去捡,趁机对那谋士低声说了句什么,声音细若蚊蚋,张良却听清了——“今晚,三更”。

少年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牢里重归寂静。谋士的低吟停了,赵将的手指也不再抽搐。张良盯着那半片枫叶,心脏擂鼓般跳动起来。

有人来救他们?可这分明是自投罗网!赵高的眼线遍布咸阳,暗牢的守卫更是层层叠叠……他忽然想起被灌药时看守的执着,想起赵高那句“陛下要活的”,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这会不会是个圈套?一个逼他们供出所有反秦人的圈套?

他低头看向掌心的碎瓷片。三更,……如果真的有人来,他们怎么逃出去?

火把“噼啪”爆了个火星,将他的影子投在石墙上,忽明忽暗,像极了他此刻摇摆不定的心。

三更的梆子声从远处隐约传来,暗牢里的火把已燃到尽头,只剩一点残红在黑暗中苟延。张良扶着石壁勉强站起身,四肢的酸软几乎要将他拖垮,他扶着墙挪到门边,想着那些人来了让他们快走,不要再来救他们。

“咚——咚——”梆子声落,忽然传来极轻的摩擦声。张良屏住呼吸,看见斜对面的赵将竟也挣扎着挪到墙边,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光亮。隔壁的谋士更是用袖口擦了擦脸,嘶哑着问:“是……是自己人?”

没人回答。只有一道黑影如狸猫般从通道里进来,落地时带起的尘土味顺着牢门缝隙飘进来。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足有五人,个个身手利落,手里握着匕首——。

为首的黑影在张良牢门前停下,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动作极快地去捅锁孔。“张先生,快走!”是个熟悉的声音,竟是韩国旧部里最擅长潜行的人。

张良心头一震,刚要开口提醒,就听“咻”的一声锐响,那卫卒猛地捂住咽喉,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眼睛瞪得滚圆,直挺挺倒了下去。

“有埋伏!”剩下的人惊呼着想要后退,可暗牢两侧的石壁后突然亮起火把,数不清的弩箭对准了他们。赵高的声音带着戏谑从阴影里钻出来:“真是辛苦各位了,半夜三更还来送人头。”

箭雨落下,惨叫声此起彼伏。那几个试图营救的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转眼就倒在血泊里。赵将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撞向牢门,却被侍卫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嘶吼。谋士则瘫坐在地,面如死灰——他听见了,那少年分明说的是“三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陷阱。

张良看着地上渐渐冰冷的尸体,那卫卒临死前的眼神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他猛地转向赵高,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却带着撕心裂肺的力道:“赵高!你这阉贼!用如此阴毒之计诱杀,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赵高慢条斯理地踱过来,用靴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笑道:“天打雷劈?在陛下眼里,这些妄图颠覆大秦的乱党,与蝼蚁何异?张先生倒是说说,他们是忠的哪国,谁家?”

“你!”张良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嬴政暴虐成性,用奸佞,害忠良,灭六国,焚典籍!他以为靠这些阴谋诡计就能坐稳江山?做梦!天下人恨他入骨,早晚有一天会揭竿而起,将你们这些豺狼虎豹挫骨扬灰!”

“呵。”赵高收起笑容,眼神阴鸷如蛇,“陛下春秋鼎盛,有仙人护佑,新粮种让百姓饱腹,新法度让黔首安家。张先生不妨去市井问问,是盼着天下太平的人多,还是盼着你们这些旧族复辟的人多?”他凑近牢门,压低声音,“再说了,就算天下人都反,张先生也看不到那一天了——这软筋散再喝几日,保管你连自己叫什么都记不清。”

张良死死盯着赵高那张扭曲的脸,忽然放声大笑,笑声里满是悲凉:“嬴政!你以为困住我就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你以为用强权就能磨灭六国百姓的记忆?我张良就算化作厉鬼,也绝不会让你安安稳稳坐这江山!”

火把的光映在他脸上,鬓角的白发被冷汗濡湿,却挡不住那双眼睛里的烈焰。赵高被他看得有些发怵,挥了挥手:“把这些尸体拖走,给张先生‘加药’——让他好好‘养着’,别辜负了陛下的‘厚爱’。”

赵高把暗牢之事禀告嬴政,嬴政看着手里的竹简没有抬头,赵高匍匐在地,等着嬴政指示。魏烟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问道:“陛下,发生了何事!”

嬴政:“那些六国余孽都是硬骨头,天天药刑居然还宁死不屈,寡人成全他们如何!”魏烟上前,把她和时影在边境探查的情报放在嬴政的桌上说道:“无妨,不急,总得让他们死的其所,这些人的药停了吧,就下软筋散,过段时间,秋收之后,我带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去看看,匈奴是是怎么危害我们的,这长城是不是他们口中的苛政!”

嬴政听完魏烟的话,指尖在竹简上轻轻敲击着,半晌才抬眼:“你想让他们亲眼看看,这天下究竟是谁在护着这天下的百姓?”

魏烟颔首:“乱世里,百姓不在乎谁坐江山,只在乎能不能活下去。他们总说陛下是暴君,可新粮种在关中试种三月,亩产比往年翻了一倍;长城沿线的徭役换了新法,做工一日便得一日口粮,家人还能领粮米补贴。这些,不是靠嘴说的仁政,是实实在在能填饱肚子的生路。”

嬴政放下竹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却又很快沉淀为平静:“准了。让赵高把药刑停了,只留软筋散封了他们的武功。秋收之后,朕倒要看看,这些六国贵胄面对匈奴的弯刀时,还会不会念叨他们的‘故国’。”

赵高在地上叩首应是,退出去时,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忽然明白,陛下和魏烟要的从不是这些人的性命,而是要敲碎他们骨子里的傲慢——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誓死反对的“暴秦”,正一点点变成百姓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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