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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奇遇人生 第27章 退位

作者:不重要真的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4 19:26:58

七皇子站在殿下,看着龙椅上的安之,悄悄握紧了拳头。他等着,等着安之替他扫清障碍的那一天。

夜幕低垂,新帝寝殿的烛火摇曳。时影指尖凝起柔和的白光,轻轻落在安之额前。那枚玉盘缓缓浮出,脱离身体的瞬间,安之只觉一股压抑许久的气脉骤然舒展,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

“终于不用再咳了。”安之活动了下手腕,感受着久违的力道,唇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从前为了装病,他没有灵力,连走路都要带着三分踉跄,如今玉盘离体,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锁。

时影收回手,周身神力悄然运转,顺着安之的经脉游走。那些被玉盘长期压制的淤塞之处渐渐疏通,少年苍白的脸色褪去,泛起健康的红润,连眉宇间的病气都消散无踪,露出一点原本清俊挺拔的模样。

“明日扶灵,需得有精神些。”时影声音平淡,眼底却满是欣慰,他养的崽终于顶天立地,独当一面了。

皇帝出殡那日,皇城笼罩在肃穆的白幡中。长街两侧站满了披麻戴孝的百姓,自发跪了一地,哭声从午门一直蔓延到城外的皇陵。安之穿着素白的丧服,亲自扶着灵柩最前端的牵引绳,步伐沉稳,脊背挺直,再无半分病弱之态。

蓝忘机与魏无羡混在一群侍卫之中,目光警惕地扫过人群。那些朝中的文武大臣,无不暗自心惊——这还是那个咳得随时会倒下的端王吗?

灵柩缓缓前行,安之走在最前。他没有哭,却比任何人都显得哀恸。百姓们看着这位年轻的新帝,忽然想起他在边境浴血的传说,想起他推行均田制时的坚决,想起恩科放榜时寒门学子的欢呼,哭声里渐渐多了些别的意味。

“是个好皇帝啊……”有老人抹着泪,“陛下在天有灵,是该护着他。”

队伍行至朱雀门,镇国公带着几位世家大臣上前,假意为难:“陛下龙体欠安,扶灵之事交由我们便是。”他们仍想抓住“病弱”的由头发难,却被安之平静的目光堵了回去。

“先帝待我恩重,扶灵送他最后一程,是我分内之事。”安之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街面,“诸位若有心,不如多想想如何为百姓谋福利,莫要让先帝在天之灵不安。”

这话堵得世家大臣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安之扶着灵柩,一步步走出城门。

魏烟隐在人群中,看着那抹挺直的身影,忽然对身边的时影道:“安之长大了!”

时影望着远方的皇陵,淡淡道:“他选的路,不好走,但是无妨,他有我们。”

灵柩抵达皇陵时,已是日暮。安之亲手将先帝的牌位放入地宫,转身时,正看见几位皇子带着众宗亲跪在陵前。

“都起来吧。”安之的声音带着历经世事的沉稳,“守好这江山,才是对先帝最好的告慰。”

暮色四合,送葬的队伍缓缓回城。安之走在最前,丧服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

安之上位三月,朝堂的风已彻底转向。先皇的七位皇子被他一一安插进六部:七皇子掌户部,盯着粮仓与税银,专查世家隐匿的田产;三皇子入兵部,跟着蓝忘机整肃军纪,将那些靠世袭混在军中的草包尽数清退;连最文弱的二皇子,都被派去礼部,主持新科进士的授官仪式,把寒门学子一个个送到地方任职。

“皇子不是养在深宫里的金丝雀。”早朝时,安之看着阶下渐露锋芒的皇子们,声音沉稳,“是皇家的基石,该替朕分挑些担子。”

这话落在世家耳中,无异于敲山震虎。他们眼睁睁看着皇子们接管部务,看着自己手里的权柄一点点被稀释,却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到——总不能说“皇子不该理事”。

与此同时,夷陵的新粮种已越过长江,在南方水田扎下根。魏烟带着弟子们绘制的《农桑图谱》传遍各州,连从前亩产不足百斤的盐碱地,都种出了饱满的谷子。百姓们扛着锄头在田里忙碌,这有希望的盼头,让他们脸上少了对苦难的无奈。

民心稳了,安之便将目光投向了边境。一道旨意传遍天下:凡愿戍边者,无论出身,皆可报名;立军功者,不仅免三年赋税,还能凭功授爵。

消息一出,应者云集。那些被收编的江湖人来了,他们背着刀剑,在招兵处排着长队;寒门学子里也有不少投笔从戎,说“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甚至连一些曾依附世家的小吏,都辞去职务奔赴边关——他们受够了看人脸色,想靠自己搏个未来。

“这便是民心可用。”安之站在舆图前,指尖划过长江、黄河,一直落到南北分治的界碑处,“中原分裂两百年,百姓早就盼着一统了。”

蓝忘机立在一旁,看着舆图上被圈出的进攻路线:“兵甲已备足,粮草可支撑半年。”

魏无羡晃着陈情笛,笑得张扬:“就等陛下一声令下。”

安之回头,目光扫过两人,又看向殿外正在走来的七皇子——少年正捧着新到的军报,眉宇间已有了几分干练。这半年来,皇子们在各部历练,早已看清世家的腐朽,如今个个盼着一统中原,好彻底摆脱掣肘。

“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安之的指尖重重落在界碑处,“传朕旨意,兵分三路:蓝将军领北路军,渡黄河直取洛阳;魏将军率南路军,沿长江东进;朕亲率中路军,坐镇寿康,居中调度。”

旨意一下,朝堂上竟无一人反对。世家大臣们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此战势在必行,朝堂是安之的一言堂——安之的铁血手腕还在,新粮种让国库充盈,江湖人憋着一股建功立业的劲,皇子们同心协力,这仗若是不打,才是逆天而行。

出征那日,建康城外的校场旌旗招展。蓝忘机的北路军甲胄如霜,魏无羡的南路军骑兵似潮,安之的中路军虽由禁军组成,却混进了不少立功心切的江湖人,个个眼神发亮。

“记住,”安之勒住马缰,声音传遍校场,“我们要的不是屠戮,是一统。是让黄河两岸的百姓,再也不用隔着界碑相望;是让南北的粮田,能顺畅流通;是让天下的孩子,都知道自己是中原人!”

“杀!杀!杀!”三军齐声呐喊,震得流云都停了脚步。

七皇子站在城楼上,看着大军出征的背影,忽然对身边的近侍:“等陛下凯旋,这天下就真的太平了。”

他终于明白,安之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推行新政——只有打破世家的桎梏,凝聚民心与战力,才能完成这两百年未竟的大业。

而安之坐在中军帐里,指尖轻轻敲击着案上的舆图。他知道,这一路必定艰险,世家或许会在后方作乱,北方朝廷也不会束手就擒。但他不怕——手里有粮,身边有兵,心中有民,更有一统中原的信念。

“传令下去,”安之对侍卫道,“明日卯时,准时渡河。”

帐外的风带着初春的寒意,却吹不散帐内的决心。这场迟到了两百年的统一之战,终于在他手中拉开了序幕。而那些曾盼着他早死的世家,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人,终将在这铁与血的洪流中,明白什么叫大势所趋,什么叫民心所向。

统一之战的第三年深冬,北境最后的要塞终于竖起了降旗。

安之立于南境大军的中军帐前,看着捷报由快马传入,指尖在舆图上北境都城的位置重重一点。三年来,他始终身姿挺拔,铠甲上的纹路被硝烟磨得发亮,却丝毫不减锐气——作为南朝廷的掌舵人,他从不是困于江南的偏安之主,而是要亲手结束两百年分裂的利刃。

这场仗的根基,藏在魏烟与夷陵宫的密助里。北境多平原,骑兵凶悍,安之便让魏烟带人改良了南境的弩箭,射程远超北军的骑射,再配上夷陵弟子秘制的破甲箭头,硬生生在平原上撕开了缺口。北境粮草依赖黄河漕运,夷陵宫的密探便潜伏在沿岸,将粮船的航线、护卫兵力摸得一清二楚,安之顺势派水师截获了三批粮草,让北军一度陷入断粮的恐慌。

“北境世族想调草原部落助战,”魏烟掀开帐帘走进来,将一份密信放在案上,信纸边缘还沾着淡淡的药香——这是夷陵弟子混进北境太傅府当侍医,从药渣里翻出的密信。

安之展开信纸,目光冷冽:“让蓝将军带轻骑绕后,把他们的联络点端了。”他从不给对手留后路,这三年里,北境的几次反扑都被他提前预判,靠的正是夷陵弟子无孔不入的情报网。

蓝忘机与魏无羡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蓝忘机率南境水师扼守黄河,用夷陵宫改良的楼船撞碎了北军的战船,让北境想南下偷袭的计划化为泡影;魏无羡则带着南境的山地兵,钻进北境的太行山脉,凭着夷陵弟子绘制的密道图,连端了对方七个粮仓,把北军的补给线搅成了乱麻。

最关键的转折,是安之亲率精锐奔袭北境的马场。那里是北军骑兵的根基,安之却让魏烟带人提前在草场埋下“**香”,待北军战马躁动时,亲率步兵突袭,一把火烧了半个马场。北境骑兵失去战马,再也没了往日的凶悍,南境大军趁势推进,连克三座城池。

三年里,南境的蜕变有目共睹。安之从不避讳自己的出身,却用铁腕整肃了南境的世家——那些靠着“偏安”牟利的旧族,要么被派去前线督运粮草,要么被削去爵位务农,朝堂上渐渐换成了主张统一的新贵。魏烟推广的新粮种在江南丰收,不仅支撑了大军的粮草,还让南境百姓明白:跟着安之,不仅能打胜仗,还能仓廪丰实。

北境投降那日,安之正站在黄河岸边,看着南境的船第一次安然驶过从前的界碑。蓝忘机的水师在河面巡逻,魏无羡带着骑兵在北岸扎营,炊烟从两岸升起,两岸的旗帜无疑表明了,南北已然一统。

“北境守将求见。”侍卫在帐外禀报。

安之转过身,铠甲上的冰碴簌簌落下:“让他去找七皇子。”他从不是要灭了北境,而是要让两百年的隔阂烟消云散。

七皇子捧着降书走进帐时,小脸冻得通红,却紧紧攥着书帛。安之看着他,忽然笑了:“往后,这天下没有南境北境,只有中原。你要记着,百姓不在意上位者是谁,他们在意的是这个国家能不能让他们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以民为本。”

七皇子点点,安之不管他听还是不听,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传令下去,”安之的声音传遍帐外,“开恩科,南北学子一同应试;修水渠,铸新币,从此南北交易再无阻碍。”

北风卷着雪花掠过军营,却吹不散帐内的暖意。作为南朝廷走出的帝王,他终究用三年征战,换来了两百年未有的统一。那些曾质疑“南人懦弱”的声音早已沉寂,取而代之的,是南北百姓共庆团圆的爆竹声,是新粮种在中原大地上扎根的破土声,是一个真正合二为一的天下,正在缓缓展开的新篇章。

安之在位的第十年,重阳宫宴上,他看着阶下举杯祝寿的七皇子,忽然想起十年前先帝弥留之际,攥着他的手说的那句话:“传位端王!”

那时他刚接过遗诏,满朝哗然——先帝放着亲生儿子不传,偏把皇位给了侄子。如今想来,先帝的眼光终究是准的。

这十年,他亲率大军踏平草原部族,在边境筑起的烽燧连起来能绕中原半圈,再无人敢越雷池一步;魏烟推广的新粮种让亩产翻了番,百姓仓廪里的存粮够吃三年,连最偏远的州县都能看见夷陵弟子教农桑的身影;恩科取士开了五届,寒门学子挤满了朝堂,那些盘根错节的氏族,要么敛了锋芒,要么彻底退出了权力中心。

“彻儿,”安之放下酒杯,对身边的七皇子道,“明日早朝,朕有要事宣布。”

七皇子心头一动,这些年他跟着安之历练,从户部主事做到监国,早已能独当一面。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只是躬身应道:“臣弟听凭皇兄吩咐。”

次日早朝,当安之说出“退位”二字时,跟着安之的那些老臣们瞬间红了眼。当年跟着安之推行新政的现任御史大夫出列:“陛下,您十年前临危受命,如今四海升平,怎能……”

“朕是萧家的侄子,本就该把皇位还给萧家的嫡系。”安之打断他,目光落在阶下的七皇子身上,“七皇子萧彻,这些年在户部整饬税赋,在兵部历练军务,早已具备帝王之才。即日起,朕退位为太上皇,传位于七皇子。”

七皇子上前一步,深深叩首,声音带着哽咽:“臣弟……谢皇兄成全。”他想起那些年,安之手把手教他看账册,带他去边关见士兵上战场,在他被氏族刁难时挡在身前,那句“皇兄”,早已比血缘更重。

退朝后,李贵妃带着七皇子去安之的宫殿拜访。刚进门,便看见安之正在打包今年送来的新茶,见他们进来,笑着招呼:“这是今年的新茶,带些回去尝尝。”

“陛下……”李贵妃福身行礼,眼眶泛红,“当年先帝选中您,是七儿的福气,也是天下的福气。这十年,您为萧家、为百姓做的,我们都记在心里。”

安之摆摆手:“先帝当年传位给我,就是怕氏族欺诸位皇子年幼,把持朝政。如今他长大了,朝堂上二哥在礼部整饬礼乐,三哥在兵部镇守北疆,连九弟都能在工部主持督造,氏族再掀不起风浪,我也该放心了。”李贵妃看着眼前的人,岁月在他身上没留下半点痕迹,他十四岁临危授命接了皇位,在氏族的反对和争议里十年的时间,完成了中原一统,又在年华最好的时候退位让贤,这是何等的心性。

他看向七皇子,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怯生生的少年,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帝王。“记住,”安之拍了拍他的肩,“先帝说过,这天下是萧家的,不是氏族的。你守住这份家业,让百姓安稳,比什么都强。”

七皇子重重点头,指尖攥紧,萧家天下的安稳来之不易,他岂能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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