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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六零小中医:开局救了个老太太 > 第70章 夜归解忧承温情 晨宠妻房叹生死

陈墨回到中医科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脱下沾着血污的白大褂 —— 前襟和袖口都染着暗红的血迹,那是昨晚抢救伤员时溅上的,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找了个搪瓷盆,倒上温水和肥皂粉,把白大褂泡进去,指尖划过血迹时,昨晚伤员痛苦的呻吟、家属焦急的眼神又浮现在脑海,心里沉甸甸的。“先泡着吧,等明天再好好洗。” 他小声嘀咕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厚棉袄,快步往楼下走 ——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看看丁秋楠有没有睡好。

骑车往四合院赶时,天已经蒙蒙亮,街道上零星有了早起的行人,大多是清洁工和卖早餐的摊主。路过街角的包子铺,蒸笼里飘出的肉香味勾得他肚子直叫,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可一想到丁秋楠可能还在担心,他还是加快了车速 —— 等明天再给她买包子当早餐。

到了四合院门口,陈墨惊喜地发现院门没插 —— 肯定是三大爷阎埠贵知道他昨晚有急诊,特意留的门。他轻轻推开院门,刚走进院子,小黑就从狗窝里窜了出来,对着他 “呜呜” 叫着,鼻子凑到他身上闻来闻去。直到看清是他,小黑才摇着尾巴,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又慢悠悠地走回窝里,显然还没从昨晚的等待中缓过来。

“辛苦你了,小黑。” 陈墨摸了摸它的头,转身往屋里走。他打了一盆热水,在卫生间里快速擦了擦身子 —— 血腥味太重,他怕丁秋楠闻着害怕。擦完身子,他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卧室里一片漆黑,他没敢开灯,只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柱里,他看见丁秋楠枕头边赫然放着一把剪刀,心里瞬间一紧 —— 这丫头肯定是独自在家害怕,才拿剪刀防身。

他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又发现丁秋楠竟然穿着线衣线裤睡觉,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脱得只剩贴身衣物了。陈墨心里涌上一股愧疚 —— 结婚这么久,丁秋楠还是第一次独自在家过夜,她肯定担心得没睡好。

果然,丁秋楠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呼吸也带着几分急促。她从昨晚陈墨走后,就一直坐立难安:一会儿走到窗边看胡同口,一会儿又拿起收音机听新闻,生怕听到医院的坏消息。好几次她都想骑车去医院,可又不知道陈墨在忙什么,怕给他添麻烦,只能硬生生忍住。上床睡觉时,她不敢脱衣服,还翻出抽屉里的剪刀放在枕头边,才勉强睡着,梦里都在担心陈墨会不会出事。

迷迷糊糊中,丁秋楠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身体瞬间紧绷,手条件反射地往枕头边摸去 —— 就在她快要碰到剪刀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媳妇,是我,我回来了。”

丁秋楠猛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微光看清是陈墨,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翻身紧紧抱住他:“你怎么才回来!我担心死了,总怕你出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陈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安抚,“医院昨晚太忙了,一直没顾上给你捎信,以后我一定提前跟你说。”

丁秋楠趴在他怀里,鼻子动了动,忽然抬头问:“你身上什么味啊?怪怪的。”—— 每个女人好像都有 “狗鼻子”,总能精准闻到丈夫身上的异常味道。

“是血腥味。” 陈墨没有隐瞒,轻声解释,“昨晚抢救的伤员太多,白大褂上溅到了血,我已经擦过身子了,别害怕。” 他又拍了拍她的后背,“快睡吧,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去钢厂上班呢。”

“嗯……” 丁秋楠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声音带着点委屈,“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穿着睡觉不舒服,你没回来,我不敢脱。”

陈墨心里一软,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帮她把线衣线裤脱下来 —— 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她。丁秋楠顺势钻进他怀里,一条腿搭在他肚子上,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头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满足地叹了口气:“这下舒服了,睡吧。”

陈墨无奈地笑了 —— 他现在浑身僵硬,根本睡不着,可看着媳妇满足的样子,又不忍心推开她,只能在心里嘀咕:“你舒服了,我可惨了。”

正郁闷着,他感觉到丁秋楠的小手慢慢顺着他的肚子滑下去,紧接着,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君,你是不是睡不着啊?”

陈墨点了点头,又想起屋里没开灯,忙应了一声:“嗯。”

话音刚落,丁秋楠就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 —— 自从前几天突破 “防线” 后,这丫头好像彻底放开了,偶尔还会主动 “出击”。陈墨倒吸一口凉气,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温度和柔软,所有的疲惫和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陈墨在五点多钟就醒了 —— 多年的作息习惯让他到点就睡不着。他小心翼翼地从丁秋楠怀里挣脱出来,生怕吵醒她。落地后,他打开手电筒,清楚地看到地上那片水渍,又回头看了看熟睡中还带着笑意的丁秋楠,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还好昨晚他抱着她站在地上,不然床上的褥子又得换 —— 看来得赶紧让丁秋楠缝几个厚垫子,以防万一。

陈墨下楼后,先带着小黑出去活动了一圈 —— 小黑憋了一晚上,一出院门就撒欢似的跑,一会儿追追飘落的树叶,一会儿又对着路过的猫 “汪汪” 叫。路过街角的包子铺时,摊主已经把蒸笼摆好了,看到陈墨,笑着打招呼:“陈大夫早!要几个包子?猪肉大葱馅的,刚出锅!”

“给我来六个,打包。” 陈墨掏出钱递过去 —— 丁秋楠爱吃猪肉大葱馅的,正好当早餐。

回到家,陈墨把包子放进笼屉里,盖上锅盖捂着,又去卫生间洗漱。收拾完个人卫生,他拿着墩布上了楼,仔细擦着地上的水渍 —— 用的是丁秋楠特意买的软布墩布,怕刮坏地板。擦完后,他又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让屋里的空气流通一下,才轻轻坐在床边,叫丁秋楠起床。

“媳妇,该起了,再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陈墨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丁秋楠耍赖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嘟囔着:“不起…… 再睡五分钟……”

陈墨没办法,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旁边的棉袄,一点点帮她穿上。丁秋楠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 —— 她越来越喜欢这样被陈墨宠着,这种感觉,比她以前想象的婚后生活好太多了。

以前,丁秋楠总听院里的阿姨说,结婚后就是围着锅台转,每天洗衣做饭、带孩子,慢慢变成黄脸婆。她父母的婚姻已经算和睦了 —— 丁爸会帮着干家务,从不跟丁妈红脸,可丁妈还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忙到深夜才能休息。丁秋楠曾以为,自己以后能嫁个像丁爸这样的男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陈墨给了她更大的惊喜 —— 他不仅工资高、工作稳定,还把她宠成了 “小公主”:早上从不让她早起,总是把早餐做好了才叫她;脏衣服从不让她碰,就连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偷偷洗好晾好;她喜欢吃的零食,他总会记在心里,下次去供销社就买回来;甚至连她缝衣服时,他都会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帮她穿针引线。

当然,丁秋楠也不是恃宠而骄 —— 陈墨身上穿的衣服、裤子,包括他最喜欢的黑布鞋,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每天晚上陈墨看书时,她就坐在旁边缝衣服,听他讲医院的趣事,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

“好了,穿完了。” 陈墨帮她系好棉袄的扣子,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去洗漱吧,包子在锅里热着呢。”

丁秋楠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去了卫生间 —— 她现在每天都觉得浑身充满了幸福感,连走路都带着笑意。

吃完早餐,陈墨骑车送丁秋楠去钢厂。路上,丁秋楠靠在他背上,小声问:“昨晚医院的事,解决了吗?伤员都还好吗?”

“大部分都稳住了,还有几个在重症监护室。” 陈墨叹了口气,“热电厂厂房塌了,埋了二十多个工人,好多家庭都……” 他没继续说下去,怕丁秋楠担心。

丁秋楠也沉默了 —— 她知道,那些失去顶梁柱的家庭,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她轻轻搂紧陈墨的腰,小声说:“以后你在医院上班,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太累了。”

“我知道,你放心。” 陈墨拍了拍她的手,“到钢厂了,快进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送走丁秋楠,陈墨骑车回到四合院 —— 他今天下午才去上班,正好补个回笼觉。回到家,小黑已经趴在窝里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楼,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昨晚太累了,现在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下午两点多,陈墨准时到医院上班。刚进大门,就听到太平间方向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不少人围在那里,有穿工装的工人,有抱着孩子的女人,还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心里一沉,快步走过去 —— 昨晚抢救无效的那几个伤员,今天应该要送太平间了。

他看到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张黑白照片,坐在地上哭嚎:“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走了!你走了我和你媳妇、孩子可怎么活啊!” 旁边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孩子才三四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跟着哭。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肩膀不停颤抖 —— 陈墨认得他,昨晚是他拉着板车送伤员来的,现在却要面对工友离世的消息。

这些伤员大多是三四十岁的壮年,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他们是家里的顶梁柱,是父母的依靠、妻子的港湾、孩子的天。可一场事故,让这一切都碎了 —— 以后,这些家庭要怎么支撑下去?陈墨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沉重,轻轻摇了摇头,往中医科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罗大夫去病房查房了,陈墨先把昨天泡在盆里的白大褂拿出来 —— 血迹已经泡软了,他用肥皂反复搓洗,直到血迹彻底消失,才把白大褂晾到办公室后面的空地上。阳光洒在白大褂上,泛着淡淡的肥皂香,可陈墨心里的沉重却一点都没减少。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白大褂穿上,想着年后第一天上班,应该去梁明远主任办公室打个招呼。刚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叹息声,他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梁主任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

陈墨推开门,笑着说:“梁主任,新年好!我正准备来给您拜年,没想到您已经在忙了。”

梁明远抬起头,看到是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小李,新年好!昨晚辛苦你了,没想到大过年的,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故。”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正好跟你聊聊昨晚的事。”

陈墨坐下,叹了口气:“是啊,谁能想到会这样。昨晚送过来的伤员,有几个没抢救过来,刚才我在门口看到他们的家属,心里真不是滋味。”

“唉,天灾**,谁也躲不过。” 梁主任递给陈墨一杯热水,“昨晚你说的‘先救命,后疗伤’,我跟张副院长、杨院长都聊了,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以后咱们中医科也要加强急救培训,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也能多帮上点忙。”

陈墨点了点头:“我也是随口一说,能帮上忙就好。对了,那些重伤员的后续治疗,咱们中医科要不要参与?比如用中药帮他们调理身体,促进恢复。”

“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 梁主任眼睛一亮,“重症监护室的几个伤员,西医治疗后恢复得比较慢,我打算让你牵头,制定一个中药调理方案,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 陈墨立刻答应,“我下午就去重症监护室了解情况,尽快把方案制定出来。”

“好,有你在,我放心。” 梁主任欣慰地笑了,“不过你也要注意休息,昨晚熬了一夜,别太累了。”

“我知道,谢谢梁主任。” 陈墨站起身,“那我先去病房看看,有情况再跟您汇报。”

走出主任办公室,陈墨往重症监护室走去。路过太平间时,哭嚎声已经小了些,可地上还有不少散落的纸钱,风一吹,打着旋儿飘起来,像一个个破碎的希望。他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那些还在抢救的伤员能挺过来,希望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能慢慢走出痛苦,也希望这样的事故,以后再也不要发生。

走进重症监护室,护士正在给伤员换药。陈墨走到床边,仔细询问每个伤员的情况,认真记录着他们的症状 —— 有的伤员伤口感染,有的咳嗽不止,有的食欲不振。他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调理思路:感染的用清热解毒的中药,咳嗽的用润肺止咳的方剂,食欲不振的就用健脾开胃的药膳。

忙到傍晚,陈墨才把调理方案初稿写出来。他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 —— 夕阳正缓缓落下,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他想起丁秋楠还在钢厂等他接,赶紧收拾好东西,快步往医院门口走。

骑车往钢厂赶时,风还是有点冷,可陈墨心里却充满了力量 —— 他是大夫,能救死扶伤,能帮伤员恢复健康;他也是丈夫,能给丁秋楠温暖,能守护他们的小家。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只要他坚持初心,就一定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守护好自己想守护的人。

到了钢厂门口,丁秋楠已经在等他了。看到他,丁秋楠笑着跑过来,递给他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我同事给的,你快尝尝,可甜了。”

陈墨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疲惫。他拉着丁秋楠的手,笑着说:“走,咱们回家,今晚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丁秋楠点了点头,靠在他身边,两人慢慢往家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满是烤红薯的香甜,还有属于他们的、平凡却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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