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苏澈与周芷若这两位真正的高手,反被三人误认为不通武艺的寻常人。
辉月使心思最为细腻,注意到谢逊提及教主在场,不由暗自思量。
她细观众人,发现谢逊与紫衫龙王始终立于苏澈身后,隐隐以其为尊。
莫非这位气度不凡的年轻公子就是新任教主?辉月使暗自诧异。
在她看来,苏澈除了一身令人舒适的特殊气质外,全无内力波动,活脱脱是个富贵公子模样,哪有半分武者气象。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辉月使开口问道:狮王,不知哪位是贵教教主?
黛绮丝在苏澈身后冷哼一声:凭你们也配打听教主名号?还不速速归还圣火令滚回波斯!
辉月使面色骤冷,身旁的流云使正要发作,却被她抬手制止。
她仔细端详着黛绮丝,嘴角浮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抱拳道:属下波斯明教总教辉月使,拜见圣女!
总教听闻圣女违反教规与中土男子成婚,教主震怒,特派平等王、智慧王与齐心王率领我等前来缉拿。
如今看来,这传言怕是有误。”
不过三位宝树王既已亲临冰火岛,总不能空手而归。
不知圣女潜伏中土明教多年,可曾取得《乾坤大挪移》?若已得手,还请交予属下,我们即刻返程。
若仍未得手......
谢逊闻言勃然变色:黛绮丝!她所言可是真的?你加入明教竟是为窃取镇教神功?
他心中翻涌着愤怒与失望。
当年阳教主收她为义女,三 ** 王推她为首,众人待她如至亲。
谁知她竟是包藏祸心!
谢三哥,我......黛绮丝语塞。
虽已决心与波斯明教断绝关系,但往事确实难以辩驳。
此时苏澈朗声道:谢法王,此事本教主早已知晓。
紫衫龙王既已决意脱离波斯明教,前尘往事不必再提。
你只需记住,她永远是我们的紫衫龙王。”
谢逊略一迟疑,终究抱拳道:属下遵命。”转向黛绮丝郑重行礼:方才多有冒犯,请紫衫龙王见谅。”
黛绮丝抿唇浅笑:三哥多虑了,本教镇教绝学之事,小妹岂会放在心上。”
阁下便是中土明教教主?
辉月使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苏澈,眸中透着几分讶异。
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公子竟是明教之主,更令她困惑的是,竟丝毫察觉不到对方身上的内力波动。
她注意到黛绮丝与谢逊对苏澈恭敬有加,这分明是认可其教主身份的表现。
如此说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灵光乍现间,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莫非苏澈的武功已臻至传说中的先天境界?唯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何三人皆感应不到他的内力,误以为只是个寻常贵公子。
正当她目不转睛揣测苏澈修为时,身旁流云使的脸色愈发阴沉。
妙风使见状,眼神古怪地在辉月使与流云使之间游移。
妙风使偷瞄着面色铁青的流云使,暗自好笑。
这位同门倾慕辉月使已久,在波斯明教早已不是秘密,连总教主都曾有意撮合。
偏生辉月使始终冷淡以对,倒叫人以为她要效仿圣女终身不嫁。
如今看来,哪里是不愿嫁人,分明是看不上流云使罢了!
妙风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澈,不得不承认自家师弟与之相比确实相形见绌。
只是辉月使这般毫不掩饰的青睐,未免太过直白——毕竟双方此刻尚属敌对。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妙风使抱臂而立,眼底闪过狡黠之色,正好借机试探这位神秘教主的深浅。
若真是绣花枕头,便按计划用圣火令掌控明教。”
电光火石间,流云使终于按捺不住,足尖一点直取苏澈。
早有预料的妙风使好整以暇地作壁上观。
住手!辉月使猛然回神,心中大骇。
若苏澈当真已达先天之境,流云使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这声惊呼反倒火上浇油。
流云使怒意更盛,催动十成功力,圣火令挟着凌厉劲风朝苏澈当头劈下。
眼见兵刃及身而苏澈仍纹丝不动,流云使面露轻蔑: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小白脸!
然而下一刻,他瞳孔骤缩——圣火令竟在距苏澈尺许处凝滞不前。
任他如何催动内力,那令牌仿佛嵌在虚空之中,再难寸进。
流云使何曾见过这般离奇的场景,脸上得意的神情骤然凝固,眼中浮现出深深的恐惧。
找死!
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骤然响起,流云使只觉眼前白影掠过,夜色中寒芒乍现。
他僵硬地转过身,赫然发现那个本以为不会武功的白衣少女正立于身后。
她手中长剑已然出鞘,在月色下泛着幽幽青光。
......
.......
你......
流云使刚吐出一个字,便轰然倒地。
被方才一幕惊呆的妙风使与辉月使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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