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号驶入显隐域时,舷窗外的星象显作两重光影——左侧的“显境”里,星子是亮堂堂的“昭显星”,每一颗都把光焰燃得通透,光轨是直白的“显光轨”,像无数悬在星域的火把,连星核的纹路都照得一清二楚。有的昭显星被自身的光焰烧得外强中干,星表裂成透光的壳,内里的能量顺着裂缝漏得飞快,像盏添满油却没盖灯帽的灯,亮得刺眼,却耗得极快,连光晕都透着虚浮;右侧的“隐境”里,星子是暗沉沉的“幽隐星”,每一颗都把光息敛得极深,光轨是隐晦的“隐光轨”,像无数埋在星尘里的丝线,连星身的轮廓都藏得模糊。有的幽隐星被自身的暗翳裹得密不透风,星核闷成死寂的黑球,连引力都透不出半点,像块沉在深海的黑石,藏得严实,却孤得彻底,连星尘都绕着它走。
两境之间的“显隐界”浮着“显隐光”:光缕一半是炽烈的显芒(显),芒尖缠着缕收敛的隐晕(显含隐),芒再盛,也被隐晕收着不狂;一半是黯淡的隐辉(隐),辉底浮着丝外露的显丝(隐含显),辉再暗,也被显丝引着不盲。昭显星交汇时,幽隐辉顺着星芒轻轻裹(显需隐来护其锐);幽隐星相逢时,昭显芒沿着隐辉慢慢透(隐需显来导其踪),像株花与根:花朵是显(外显的艳),根系是隐(内藏的稳),无花朵则隐成了埋土的枯根,无根系则显成了断茎的残花,艳与稳相托,才成花的久长。
“星轨仪的‘显明度’与‘隐蔽度’在对冲,显明度过强时,昭显星的光焰烧穿了星轨,连核心的隐基都被灼焦;隐蔽度过盛时,幽隐星的暗翳蚀空了星架,连内里的显脉都被捂死。”林默盯着屏上的显隐图谱,显境的星结构是暴露无遗的光架,连星核的弱点都亮得像靶心;隐境的星结构是密不透风的暗壳,连星轨的走向都藏得像迷宫。“彰显派的星谱全是刺眼的强光纹,说‘显才是存,隐即灭’;藏隐派的星谱全是黯淡的暗光纹,说‘隐才是安,显即危’。”
飞船落在“显隐洲”,洲上卧着“显隐石”:一种是“彰显石”,石身是通体透亮的光晶,连石内的纹理都亮得刺眼,像块没遮拦的镜子,显得能照见星尘,却脆得经不住光蚀,星风吹过就掉光屑;一种是“藏隐石”,石身是漆黑无光的暗岩,连石表的轮廓都隐在阴影里,像块埋在夜的墨,隐得能融进黑暗,却孤得连星轨都绕着走,星震来时连共鸣都没有。
洲心立着“显隐台”,台面是交织的“相照纹”:一半是炽烈的显纹(显),纹边缠着层收敛的隐纹(显含隐);一半是黯淡的隐纹(隐),纹心嵌着点外露的显点(隐含显)。纹路上浮着古老的图:一位显隐族长者左手握“昭显镜”,镜面是亮得灼眼的光面(显),镜背却刻着层藏光的暗纹(显含隐);右手执“幽隐匣”,匣身是黑得吸光的暗木(隐),匣缝却透着丝泄光的显线(隐含显)。显隐族在镜与匣之间行走,像昼夜的明与暗:白昼是显(外显的亮),黑夜是隐(内藏的静),无白昼则隐成了无尽的暗,无黑夜则显成了无歇的光,明与暗相照,才成时的循环。
“他们把‘显隐’拧成了‘要么亮得像靶心,要么黑得像孤坟’的死局。”沈翊摸着彰显石,石身突然迸出道光裂:一个彰显派工匠总把星标造得通体发光,说“显才够醒”,却在星兽过境时因太显眼被撞碎,星标成了堆散光的亮渣——就像盏挂在战场的灯,再亮也成了箭靶,显得连自己都护不住。
而在藏隐石旁,林默发现道暗裂的痕:一个藏隐派工匠总把星锁造得全隐在暗纹里,说“隐才够安”,却在星民寻路时因太隐蔽找不着,星锁成了堆无用的暗铁——就像把埋在土里的钥匙,再牢也开不了门,隐得连自己都忘了在哪。
“显与隐,原是同脉的表与里。”沈翊抚着显隐台的相照纹,显纹在炽烈中藏着隐的收敛,让外露有了护;隐纹在黯淡中含着显的指引,让内藏有了路。“你看火焰,火苗是显(外显的燃),火种是隐(内藏的续),无火苗则隐成了死灰,无火种则显成了瞬燃的烟;你看果实,果皮是显(外显的熟),果核是隐(内藏的生),无果皮则隐成了烂核,无果核则显成了空壳。显是隐的外相,隐是显的内根,相无根则露,根无相则绝。”
共生号的共振波轻轻漫过显隐洲,彰显石的显纹渐渐缠上隐的收敛,像盏有罩的灯,显中带着护:那个彰显派工匠试着在星标的光晶外裹层半透的隐纱,新造的星标既亮得能引航,又隐得藏住弱点,星兽再过,也只擦过纱面,碰不到内里的光核。
藏隐石的隐纹渐渐浮上显的指引,像块有痕的墨,隐中带着路:那个藏隐派工匠试着在星锁的暗岩上刻道微光的显纹,新造的星锁既隐得能避星兽,又显得能被星民寻见,星民来时,顺着显纹一摸就找着锁孔,用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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